为何?宫子羽低下头,长睫下垂遮住了眼睛,耳朵微微泛红。
山谷常年被毒瘴笼罩着,女子如果长时间待在山谷的话,不利生育。而钱姑娘拥有不受毒瘴侵扰的特殊体质,话要是说出来只会伤人。
宫子羽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走廊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伴随着铃铛摇晃的叮铃,紧闭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宫远徵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样子活像是来捉奸的丈夫,堆满屋子的赏赐,倚靠在桌前泪流满面的妻子,蹲在地上面红耳赤的奸夫,气得他虎眉倒竖,“宫子羽,你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放肆!”
“徵少爷,不可对执刃无理。”
女客院的寝室不大不小,可三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在里面打起来,又飞又踢又踹,月莎拧着帕子,心都揪了起来。
家具无一幸免,琢盘上的首饰掉在地上,“别!”一只脚往地上猛力一踏,钗头衔的是一颗拇指盖大小的夜明珠碎成了粉末,月莎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的几乎喘不过来气,接二连三的噼里啪啦响…
“执刃。”宫远徵一手握住侍卫的刀,一手抓住宫子羽的衣领,冷哼了一声不带喘气, “当执刃可真威风,有一个云姑娘不够,又来招惹钱姑娘,你这是常年出入烟花柳巷,习惯了左拥右抱?”
宫子羽听完更加恼火,抡动右拳向他脸上猛然挥去,负责保护宫子羽的侍卫也不弱,两人同时朝他发力,宫远徵松开剑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住手。”
走廊上,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脸懒散的微眯着眼,不耐烦出声,几位侍卫如众星拱月般跟在他身边。
“哥!”宫远徵眼底突然亮起一道光。
听到“哥”这个字,宫子羽在衣袖下紧握拳头,谁没有哥哥,只不过—
“姑娘…钱姑娘…”负责照顾女客的侍女们纷纷涌入寝室,几个大男人纷纷转头看了过去。
静静趴在桌上的女子,闭着眼,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天色十分昏黑,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黑压压的。还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刺眼的闪电。
长老院内。
三位长老坐在上首,面色冷峻,空气中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息。宫子羽每次来长老院都是受罚,反而习惯这样的场面,垂着脑袋准备神游天外。
“长老息怒,远徵和…宫子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小打小闹罢了。”
弟弟先的手,宫尚角也没法单独为他开脱。
“小打小闹,你们可以去外面打,为什么选在女客院内?”
该受罚的两位公子,出奇的一致沉默,一副要打要罚赶紧来的态度。
宫尚角觉得奇怪,长老们在意的地方,似乎不是宫家的两位公子,他迟疑半响,斟字酌句地说:“女客院内无人受伤,除了钱家姑娘,气血攻心昏迷,并无大碍。”
后半句让长老们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冷霜,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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