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太低估了这副身体所在家族所掌握的财力,也或许是侍者太过高估她所说的“多准备些”中的“多”的意思。
她面对几乎摆满半个桌子的品类不少于50种的甜品陷入了深深沉思
安娜托莉:尽管每种甜品量少精致得几乎可以一口一个,但是作为早餐真的也太铺张了吧?!
她看了看坐在她旁边吃了有大概半个小时吃得头也不抬小脚丫不住踢着椅子腿显然心情很好的紫色毛茸茸生物,伸出一只手钩起小朋友的下巴制止其继续的动作,一只手试探着摸了摸小朋友的小肚子,问道
安娜托莉:没有不舒服吗?
被骤然打断吃吃吃动作的小朋友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但许是吃得还满高兴或者想到这些甜品是拖谁的福来的之后,虽然皱着眉却依然好脾气好态度屈尊降贵,回答了一句
逆卷奏人:没有啦!
然后他灵活得别开脑袋,挣脱了安娜托莉的手继续吃吃吃大业。
暴躁小奶音将安娜托莉激得头皮发麻,她收回被挣脱的手,手指因那冰凉细腻二的肌肤触感不受控制得细微搓了搓。
她想了想,手指虚虚在空中对着甜品划了一个半圆,道
安娜托莉:就这些了,吃多了会积食不舒服哦。
小紫毛闻言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霍得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一手支着下巴,对他眨了眨眼睛。
小紫毛从鼻腔里憋出一个气音
逆卷奏人:哼!( ̄へ ̄)
然后低下头继续埋头像个小松鼠一样,气呼呼得把自己的腮帮子撑得慢慢的,不再理她。
她笑了笑。
安娜托莉:撤下去吧。
诡异的侍者从烛光照不到的暗处诡异得出现将东西照她说的一样样撤了下去。
她困顿得打了一个哈欠后尽然觉得自对着诡异不符合常理的情景已尽见怪不怪了。
脑子不受控制得开始迟钝,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再回去补一会儿觉,身体就不受控制得站了起来,连还在吃东西的小朋友也不管了,根本没有多余力气说话。
接下来她就感觉像每一次做梦一样,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着自己沿着原路慢慢返回房间,钻进被子,闭上眼睛的那一霎那她也完全失去了意识。
满目的血色压抑得人连呼吸都觉得粘稠沉重,像是沉入了暗无天日的海底。
强烈的压强压迫着她每一处血肉,她难受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但却毫无作用。
心脏仿佛被人用拳紧紧攥着,轻微的动作都使她疼痛难当。
脑子似乎被闷锤一下下得砸着,嗡嗡的嗡鸣声中似乎有人的轻喃。
梦魇:安娜......
安娜她难受得皱起了眉,视线中渐渐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梦魇:安娜托莉...
人影渐渐清晰。
那是一个跪坐着的,身着黑色丝绸华服的女人,看不清她的面目,只能看见如玫瑰花瓣的菱形嘴唇微微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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