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掉转刀刃,刀背向项城头上猛一击。
“项城。”
燕香惊叫,只见项城白眼一翻,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小娘子长得挺俊俏,自己赶快赔钱了事,不然,道爷我可要在你身上搜搜,值钱的那些东西了。”
老道淫笑着将“值钱的那些东西”说得特别重,边说边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你敢,你要动手,我就喊人了。”
燕香见那道士淫邪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不由向后退了几步,脸通红。
“还敢喊人,喊吧,保证没人听见,哈哈哈哈。”
老道得意的叫道,
道士一脚踏开项城,无所顾忌的笑着一步步逼向燕香。
有意无意之间,金老二和那头陀已经并排站立,将门口堵上。
“你,你,别过来,金老二,你要是再不让他们住手,等我弟弟回来,可就不像上次那样放过你。”
燕香指着金老二大声吼道。
“你们碎了道长的东西,我只看热闹,管我什么事?”
金老二话说得很随意,但身子还是不由得一哆嗦,向头陀使了个眼色。
“我说这位姑娘,坏了别人的东西,按理要赔,要是报了官,这人证物证皆在,可是要收监流放的。”
那头陀在边上声情并茂的吓唬。
“要钱没有,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燕香知道这几人费这么大气力演这一出,不会只为讹钱这么简单的。
“莫如这样,小娘子陪我一晚,让我开心了,就免为其难把这破不成样的酒楼抵那玉像和珍珠,你看如何?”
道士已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好啊,我陪……”
燕香说着,一记凌厉的腿已攻了上来。
“不错,还会点花拳绣腿,性子够辣,道爷就喜欢辣味十足的。”
老道轻松招架,两人功夫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去死。”
燕香右肩一沉,一记重拳击出。
“天这么热,帮你凉爽点。”
老道淫笑不止,已经是变掌为爪,两指微曲从燕香袖口抓去。
“嘶。”
燕香用了全力,收势不及,衣袖应声从袖口到臂膀开了一道长口子。
“刷刷刷。”
老道连攻三爪。
燕香右臂袖子被抓烂。
“唔,好香。”
那道人将指间的衣袖放在鼻前闻了又闻,一脸陶醉,不忙着进招。
燕香露出白嫩的胳膊。
打不过,也不能受辱。
“哈哈哈,皮肤不错嘛。”
头陀在旁边大笑,目光中皆是猥亵之意。
燕香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胳膊,跑进大厅,想从后门逃走,逃出去再想办法。
三人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燕掌柜,你求我救你,我就帮你把钱还了,怎么样?”
金老二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叫着。
“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燕香咬着牙,就要冲向后院。
金老二向道士给了个眼色。
“小娘子这么着急去客房吗?没想到还这么心急。”
老道淫笑着,身影一晃,已到燕香前面。
燕香向前,便是一头栽在老道的怀中。
但未曾想,燕香向里冲只是虚晃。她一个急停,双膝弯曲,向身后的大门弹去。
“拦住她。”
已做好准备抱住燕香的道人,见已中了计,再拦不及,忍不住大叫门口两人。
“砰。”
两个人影一影,接着,双扇大门被金老二和头陀一人一脚踢着关闭。
“燕掌柜,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消失很久了,今天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金老二狞笑。
“金老二,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燕香离门两步时,被金老二和头陀一左一右拦下,怒火中烧。
“别别别,可舍不得让你死,等会我们三个还要好好疼你呢。”
金老二边说边向另外两人示意。
“丝。”
那头陀手一扬,一枚泛着粉色妖异光彩的细针射入燕香胳膊。
燕香,胳膊登时一麻,身子发软。
“中了我独门极乐针,还要逞强吗?”
头陀淫笑不止。
老道已从后赶上,三人已把燕香困在正中。
“想不到我燕香会死在今日。”
燕香见来路去途已封,老道功夫又高,旁边那头陀定也不弱,心中决然。
胳膊由麻转痒,渐渐有些口干舌燥,下腹痒意袭来。
“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宁死,决不受他们的侮辱。”
心中念到,身形已向金老二扑去,已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
“真弟,我等不到你了,你在哪?父亲兄长,你们在哪?”
燕香已是抱了必死之心,门户大开,拳脚都向着金老二的要害。
“砰。”
“哈哈哈,小娘子的拳脚和脸一样惹人疼呢。”
燕香怎么敌得过三人夹击?一意勇进,后背被老道一掌拍中,幸好对方拍中即收力,没有震断心脉。
燕香喉头一甜,一缕血从嘴角边流了出来。
“啪啪啪。”
有人拍门。
三人神情一凛。
“救……”
“扑”
燕香未及叫出声,老道出手如电,复又一掌击向颈部,燕香头一歪倒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
叫门之人很坚持。
“谁啊?打烊了。”
金老二叫了一嗓子。
“我找你家掌柜有急事,快开门。”
一个铃铛样脆生生的女子声音。
三人听到是个女子的声音,神情顿时一松。
老道把燕香搬到隐蔽处,与头陀各门两边站好,示意金老二开门。
“啊。”
“噗通。”
门刚开了个缝,黄影一闪,金老二已直挺挺飞了过去躺着不动。
院中央已有一个黄衣女子气定神闲站定。
“今天什么天?又来了个小娘子,艳福不浅啊。”
老道士大嘴一咧,露出一排黑黄牙齿,一眼没看被女子一脚踢飞,躺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金老二。
“臭老道,这个是我的了,旁边头陀见那女子眉清目秀,身后背两杆银枪,一身黄衫更添秀丽,不由得淫笑着搓着手走了过来。
“想得美,各看本事,谁拿下是谁的。”
那老道士很不乐意的嚷嚷。
两人已把黄衣女子视为待宰羔羊,磨刀霍霍。
“我道是谁胡作非为?原来只不过是狂刀门的两个败类。”
女子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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