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公主,您就不要担心了,傅恒大人会没事的。
再次见和清满脸愁容,灵月不同于上次,这次却是担心不已,毕竟这是真的因为傅恒大人。
敏溪:公主,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
敏溪见天色不早,毕竟今日只是暂时出宫,也是要回宫的,若是晚了,皇上和太后一定会怪罪下来。
从江太医看了之后,和清就一直在这里守着傅恒,看着傅恒那忧虑重重的睡颜,和清实在放心不下。
爱新觉罗·和清:敏溪,你回宫去禀告皇上,说我要留在富察府七日,照顾傅恒,先不回去了,再记得告诉一下太后和皇后,说我这几日不能去请安了,勿挂念。
敏溪:是,奴婢这就去办。
虽然和清留在富察府不是第一回了,但再隔一年,这还是头一回。
爱新觉罗·和清:灵月,你去跟额娘说一下,我这几日先在富察府住下了。
灵月:是。
安排好后,和清便又坐到床边,拿起盆里的湿布拧干给傅恒擦拭着脸,也仔细观察起傅恒。
爱新觉罗·和清:怪不得有那么多爱慕者,你这张脸,还真是……招蜂引蝶。
转眼间,是用晚膳的时间了,江太医说傅恒一时昏迷可能待明日才能醒来,享用晚膳的只有和清,富察夫人还有从宫里回来的富察老爷。
这顿晚膳上,和清总感觉到四道目的不明的目光盯着自己,为什么总感觉两位老人的笑容太过和蔼了呢?
又和两位老人待了一会儿后,和清便去休息了,就这样,和清在两位老人无比和蔼可亲的笑容离开了。
敏溪回宫了,待在和清身边的只有灵月一人,自然也就和和清在一个房间,不过和清先让灵月回房休息,自己则是去了傅恒房里。
灵月:好的,公主慢点。
爱新觉罗·和清: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礼貌了?
灵月:哪有?灵月一直都很有礼貌的。
爱新觉罗·和清:是吗?我为什么不知道?
灵月:公主~
爱新觉罗·和清:好好,你最有礼貌,真是怕了你了。
要问和清最怕的是什么,一是傅恒摆臭脸,二是敏溪的唠叨,三就是灵月那说来就来的撒娇了,每次都让人看着做不出拒绝她。
送走灵月这尊祖宗后,和清轻松地呼了口气,耳根总算清静了。
进到傅恒房里,转身关好门,和清背后突然一紧,和清下意识要反手挣脱,可是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气息,和清身子也就渐渐松了下来。
爱新觉罗·和清:醒了?饿了吧?我叫灵月去给你拿一些东西吃,然后再把药吃了。你这次一定要好好吃药,皇上那边我说了,你这几日就好好的休息,直到把病养好。
见自己这么费心费力说了这么多关心某人的话,再看某人,却在笑。
爱新觉罗·和清: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富察·傅恒:不是,只是突然觉得,你这个样子很像我的……夫人。
最后两个字犹如两颗石子扔进了平静无纹的水里,和清的心也一下子就乱了。
爱新觉罗·和清:胡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你……
第二次被打断,但这次不是被话语,而是更令和清吃惊的行为。
微微松开,和清感觉自己被转了个身,扣在腰间的手倏地收回,把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性感的薄唇印在了淡红的唇瓣膜上。
他就这么印了上来,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里一下子有烟花绽放,缤纷有繁美的烟花充斥着整个思绪。
他的唇不像他的冷漠,很柔软,带有晨风中微凉的气息,一点点,一寸寸地溜进她的脑海里。
她睁大了眼,眼里带着惊慌,带着无措,带着惧怕,带着种种数不清的复杂情绪,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手软的使不上半点力,不对,不仅是手,感觉全身都是不上力气,只好借着他勉强站稳。
没有推开他的力气,又或许是……自己根本就不想推来他。
她慢慢地闭上双眼,似乎在一片黑暗中,可以避开许多困扰自己的念头。
他的眼眸一直在注视着她的表情,直到那双勾人心魄的双眸闭上,眼底才闪过一丝笑意,更紧的搂住她,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儿揉进自己的骨子里,永不分离。
她的头为了承受他的吻,往后靠着,几乎折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一只白玉修长的手掌拖着她的脑后,不再满足于仅在唇瓣上的甜美,牙齿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咬。
微微的痛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发出细细的哼声,他一笑,舌尖从两瓣樱花之中灵活地推了进去。
舌尖触及的是甜蜜的芬芳,就像在清晨起来看到的第一只栀子花,散发着满院的清香,又因独一无二,而使人不由自主去寻找更多的芬芳,一点一点的被那恬美的香气失了心神。
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停下,就像富察·傅恒,加深了攻势,他不满足自己单方面的沉醉,卷起了花瓣里的蕊儿,想要体会更为甜蜜的滋味。
这个吻,来得突然,来得火热。
她没有任何准备,却渐渐在他的呼吸里,失了自己。
人被她束缚着失了动作,心不知为何也被束缚住了,直到那柔软的舌尖与她一碰,人几乎都快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手臂本能的想要一处攀附的地方,他也会意,一手托着她的脑后,一手先后拿起她的双手揽着自己的脖颈。
找到支撑后,她也在他的带领下慢慢回应一下,感受到她的青涩,他的身子一震,下一秒直接就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直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人儿放下,就像是对待世间最为宝贵的珍宝一般。
看着傅恒脸上的微笑,和清羞涩地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去看那个露骨的坏笑,一想起刚才两人的吻,两颊上的红晕更为深邃。
原本还以为她会排斥自己,当她并没有推开自己时,恐怕老天爷都不知道富察·傅恒到底有多高兴,富察·傅恒终于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厢情愿,不再是自作多情了。
富察·傅恒:我明日就去向皇上求赐婚。
爱新觉罗·和清:什……什么?
和清被傅恒的话惊到了,马上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傅恒,挂着不开心的表情。
见和清这样的表情和反应,傅恒心头一紧,认为和清对自己还是有些不愿意,想着眼里露出了苦涩,也是微微自嘲一笑。
富察·傅恒:如果……如果公主不愿意,奴才不去便是,奴才方才犯了重罪,请公主责罚。
说着,傅恒还起身站起,而后在双膝在和清面前跪下。
爱新觉罗·和清:我不跟你说过了吗?不要说什么奴才奴才的,你和我之间根本就不用说那些东西,还有方才……方才也是……也是我自愿的,所以根本就没有责罚一说。
在和请的这段话中,傅恒的注意点仅在那两个字的词语上,直到和清是自愿的,傅恒眼里有了一闪光芒。
富察·傅恒:自愿?恰好,我也是自愿。
傅恒先是坐到床边,随后二话不说就把和清抱了起来,和清下意识地搂着傅恒的脖子,谁想傅恒把自己放在了他的腿上。
富察·傅恒:既然自愿,为何不同意我去求皇上赐婚?
细心的给和清找好舒服的姿势,微微低头与和清额抵额的亲昵,看着和清微红的脸,傅恒越看越喜欢和清这个样子。
爱新觉罗·和清:我是担心你的病情,风寒,胃疾,富察·傅恒,你是要急死我吗?
富察·傅恒:呵呵,多谢夫人关心。
爱新觉罗·和清:谁……谁是你夫人啊?还没结婚呢。
富察·傅恒:早晚的事。
爱新觉罗·和清: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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