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匕首割断了高大的蕨类植物将其披在了身上,然后前进替补了另一个人的位置。紧接着,两团茂密的灌木和蕨类植物组成的植被群开始在丛林中移动,直到远处一束光照了过来才一动不动的定住,一片圆形雪白的光柱扫过这两个身上大量的植被伪装,他们的眼睛透过树叶看去。只见一个守卫手拿着加挂着灯筒的枪支远远的走了过来。
卢飞蹲伏在草丛后面穿着一身抹满了泥巴的衣服,甚至连脖子等部位都抹上了泥巴,这不仅仅是伪装,还能够防止蚊虫的叮咬。他等待着这个仅仅在身体表面穿着一层薄膜一样的膜衣的守卫从身前走过,然后一转身掀掉了伪装迅速的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挤压着他胸腔中的空气,那个守卫还不会说话,刚刚想叫一个满脸涂满黄泥的人就拿着匕首割断了他的舌头,然后将舌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用树枝一边捅着他的断掉的那根舌头一边逼迫他生生咽了下去。舌头,这个味道据称最为鲜美的平滑肌肌肉被切下来的一瞬间流出了大量腥涩的血液充满了他的口腔,然后割掉的舌头又被塞进了他的喉咙,让他即喘不过气又咽不下去,他很想知道他只是一个依照训练中的路线走来走去不放过任何一个不熟悉的人,为什么他们要用这么狠辣的手段对他。
但是就算他想,那也没机会了,半截舌头混合着浓烈的鲜血灌进了他的喉咙然后卡住了他的喉管,他嘴里吐着散发着腥气的血沫子,一边放弃了挣扎转而卡住了自己的喉咙,脸色慢慢的变成了青紫色————舌头将整个喉管卡住以至于将气管也给挤住了,而后者由于无法完成气体循环直接将他给憋死了。。。
卢飞轻轻的将这个可怜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藏在了树上用树藤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拿走了他身上的枪支和一盒弹药。望着眼前黑暗中那个散发着温热气息的熟悉背影,有时候稍一疏忽就将她叫成了秋诺,而她更没有什么反应,有时候反应了半天,回过头来低垂着眼帘,然后扭头说:“我不是秋诺,卢飞,秋诺已经死了,摔死在悬崖下了。。。”
“扑哧!”那个背影绕道小路上一个穿着衣服和防弹背心和武装带的人后面抱住了他的头一刀抹开了他的气管又用匕首柄重击了一下他的脑后将其敲晕,然后开始顶着他往前面那个人推进。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几乎走到头了,前面那个打算转身的人距离这个被划开气管打晕的人只有六米的距离,眼看着这个摇摇晃晃的掩体实在太容易暴露,卢飞绕了一个远路加快速弓着身子在草丛里轻巧安静的移动了过去以免有什么无法预测的事情发生。
黑汉子看着远处的同伴低着头拿着枪摇晃的走了过来,不禁没好气的问话了:“你这小子,值班站岗也敢嗑药,要是让老板怪罪下来,我都要被你连累着枪毙啊!!!”
远处了个身影顿了顿神,犹豫了一下,然后手臂抬了起来揉了揉耳朵边的头发,继续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却是一声不吭,手里的手电还在到处照。
“你小子就跟个。。。”距离黑汉子还有两米的时候,女子直接将手里的尸体推了出去,反正树林里面没有光,当一个诱饵肉盾倒是可惜了,黑汉子见到对方像鬼一样的冲着他扑过来,直接闪身避开了他然后一枪打爆了他的头。
然而在脑浆炸裂的身影后从侧面蹿出了一个黑影,那张面容不清的脸孔就像鬼一样。
“喀拉-------”
一声颈骨扭断的声音,尸体被缓缓放倒在地,然后一个人拖着趴在地上瞪大了双眼的黑汉子进了高大而茂密的灌木丛中,一个泥泞的池塘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准备接纳着这个新成员的加入。
。。。。
某个挂着昏黄油灯的小木屋中,雇佣队长正在享受着天伦的待遇,两个被老板单独拿出来洗脑作为酬劳送给他的克隆人与他纠缠在一起,汗水与酸涩的气息充斥着整座屋子,那两个宛如双胞胎一样娇嫩的金色长发女郎完全被这个兽心膨胀的家伙握在手里——————除了脑中录入的信息,用枪?不可能,她们是从水箱中出来的,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短几天内肌肉组织就能够从萎缩恢复后期达到能够拿得动枪支的地步;杀人?别开玩笑了,克隆人某方面来说就是与基因来源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她们短短的生命中只知道服从就有饭吃这种简单的条件反射式的规律。
“来人,把她们拖去给兄弟们解解闷,”
雇佣队长不厌其烦的换了一个方式又换了一个方式,直到身下两个廉价的酬劳被折腾的浑身青紫肿痛直到昏死过去,他将两这两个货品揪下床榻踢出门口,然后抄起床上的毯子就要打开窗子扔出去。
“嘎吱——”窗子刚刚用木棍撑起来,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就在煤油灯微弱的灯光中对准了他的眼睛。
雇佣兵队长昏昏沉沉的大脑就像注射了类固醇的头一个小时一样,突然感觉自己无比的清醒。
卢飞皱着鼻子,很不习惯屋子里淫靡的味道,他掏出一把银色的俄罗斯左轮叩开保险对准这个鹰钩鼻粗眉薄嘴的王八蛋伸手撑着窗台跳了进去,然后抽出一捆浸湿了的藤条将他死死的捆成了一团;跟在后面的就是那个唯一活下来的“秋诺”,她别着眉头,看着卢飞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这里看看那里敲敲,然后他掏出伞兵刀敲开了一块地板,露出了一个焊接在铁板上的拉环,铁板上却是喷涂着一个红白相间的伞形标识。
一条钢铁的银色金属长梯从仅容一人进出的洞口往下延伸。。。。
四个月后 。。。
云雾在机窗外缭绕着温柔的拂过雪白的机翼。
突然,飞机钻出了云层,雪白如丝絮一般的云雾一下退去,云层下那一片蔚蓝色在阳光下波光粼粼闪烁着蓝宝石一般光泽的海面,远处海平线与蓝天交接的边界是一抹圆润的弧线,淡黄色的沙滩,深绿的热带树林,装点的闪闪发亮的海边别墅,他仿佛看见无数的比基尼女郎和冲浪者在海滩上悠闲的亲近着大海,阳光下的沙堡与远处的别墅遥相呼应,白色餐桌上摆上了蟹黄,玉米沙丁鱼,紫菜汤,西兰花。。。。。。
“先生,您的电话。”
肯尼迪接起电话,突然一只洛洛克消音手枪顶在了他的耳廓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杀手将肯尼迪摆在桌上换了一个侧躺的姿势,然后将手里的枪换到他的手上,将他的食指压在扳机上,然后细致的开始伪造现场。。。。。五分钟后,他脱掉手上的仿生手套,手套上的指纹正式目标的指纹与掌纹。
“啪嗒”她打开了放在餐车下的一个巨大的盒子,取出了飞行服,匕首以及一个白色的布包。
她脱下伪装,换回了黑色干练的运动服,然后给自己绑上枪套,整了整自己的头发,看了看镜子。
再见,肯尼迪先生。
她取走已经死亡的肯尼迪身边的保险箱子,用解码器打开,取出一份资料收起来,然后背上了那个布包随后掀开紧急逃生门,纵身跳了出去。上千米的高空,气流扑面而来,她平稳的在空中维持着一个均衡的速度和方向,默数之后她伸手到背后打开了背包上的那个能够决定生死的金属扣。
“砰!!“白色的布包瞬间解开被大量的空气撑开,一顶弧形的白色打伞通过几根纤绳吊着她开始在海面上滑翔,她看了看肩带上的定位仪,东经正常,西经修正。她轻轻斜着一扯拉手,右边的伞瓣骤然绷紧起来,她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向着森林而去。。。。
“轰隆!!” 森林远处的山坡上一栋涂着灰白色屋顶的木屋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爆炸。
她控制着滑翔伞在森林之间滑行,然后再极限来临的时刻之前解开了背包整个人向着一条结实无比的树干摔去,“嗡————”的一声,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金星。她趴在树干上,喘了口气,然后掏出折叠直刀,对着电子罗盘核对了一下方位,然后顺着一条踩出来的隐秘小路向着青山伸出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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