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和清:额娘,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六坤白玉酥还有安神茶的茶叶,都是按照您的口味做的,您尝尝。
见和清还给自己准备了东西,富察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开了,身边的月莺笑开了颜。
原本和清打算和富察夫人待一会儿就去看看生病的傅恒,但是谁想和清这边刚起身,富察府的丫鬟青莲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青莲:夫人!夫人!
月莺:青莲!匆匆忙忙的,成合体统!没看见和清公主吗?还不快快参见!
月莺是服侍富察夫人多年的老人了,自然也是有着富察夫人的规矩,如今见青莲不仅急匆还忽视和清公主,月莺生气也是有理由的。
青莲还是第一次见月莺生这大的气,抬头看见富察夫人也是满脸低沉,青莲这才发现坐在富察夫人身边那位女子。
青莲虽来到富察府已经不短了,但见到和清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美貌的女子,青莲马上就下跪行礼。
青莲:青……青莲刚才无礼了,请公主恕罪。
以为公主都是娇蛮无礼,高傲自大,但是今日青莲却被和清的待人震惊到了。
爱新觉罗·和清:无碍,快起来吧。
青莲:谢……谢公主。
富察夫人:唉,青莲小性子急,清儿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爱新觉罗·和清:没事的,额娘。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看青莲欢喜,是个机灵的女孩子。
月莺:还愣着做什么,公主在夸你,还不谢过公主。
见青莲愣神地看着和清,月莺差点就按耐不住上前打她了,虽然和清性格温和,但这规矩就是规矩,青莲此时这样就是对和清的大不敬。
青莲:是……是,青莲谢公主夸奖,青莲谢公主夸奖
和清见状微微一笑,见和清不追究,月莺的脸色才好了一些,问起青莲急匆慌张的原因。
得知傅恒整日就知道埋头看兵书,连饭也是不在意,端药过去也只是口头敷衍,等凉了也未喝。
爱新觉罗·和清:这个样子,他病要是好了才奇怪呢。
走在去傅恒房间的小路上,灵月和敏溪一左一右跟在和清两边,两人均是微笑布容,但再看和清——满脸愁容。
富察府仆人:少爷!少爷!您就吃点东西吧!少爷!
走到门口,只见一个仆人端着餐盘冲里面喊着,但那扇禁闭的门却丝毫没有要开的意思。
仆人低头叹了口气,转身要走时看到了和清,连忙跪下。
富察府仆人:参见和清公主。
爱新觉罗·和清:免礼,你家少爷还不吃饭吗?
富察府仆人:回公主,少爷从昨日起就什么也没有吃,现在……
爱新觉罗·和清:知道了,你把饭给我吧。
原本是想亲手接过,但在和清伸手之前,敏溪先行接了过来再放到和清手上。
敏溪谨慎的行为让和清有些无奈,敏溪果然是敏溪,一如既往的谨慎。
无奈一番,和清便一人端着餐盘进了屋子,要问为何不敲门,两人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敲门这档子事,和清虽是公主但在傅恒这里早就没有了。
推门进去,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檀木的清香萦绕着整个房间,一切都很和谐,除了那个正坐在书桌前的人。
富察·傅恒:放下就行,你出去吧。
傅恒以为是来送饭的下人,也没有抬头看,只是一心低头看着兵书。
因为傅恒一直在低着头,和清也就没有看到他的脸色,但是就算不看,也知道他病得不清,那种劳累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一想到这个傅恒不会照顾自己,让关心他的人费心,现在又不吃不喝,病得更重了,和清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爱新觉罗·和清:不吃饭,不吃药,你以为你是神仙,可以自愈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傅恒身子猛然一怔,想抬起头却又不敢,怕会让自己失望,也怕自己绝望。
和傅恒对视一眼,和清脸色也不好看了,傅恒眼底的青色,苍白的脸色,这副病态的傅恒,和清还是第一次看见。
富察·傅恒:你怎么来了?
爱新觉罗·和清:看你这副样子,是不想看到我吗?
富察·傅恒:不是。
尽管知道,和清对自己并没有半点自己对她的感情,但听到和清这番话,傅恒还是马上就否认了。
见傅恒回答得这么快,和清不禁一笑,但还是忍着假装板着脸色,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自己这位不省心的竹马。
爱新觉罗·和清:真的吗?但为什么,我看你这脸色就是不想要我来啊?唉~既然不愿意我来,那我就只好走了。
富察·傅恒:别走。
见某人终于有动静了,和清背着傅恒偷偷笑了笑,但下一秒就变回了冷淡的脸色。
反握着傅恒抓住自己的手,和清转身看着眉头紧皱的傅恒,疑惑地挑了挑眉。
爱新觉罗·和清:怎么了?要是想我别走,就把饭吃了,药喝了,药若是凉了这药效也就散了,那还不如不喝。姐姐很担心你,额娘也担心,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哪个不为你着急奔劳,你……
富察·傅恒:那你呢……你有没有担心我?
和清的脸猛的一红,不是因为傅恒的这番话,而是自己左肩膀的重量,还有说话呼出的热气。
爱新觉罗·和清:你……你……有话可不可以好好说啊?
要是旁人进来看见两人这样,和清巴不得找了地缝钻进去,因为……太暧昧了——傅恒握住和清的手落到了腰间,纤细的腰肢在傅恒的臂膀下不盈一握,和清现在丝毫不感动弹,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和左肩膀处某人的脸来个亲密接触。
就算两人是青梅竹马,可现在这个未免也太亲密了。
富察·傅恒:清儿……我想听你说……想听你说担心我。
自从那一日起,傅恒的生活彻底就浑噩了,睡不着觉,因为一闭眼就会梦见和清转身离开的背影,自己想要去追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根本就找不到和清,每次都会一身冷汗的惊醒。
富察·傅恒很恶心自己,明知道自己只是自作多情,却还是一次次的去念去想,自己的心明明已经血迹累累,却还是自取其辱的一刀刀再添上去,这样的富察·傅恒真的……很讨人厌。
和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从听到傅恒的话里听出了满满的乞求,和清很想转身看看傅恒到底怎么了,究竟是什么让他变得这般脆弱。
可是,腰间的大手却一直紧紧地抱着,不给和清一丝机会,但就算这样,和清还是要挣脱,因为脖颈那处的温度很不正常。
爱新觉罗·和清:傅恒,你先放开我,你是不是发烧了?傅恒,你先放开好不好?我去给你叫太医。
为了更好的给傅恒看病,和清顺便也把御药房的江太医带了过来,虽然不比叶太医,但这位江太医也是位行医多年的医术高手。
可是,某人却不给面子,依旧紧紧地搂着和清,嘴里一直在小声嘟囔着什么,就算离耳边近,但和清还是没用听个全然。感受到傅恒呼吸愈发急促,和清的心也提了起来,就在和清打算动用武力时,傅恒突然松开了。
爱新觉罗·和清:傅恒!傅恒!你醒醒!傅恒!灵月,敏溪,快去叫江太医!
跪坐在地上抱着晕倒的傅恒,和清急得眼睛都红了,一直守在门外闻声立即进来的灵月和敏溪见状也不敢耽搁,敏溪跑去叫江太医,灵月则是帮着和清把傅恒放到床上。
爱新觉罗·和清:傅恒……
看着就算昏迷都紧皱眉头的傅恒,和清的心就像被针一样的疼,以前都是自己生病,傅恒照顾自己,现在傅恒病了,和清终于知道那种心痛的感觉了,也懂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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