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阿卿娇软的伏在他胸膛之上,鬓发一缕一缕的黏在脸颊上。
他极具占有意味的圈抱着她,胸膛微微起伏不定。
蓝湛:“这三年,你一直在这里?”
他一向寡言,但是对上蓝初北,就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无论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一样心太冷了,很多事情,倘若他不问,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说。
阿卿:“之前出去了一趟。”
她漫不经心的说。
他心中却是一紧,喉咙干涩蓝湛::“可有遇到什么趣事。”
她似笑非笑的望他阿卿::“你紧张什么。”
蓝湛将她抱住,色气的嗅了一口她的幽香蓝湛::“怕你不要我。”
突如其来的深情让她一窒,不过很快便沉溺于他带来的猛烈起伏中,朦胧缱绻之际,她忽然心生感慨,蓝湛这腰真好,没别的,就是快乐。
……
她原本夜伏昼出,如今却恰好颠倒了过来。
蓝湛这厮,不提也罢……
阿卿虽然也热衷于探索求知,但是蓝湛他,不说了,腿软。
偏她又极喜他的脸,喜他冷淡的面容出现别的神情,喜他疏离淡漠的眸子里野欲横生,喜他身上每一处线条,更喜欢他独待她的特别。
神格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炼化的,她也不强求自己时刻守着修炼,偶尔也会和蓝湛一起出入附近的村落城镇。
也时常想起小道长,觉得遗憾,没把小道长彻底骗到手,也不知道他在自己那金屋里藏的舒不舒服,一个人会不会有小摊贩欺负他的善良。
蓝湛:“在想什么”
阿卿:“在想小道长。”
蓝湛抚琴的手一顿,心中烦闷不已,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心,可自己就是放不下。
现在的阿卿确实比原来的她坦荡肆意,但是在感情上依然这么没心没肺,他也只见她对一人特别过,那他算什么。
阿卿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到他的低落,起身,钻进他怀里,攀着他的脖颈阿卿::“不开心什么。”
蓝湛:“没什么。”
阿卿:“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她勾了他的一缕头发来玩。
他依旧沉默,眉宇间写满了不开心三个字。
阿卿:“不想我提别人”
你看,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他心中发苦。
阿卿低低笑了一声,知道他不好哄,干脆不哄,只是小手一勾,就扯开了他的腰带,当你看上的男人不快乐时,让他快乐快乐,快乐完就没事了。
这一片都是她的地盘,没有她的允许,根本没人能突破结界进入,这一点蓝湛知道,所以这个时候才能这么肆无忌惮。
腰背塌陷,他在她身后放肆。
漂亮的蝴蝶骨,鸦黑的青丝,他弓着腰,吻在她的后颈。
跪的她膝盖都疼了,他也没快乐完。
唉,快乐这种东西,果然要付出代价。
……
这日,她难得起了兴致,要陪他出去一趟,却在刚出了结界就碰到了蓝氏的弟子。
他第一反应就是拉过阿卿,将她扣在怀里,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死而复生这种传闻若叠加在仙树上,不知会引起多少人的贪婪之心,在她没有彻底恢复之前,他不希望她遇到任何危险。
阿卿这阵子也是勉强记住了一些事情,第一自己是姑苏蓝氏的人,第二自己仇家遍地在炼化神格彻底恢复前得低调。
想起自己与小道长浪迹天涯的那一年,也没怎么着啊,不过没必要辜负他的一番好意。
那名通传的蓝氏弟子眼都直了,这还是那个端肃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含光君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女子搂抱在一起……
蓝氏弟子:“含光君,这。”
那名蓝氏弟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蓝湛:“说。”
他除了蓝初北,对任何人都沉默寡言的紧。
蓝氏弟子:“泽芜君请您回一趟姑苏。”
泽芜君给含光君传讯多次,可惜含光君都没有回到蓝氏,反而一直逗留于此处,他这才被打发过来。
蓝湛:“何事。”
……
泽芜君根本就没有事情,他只是担心弟弟一直在无妄海待着敛怀故人,情绪低落,找个借口叫他回去罢了。
蓝湛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让他去外面等自己。
蓝湛:“你愿意。”
阿卿:“好。”
他还没说完,她便应下。
他其实还想问,晓星尘,她回来就是为了炼化神格,为他重塑光明。
阿卿之所以应下,也是因为这些日子她发现自己炼化神格的速度明显滞缓了,这或许与自己三魂六魄不全有关,她必须去补足自己的魂魄,不然炼化这神格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她并没有隐瞒蓝湛这个事实,他听后不置一词,许久才问她如何寻她散落的魂魄。
阿卿:“不知道。”
这是她的回答,只有遇到时她才知道。
他为她准备了带纱的毡帽。
阿卿有些不开心的扯了扯这白纱,明白蓝湛的好意是一回事,但真套上还是让人心情抑郁,甚至有些怀念和道长在一起的那段时光,虽然有很多事情她记不得了,但是不用带这种遮掩的东西她还是知道的。
一路上她没有出过手,没有骑马,坐着马车,导致随行的蓝氏弟子都以为她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要说不普通大概就是这弱女子是含光君的心上人。
那日邪祟偷袭,含光君恰好去为这位小姐买酒,一众人抵抗的艰难。
阿卿一开始并没有出手,在她看来这些人虽然弱了些,却不至于被这些邪祟搞死,锻炼锻炼也好。
但偏偏有邪祟不怕死的盯上了阿卿,一个劲的往马车的方向冲去。
蓝氏弟子多正义,他们围过来,想要保护阿卿,那些个邪祟还蹬鼻子上脸起来,颇有些不要命的垂涎马车里的人。
她原本懒散的依靠着马车,在第一只鬼魅撞上来时,眼神里的杀意一闪而过,恰好它还撞坏了这马车架子。
她飞身而出,徒手将这只鬼魅撕裂,连它溢散的邪气都不放过,一道淡蓝色的灵力打过去,就彻底净化了。
明明身上毫无能量波动,身躯单薄瘦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出手却是如此凶残,那被当做杀鸡儆猴的鬼魅是被拦腰撕裂开的,所有人在看到这一幕时都莫名觉得腰间一凉。
世间鬼魅也有好坏之分,却从不乏今日这种想要夺舍上身的。
这群人过于辣几,连这种不成器的小鬼都对付的如此吃力,阿卿决定日行一善,替他们解决一下这种小东西。
她每一次出现都带起一层幻影,仿佛瞬移般,一手捏爆一个小鬼魂。
惨叫声参差彼伏,青烟袅袅,所过之处暗香浮动,却又杀意重重。
蓝氏弟子皆目瞪口呆,从未见过如此粗暴凶残的手段,居然真有这样的狠人不借助兵器法器和符篆但凭肉身力量去和邪祟硬刚,最重要的是那些他们对付起来极其吃力的鬼魅在她手里,脆弱的好像豆腐渣子。
蓝湛回来的时候,阿卿就坐在没有顶盖的马车轱辘板上。
周遭的蓝氏弟子一个个跟面壁思过似的对着她,莫名其妙的安静,但是一个个看向她的眼神也怪异的很。
其实阿卿如今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依旧弱不禁风的婀娜娉婷,但是在看过她手撕鬼魅以后,这种小可怜气质就成了不可言说的低调避世。
蓝氏弟子:“含光君。”
众人纷纷和蓝忘机打招呼。
他微微点头示意。
走到阿卿身边将酒给她,她到现在也总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是蓝初北,只知道自己叫阿卿,他也不觉得这样不好,记不住便记不住吧。
蓝湛:“金陵春。”
他淡淡开口,眼里却柔和许多,不似平日里对外的疏离淡漠。
她接过,小声与他说阿卿::“这儿是不是秣陵地界。”
蓝湛:“是。”
阿卿:“咱们在这宿一宿,明日再启程如何。”
蓝湛:“好。”
她隐约记得自己似乎一直惦记着秣陵的九天揽月,许是太贵了,叫她心心念念了许久,总想着要再去一回。
阿卿:“蓝湛,你有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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