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沉默了几分钟,又问:
黎簇:那之后呢?有关他们九门的事情还有吗?
璃梦点头又摇头,说:
璃梦:有,九门的故事从来也没有结束。
璃梦:你别看现在九门越来越落败,但他们的故事却从来也没有停止过。
璃梦语重心长的哀叹一声。
对于九门如今的情形,是璃梦从来没有预料过的。
但、如果要让九门背上一个众叛亲离、声名狼藉的名头,却也是她所不愿意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管多么艰难也想要走那么一趟的原因。
九门是她的开始,那么也应该会是她的结束吧?
┈.
黎簇听着璃梦说的这些话,这种话他是听不懂的。
但就算听不懂,也还是能从璃梦的叹息声中听出婶深深的无奈感来。
尤其当黎簇知道他身旁的女人有这百年的高龄后,更是对她的每一个奇怪言行都能表示理解。
黎簇推测了下时间,侧过头对璃梦说:
黎簇:现在应该过去一天时间了。
这点、璃梦早已感觉到了,至少还有一天半的时间。
一天半的时间一到,就是璃梦该离开黎簇的时候了。
等那之后,就是黎簇一个人面对黑暗,面对汪家的时刻了。
璃梦:时间也不多了。
璃梦张唇,轻声说着,黎簇显然以为她说的只是吴邪之前交代的三天时间。
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
现在的黎簇不再害怕黑暗,也对于未知的恐怖全然不害怕了。
反而是更加好奇璃梦肚子里的那些个故事。
他好像将璃梦经历过的那些东西全部都问出来。
他好像听有关璃梦的所有故事。
于是、黎簇垂眸问:
黎簇:那你们接下去的故事呢?
璃梦偏过头,朝黎簇笑了笑,而后靠在黎簇的肩膀上,说:
璃梦:故事好长的,我怕没有时间全部说出来啊!
黎簇:没关系啊!就说一些精彩的好了。
精彩的吗?
对于璃梦而言,好像所有的都是她人生里精彩的事情。
每一个画面都是让她不忍忘记的情形。
她想把这些都留在她的脑海里,更想时时刻刻的都保存着。
┈.
也许是因为璃梦的沉默,让黎簇以为她是碍于时间问题。
于是、黎簇便抛砖引玉的问:
黎簇:那那位叫丫头的吃了药后,身体好了吗?
璃梦摇头一笑,说:
璃梦:只能说红颜薄命吧!
璃梦抬起头,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轻浅道:
璃梦:那就趁有限的时间,来把故事里最精彩的部分告诉你吧!
黎簇扑闪着睫毛,等待着璃梦的娓娓道来。
┈.
安排好尹新月后,二月红也将药材精心熬制给丫头。
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在往正常的轨道上走着。
可是、有时候偏偏越是宁静的生活,就越是要被打破。
在张启山叱咤的一生里,出现了他官场上的对手。
这个人虽然不至于让张启山胆怯,但不得不说、他的手段和心机却是张启山比不上的。
而那个人,叫陆建勋;这个人的出现、也是我们这些人平静生活里的一个阻碍。
┈.
坐在张府大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的今日发来的报纸。
张启山和张日山之间就算是谈论工作上的事也是不会避开我的这次也同样,所以我安心的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听着他们的话语。
张日山:这次上头派来的是一个叫陆建勋的人。
张启山眼神微眯,说:
张启山:陆建勋?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
张启山:不过、就算是他来,我也仍然是他的上头。
当两人正说着时,尹新月从楼上下来;与此同时、张启山和张日山停止了话题。
尹新月一下子坐到张启山身旁,黏腻的贴在张启山的身旁。
尹新月还暧昧的勾住张启山的手臂,而张启山非但不没有抗拒,反而还怡然自得的享受着这种感觉似的。
果然、只要相处久了,也都是会有所变化的;张启山就是一个绝好的例子。
┈.
看着尹新月的腻歪劲,我不自觉的身体颤抖,有种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
放下手中的报纸,道:
璃梦:副官、我觉得我们应该识相的离开。
张日山点头如捣蒜般,赶忙说着:
张日山:梦姑说的是,我也觉得。
一个眼神递给张日山,用嘴型问道:
璃梦:要不、我们先撤?
但我和张日山的计划没来得及实行,就被张启山看破。
警告的语气,对张日山说,但同样也是在告诉我:
张启山:要是敢走一步,就别怪我啊!
无奈、只得继续坐着,而张日山更是一步也不能挪。
谁让张大佛爷的话,是张日山毕生的信仰呢?
┈.
尹新月松开张启山的手臂,侧身朝着我,说:
尹新月:梦姐姐,我们有时间去看看丫头吧?
尹新月:我正好想去看看她家什么样呢!
我欣然接受:
璃梦:好啊!
自从从北平回来后,也有好几天没有见过丫头了不知道散尽财富换来的药有没有起到效果。
璃梦:等我安排一个时间,我们在去红府。
张启山:你们确实该去看看夫人,她一人在红府应该会很沉闷。
张启山似想到什么般,说:
张启山:以往还有陈皮赔着说说话,这次连陈皮也不在。
我所关注的点不是张启山说的陈皮,而是尹新月一直注视着张启山。
恨不能将整张脸都贴在张启山脸上一般。
张启山保持着和尹新月的距离,道:
张启山:你干什么?
尹新月撅嘴,吃醋道:
尹新月: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丫头啊?
尹新月:你那么关心的夫人干什么?
说着指向她自己,道:
尹新月:我、尹新月才是你的夫人啊!
#尹新月你多关心关心我呗!
实在看不下去,于是立刻起身拉着张日山逃命一般的离开魔掌。
┈.
好不容易跑到了后院,还没来得及松开张日山,就听他在身后说:
张日山:我听佛爷说,您受伤了。
那几日、因为我们大家都各自有事情要做,所以我和张日山连碰头的机会也没有。
可以说今天、是我和张日山除了在火车站门口外正式的见面。
所以、他从张启山口中知道我受伤很正常。
但我惊讶的是他为什么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还要再来问一遍呢?
虽说确实受过伤,但早已经愈合了,便不当回事的回答:
璃梦:没事了,已经在结疤了。
我说的极其平淡,不以为然;但没想到张日山却有些反常。
他将我受伤的事归咎于自己无法保护好我。
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毕竟当时张日山是被支回来处理当铺的事情的。
再者说,我受伤这事,怪谁都轮不到怪他啊!
他的自责反而让我有些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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