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
阿斗:探长,你来了?
乔楚生:什么情况呀?
阿斗:早上我们来的时候,血迹早就已经被人踩乱了。想着早上会有市民通过,就派人清理了。另外,尸体怕被老鼠啃光,已经送去尸检了。
白幼宁:钟楼流血又是怎么回事呀?
阿斗:听报案的人说,钟楼的门里往外流血,像被什么引着似的。一直流到花坛里。
白幼宁:这么吓人?
阿斗:还有更吓人的,不光钟楼楼梯在流血,就连钟楼的墙里都在向外流血。
墙壁流血?有点意思。路垚想起了很久之前那个在书上看到的介绍。
乔楚生:走吧,去现场看一下。
路垚心里惦记着股票,有些无精打采的。正好路边有卖零食的,乔楚生就给他买了一份。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路垚非常好哄,一点吃的再加上钟楼前的杂耍表演,就把他给搞定了。
虽然刚刚发生了命案,但这丝毫没有影响钟楼前的热闹。有摆摊算卦的,拉小提琴的,画画的,还有各种卖艺的。
路垚从这边走到那边,看得津津有味。
白幼宁:你也不管管他,还查不查案了。
白幼宁跟在乔楚生身边抱怨,却被路垚听了个一清二楚。
路垚:你懂个屁呀,这叫作浸入式查案。
乔楚生:那路先生浸出什么了呀?说来听听呗。
路垚:死者李亨利,男三十七岁,是这座钟楼的监工,有留洋经历。待人温和有礼,生前唯一得罪过的人是花匠张恭。他为了赶工期,强行拔除了人家精心栽培的粉蔷薇,一朵活的都没留。
阿斗:探长,报案的人就是张恭。
乔楚生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看来这个花匠会是一个突破口呀。
乔楚生:咱们先进去看看吧。
乔楚生正要前往钟楼一探究竟,没想到却被路边的算命师傅拦住了。
算命师傅:毁花建楼,反弓煞成,血光之灾,不宜前往。
乔楚生若是信命,他也就不是乔楚生了。任凭这师傅巧舌如簧,乔楚生自不往心里去。
而此时,路垚却对路边画画人的画作感兴趣起来。从这些花看来,他每天都会在固定的位置作画,而且画的就是眼前的钟楼。
乔楚生看了看这画,也没看出什么疑点,拉着路垚就往钟楼走去。
白幼宁:墙面发黑,表面潮湿,这确实是像从里面往外渗血。
乔楚生:红色,很腥,很像血。
乔楚生伸手从红色的墙壁上抹过,先是放在鼻前一嗅,下一刻就放进嘴里尝了尝。
乔楚生:可惜不是。
路垚:乔楚生,你能不能别什么都往嘴里放?你是探长,不是警犬。
路垚一下把他的手拍掉,气急败坏的埋怨道。白幼宁对此却很是好奇。
白幼宁:哥,你还能尝出血的味道呢?
乔楚生:我对人血的味道很熟悉啊。
白幼宁:不是血,那又是什么?难道是有人故意涂了东西在墙上,造成了墙壁流血的假象?
乔楚生:那不可能,如果涂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早就干了,应该是从内而外渗出来的。
路垚看着两人一本正经的讨论,却就是说不到正点上。
路垚:笨呐!只是铁锈啦。墙体渗出水跟铁锈混在一起,就是变成现在这样喽。
乔楚生:那怎么让它从墙里渗出来呢?
路垚: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墙壁跟曲阜孔林的流泪碑原理一样。
乔楚生:继续。
路垚:上海正值梅雨季,只要在墙体表面糊上薄薄的一层油,就会在表面形成一层不透水的膜。水分渗不进去,就会变成水滴流出来。至于为什么会被人错认成血,是因为有人在上面涂了铁锈,水锈结合很容易混淆视听。说白了,有人在故弄玄虚,想引人害怕。
白幼宁:照你这么说,那钟楼流的也不是月喽?
路垚:都被清理了,我哪知道是不是血?
乔楚生:不管是不是血,那它是怎么径直流向尸体的呢?
路垚:好说,想必是因为人行道有坡度,利用好地势高低,让血流过去不是问题。
乔楚生:说得有道理,但是不可能。这条路全是水泥地板铺成,根本不可能出现凹凸不平的现象。
乔楚生难得提出反对意见,路垚赞许的看着他。嗯,有进步嘛,看来还是他调教的好。
路垚:那你说血是怎么流向尸体的?
乔楚生: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张恭,他又是唯一一个和李亨利有过节的人,有没有可能是他贼喊捉贼,夸大其词呢?
乔楚生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路垚目前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案发现场看完了,这家伙该陪自己去买股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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