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宛心情很好。
自从清宛了解到这汴京局势,对原府的处境有了一个大体的认知后,她的心情一向不错。
原府没有兵权,可原夫人心智手段样样不缺,虽然在风评上受人诟病,但一来她没有利用价值,二来梁帝对母亲多有亏欠,一般人还真不敢来惹她,这也是原府虽无权无势,却能安稳十余年,在汴京立足的原因
而姐姐心属的贺小王爷虽整天跟贺王爷唱反调,却是手握虎符的准继承人,皇帝对贺王府颇为倚重,贺小王爷勉强算得上是姐姐的良人;
她在乎的人本就不多,从前,师傅算一个,师兄也算一个;如今,她只愿母亲和姐姐不要卷进夺嫡之争,余生安好无忧
对于师兄,只能说,相见不如不见,这样,他能渐渐忘情,她也能永远记着那个护着她一路走来的兄长
一直到见端侯之前,她都是这样想的
“眠晚”他还是这样唤她,声音却淡漠许多,“一别半年之久,最近可好?”
明明是关切的话语,清宛却生生听出了话里的冷意。
“劳师兄挂念,眠晚回家后,母亲欢喜,姐姐疼爱,一切安好”她一如往常,不过语气却是对陌生人的疏离
彩云间的小小厢房里,沉默渐渐发酵,隐隐有了一丝丝剑拔弩张的意味,日常侍墨的小书童低下头,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回府搬救兵,那端侯看小小姐的目光哪像个师兄,分明是看仇人
最后还是清宛退一步,“我去看过师傅”
见他不接话,又接着道,“那日途径镇州,我本想去探望师兄”
“那为何又不去了呢”景辞终于缓过神来,看着神情渐渐温软的女子,涩然开口
“廿七叔叔对师兄颇为排斥,当日在船上,他说娘亲念我许久,我又想到师兄身边有知夏姑姑,还有则笙郡主,想来不缺我一句挂念”
“我还以为,阿晚是无颜见我”这句话清宛听来费解,“只是不听师兄的安排嫁给二皇子,就无颜见师兄了?师兄,小晚的脸皮可没那么薄”
“只是这样?”
“没能回去送师傅最后一程,小晚已经到九寒山跟师傅道歉了”清宛对这件事不想多说,遂转移了话题,“对了,师兄,我来汴京前,茶坊酒肆传闻我伤了你,那日,我给你下的迷药可是对你身体有害?”
清宛有些理亏,但一想到景辞把自以为是地安排她嫁给二皇子,若非她及时体会到了景公子爱到可以送心爱的女子出嫁的心酸苦楚,她会以为自己于景辞,不过一颗棋子而已
“有、害?小晚选的药材都是调养身体的,只是睡上一觉而已 ,无碍”良久,清宛只听到了景辞这般回答,而后,他竟连道别都未曾,推开门走了。
景辞走出彩云间第一时间去了皇宫,知夏姑姑说是眠晚害了他,他见过眠晚后,虽觉出她不如往日亲近他,言辞神情都是真真切切的关怀,他从小伴她长大,原本就不该疑她
他是局中人,想查清此事,借局外之人的势力更明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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