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诺: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路垚的情况。
客串:路垚这个人吧,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白幼宁:实际上呢?
客串:衣冠禽兽。
客串:他这个人吧,眼睛里只有钱。
客串:为了钱能够出卖一切,包括自己的朋友和良心。
客串:我承认他就是一个天才,打牌下棋没有人能敌。分析股票行情,基本上没有出过错。短短半年时间,他能够从一个实习生一路晋升到股票部经理,不过为此啊,他不惜得罪所有人。
白兮诺:那~你觉得他会杀人嘛?
客串:会,不过他要是想要做这件事,应该不会被抓到!
白兮诺:那~他在上海还有别的亲人吗?
客串:应该没有吧
白幼宁:女朋友呢?
客串:一个自私自恋的禽兽,怎么可能有爱分享给别人呢?
(警察局内)
白幼宁:我先后采访了几个同事,大家说法都差不多。
乔楚生:这哥们,人缘很差啊!
白兮诺:那你觉得凶手会是他吗?
乔楚生:不是
白兮诺:为什么?
乔楚生:从小到大,江湖人我见多了,心里有杀气,眼睛根本藏不住。那个路垚可不敢!
看车人向乔楚生阐述了路垚的不在场证明。
白幼宁:他有不在场证明啊!
乔楚生:他自己又不知道!
白兮诺:你想干什么?
乔楚生:废物利用一下!
乔楚生:看车人来过了!
路垚:怎么说呀?
乔楚生:经过辨认,昨晚划车的确实是你。
路垚:我就说嘛,那我可以走了吗?
乔楚生:还不行!
路垚:修车钱我会掏的。
乔楚生:虽然昨晚划车的是你,但是具体的时间还不能确认,你很有可能是杀完人才划的车!
路垚:这事还没完了?
乔楚生:不过我相信你不是真凶,但是,你毕竟是犯罪嫌疑人嘛,如果你想洗脱嫌疑的话,想洗脱吗?
乔楚生:想的话,就要帮我一起找到凶手!
路垚:我没这个闲工夫!
客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乔楚生:阿斗,对路先生要客气一点!
乔楚生:其实我可以放了你,但是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么诡异的案子背后凶手是谁吗?难道你想背着嫌疑人的身份一直这么招摇过市吗?
乔楚生:外头那个女记者你看见了吗?她可认定了你。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出去以后,她怎么写稿子我可管不了。
路垚:我要去案发现场!
乔楚生:现在吗?
路垚:不然呢?还要留我吃饭吗?
乔楚生:阿斗,备车!
乔楚生带他来到聂府的卫生间,路垚仔细排查,除了有一块玻璃墙松动,其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正在翻看了三个目击证人的笔录,白幼宁和白兮诺突然来巡捕房!
路垚:两个保镖,一个秘书,同时目击他被杀?
乔楚生:对啊,保镖说:“先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杀人,等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路垚:那就这短短几十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
乔楚生: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三个联合起来串供啊?
白幼宁:有可能!
路垚:你们怎么来了?
白幼宁:跟你有关系吗?巡捕房你家开的?
路垚:我……
乔楚生:查到什么了呀?
白兮诺: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了很多负债,就在上个月,忽然还清了!
乔楚生:保镖有问题?但何鲲也在现场啊,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方面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成了瘸子,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留他当秘书,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要记一辈子的!
路垚: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白幼宁:不是被捅死的吗?
路垚:大马虎了吧,验血验尿所有指标通通查一遍,你,还有你(指着兮诺)再跟我去趟聂府。
乔楚生:干什么?
路垚:凶手在他家杀了人,作为屋主,没有不查的道理!赶紧的,备车!
白兮诺:我为什么也要去?
路垚:美女在旁,有助于思维!
白幼宁:我紧告你,你休想动我妹妹的心思!
路垚一脸嘚瑟地走了出去!
白幼宁:哥,你为什么要听他使唤?
乔楚生:我有的选吗?
(聂府)
乔楚生:怎么了这是!
赵医生:报纸上瞎写,聂老先生看了后,气得心脏病发,差点没抢救过来。
白兮诺:聂伯伯好,我是诺诺!
聂老板:诺诺啊!
乔楚生:写什么了?
赵医生:还不是聂老板和陈老六以前的那点事儿,都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
路垚:他俩有过节吗?
赵医生:聂先生这个新宅啊,以前是个村子,他花钱请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
路垚:当时,你是第1个到现场的是吧?
赵医生:是,那保镖啊,满楼里喊救命。我第1个到2楼,当时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下,脉搏也没有了,我一看赶紧把他的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可是呢,还是无力回天了。
路垚把赵医生带到一旁,询问他关于家庭医生的事,希望以后有门路能介绍给自己。
路垚: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凭什么带这么贵的表,我一个股票部经理,都没带这么贵的表,你要不赶紧把他给抓了,表我带回去研究一下。
白兮诺:我们陪你跑前跑后的,你跟个家庭医生在这聊手表,你到底有没有发现?
路垚:有啊,(对乔楚生说)我问你拆迁有油水吗?
乔楚生:那得看拆哪儿了,这个村子肯定没什么钱,不过这个宅子倒是很值钱。德国人监工设计,在上海也算顶级豪宅了。
路垚:我需要一切有关拆迁的资料。
乔楚生:村子都拆了,我上哪给你找资料去?
路垚: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么点事儿也办不了。
乔楚生: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路垚:行,那你现在把我抓起来,抓,抓抓抓。
(夜晚)
白幼宁带着白兮诺来到路垚家的门口。
白幼宁:有没有人啊?
白幼宁:开门啊!
路垚:你们来干嘛?
白幼宁:这公寓不错嘛,租金贵不贵?
路垚:请问你找我有事儿吗?
白幼宁:当然,你要的消息我们都打听到了。
路垚:这么快?
白幼宁:我们是专业的,小事一桩嘛。
白兮诺:当时陈老六负责拆迁,大部分村民已经被迫离开,只剩下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后来陈老六一气之下,半夜往老太太家里扔鞭炮,老太太当场吓得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路垚:这种事情应该起诉吧。
白幼宁:家人都没在她身边,就连收拾的时候都没有人来。
白幼宁:你为什么认定这件事和拆迁有关系?
路垚:凶手选择了一种最困难的作案方式。以这种智商要杀成老六易如反掌,可他偏偏在聂府作案,为什么呢?说明他想把聂拖下水。
白幼宁:会不会是聂自己干的,他俩之前有生意上的往来,分赃不均。
白兮诺:姐,没有人会在自己家杀人,还当着全上海名流的面。
路垚:就是,你什么智商啊?小学毕业的吧。还是你妹妹聪明的多。
白幼宁:呵呵,有点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路垚:好是坏事啊?
白幼宁:聂成江家的看车人今天来了捕房。推翻了之前的供词。
路垚:什么意思啊?
白兮诺:就是说你的不在场证明失效了。
路垚: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白幼宁:肯定是有人指使咯。
白幼宁:大哥,您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所以我劝你,还是用您那点儿小聪明,尽快找出点线索来。
第2天
乔楚生:怎么,过来自首了?
路垚:自什么首呀?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
乔楚生:聂成江找了英国人,要我赶紧捉你归案。你赶紧的啊,我扛不住了。
路垚: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呀?
乔楚生:我怎么知道。当初也是他把线索引向你的!
路垚:难道说……
乔楚生:那什么,验尸报告出来了。
路垚:刀口比心脏低两公分,斜插进右心房,一刀毙命。
乔楚生:凶手稳准狠,是个高手。
路垚:凶器上无指纹,漂亮。
路垚:死者体内有高浓度的利尿剂,他有高血压?
乔楚生:不知道啊。
路垚:有死者病例吗?
乔楚生:没有啊!
路垚: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查呀?
乔楚生:态度!
路垚:他体内居然还有莨菪碱和阿托品。
乔楚生:那是什么呀?
路垚:草药中提炼的麻醉剂,吸入之后会四肢僵硬。吸入之后会反应放慢,看来凶手在动手之前,做了很充分的准备啊。
路垚:从他身边的人开始查吧,这块表也有问题。
乔楚生:表有什么问题。
路垚:这个呢,是镶钻款的宝玑陀飞轮,原本镶嵌的都应该是钻石,现在都被换成了水晶,价格差几十倍呢。
乔楚生:江湖人嘛,很正常,想装阔,手头又紧。
路垚:找人帮我订几块镜子。
乔楚生:做镜子干什么?
路垚:(把草图给乔楚生)就按这个图做。
之后,路垚为白幼宁和白兮诺展现了“镜子魔术”让白幼宁惊喜连连,同时路垚断定现场有人帮凶手,决定再次提审陈秋生的三个保镖。
最后,阿龙和阿虎痛哭流涕,承认把陈秋生手表上的钻石卖了还赌债。
路垚:杀人承认了吗?
乔楚生:你觉得他们仨,谁的嫌疑最大呀?
路垚:何秘书!
乔楚生:为什么?
路垚:他虽然不是凶手,但是肯定是同伙。
乔楚生:那凶手是谁呢?
路垚:你猜。
路垚带乔楚生和白兮诺再次来到聂府。
乔楚生:把药放下。
赵医生:怎么了?
路垚:当归、麻黄、半边莲,这些都是心脏病的大忌呀。赵医生你是要以毒攻毒啊。
聂老板:小赵,这是怎么回事?
路垚:这种药再吃几副,你就升天了。
赵医生:聂老先生,你别听他们胡说,这些都是对你有利的。
路垚:想杀人费这么多劲干嘛?直接找个机会,一刀捅死多轻松。
赵医生:路先生,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怀疑我杀了陈老六是不是?
路垚:当然了
赵医生:凭什么?
路垚:首先,上次见面你说你是先把他的刀拔下来,为他进行心脏按压。你是哈佛毕业的,接受过高等的教育,那种情况下拔刀就等于放血,你不会不知道。
赵医生:我是主研皮肤科,初次见到血,我一下子慌了,未经思考,才采取了不恰当的抢救措施。这倒是我的过错。
路垚:跟我回案发现场,我当面演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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