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到难以呼吸。”宋妤辞差点哭出来了。
隐藏任务的奖励,实打实的钱,就这么没了!
呜呜呜……
陈立农眉头微蹙,“你不是手痛吗?”
宋妤辞一怔,点点头,胡说八道:“是手痛,都说十指痛归心,可没想到手腕痛心也跟着痛。”
陈立农将手中的小小医药箱放下,继而将凳子拉到宋妤辞面前,人也跟着坐下,仍旧一副冰冷冷的模样,只是将宋妤辞的手拿起放下的动作却无比轻柔。
小小的医药箱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好些瓶瓶罐罐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是塞着这些瓶瓶罐罐的塞子颜色不同。
通过颜色分辨出药物的用途,陈立农沉默地将宋妤辞手腕上的血污清理干净,再在伤口处倒下上好的药粉。
“嘶——好疼啊!”宋妤辞软糯糯地喊了声。
陈立农头也不抬,也没有安慰的话,抓着宋妤辞手腕的大手力气很大,牢牢地将宋妤辞的手固定着,继续往伤口处上药。
看着他在伤口上倒了好几个药,然后再拿出纱布给她包扎。
伤口处传来凉飕飕又火辣辣的感觉,再加上陈立农毫不怜香惜玉的包扎,宋妤辞全程扁着小嘴垮着小脸,可怜兮兮地用水盈盈的大眼睛瞅着他。
包扎完成,陈立农将东西放回药箱里,准备走人。
宋妤辞连忙拉住他的袖子。
“还有什么事?”陈立农淡淡地问。
“将军,我疼……”宋妤辞把裹成粽子的手腕抬起,“好疼呀,将军帮帮我!”
深邃的墨瞳看也不看她的手腕,挥开宋妤辞的手,“帮不了。”
陈立农冷漠独傲地走了,宋妤辞眼睁睁地看着他迈出了爱鱼阁的大门。
这人,真的好冷漠。
打从血液里的冷。
看来,想让这人带她去邺城是不大可能,只能依靠自己。
……
上次陈立农对宋妤辞说他很快就会回邺城,结果三天之后就出发了。
当宋妤辞得知他已经出发的消息时,陈立农已经出了京城,正在往西北方向走去。
当即,宋妤辞便准备要出发。
但是在出发之前,宋妤辞还要去一趟安达候府,探探消息。
身手很好的宋妤辞为了探得更多的消息,不得不在绒绒商城买了轻功金手指,被宰了一笔,心里的小本本上对肥绒绒的控诉又多了一记。
夜晚。
宋妤辞趴在屋顶,掀开了一块瓦,窃听屋内人的话。
四周很安静,没有风,宋妤辞听得比较清楚。
在这窝点了两个夜晚,没想到就能够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宋妤辞带着这个消息心满意足地回到爱鱼阁,当晚便打包行李。
次日凌晨,天还未亮。
带着行李的宋妤辞翻墙而出,将爱鱼阁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当卖之后,买了一匹马,朝着邺城飞奔而去。
同样在赶路的陈立农不知晓,他新娶的小妾胆子比他还肥,独自一人策马奔腾到邺城。
宋妤辞到达邺城的时候,陈立农还在路上,这给了宋妤辞时间,让宋妤辞能够成功混进陈立农的队伍里。
等到陈立农到了邺城,并且回到军营,宋妤辞已经成了陈家兵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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