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聊,雨宫铃也不和我说话,我从书柜上的一打杂志里随便抽出一本,想用来打发一下时间。
杂志的封面上印着“时令社刊”四个大字,背景图片是一幅古人踏青的风景图,图片左侧有一个“清明”的水印。右侧有一首古诗,是晏殊的《破阵子·春景》,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
巧笑东邻女伴,采桑径里逢迎。疑怪昨宵春梦好,元是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
封面底下右边有一行小字:2017.4.4。
翻开来看,里面科普,新闻,诗歌,作文,寄语,小说,散文什么都有,最多的是散文和小说,甚至连连载的玄幻小说都有。社刊背后是几副漫画,描写的应该是社团的日常,看起来还挺热闹的。
数了一下页数,不带封面一共有42页,纸用的也不是A4纸,而是正经用上了专门用于印刷书籍胶版纸。内容还挺充实的,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或其他文章都很有意思,应该都是精心挺选过的,整本书说下来,竟有种意由未尽的感觉。
我把看完的这本书塞了回去,看了一下手上的电子表,没到2点钟,还可以再待半个小时,于是我又拿出了另一本。
这次我决定坐下来看,就坐在雨宫铃的对面。雨宫铃还在写,而且手速快的惊人。我坐在雨宫铃对面就是为了特意引起她注意,可惜她没搭理我。
老王这个人,她叫别人做的事,不答应还好,若是答应了却没有做好,生气起来还挺恐怖的。
刚才老王带过我刚进来时,只说让我先和雨宫铃谈谈,也不说具体是要做什么。
于是,我边看书,边尝试和雨宫铃搭话。我问,
“你在写什么?”
雨宫铃没理我,假装没听到,继续写东西。我接着说,
“难怪开学以来中午在教室就没见过你,原来是跑这来了。”
见雨宫铃没反应,我继续说,
“刚才听你和老王的谈话,现在这个社团只有我们俩个人是吗?”
雨宫铃没有接话。我又继续说,
“你现在是这个社团的部长吗?这个社团叫什么?”
雨宫铃放下笔,拿起旁边的玻璃水瓶,喝了口水,放下水瓶,盖上杯盖后,她对我说,
“如果不想在这待着,可以出去。”
我挑了挑眉头,从座位上站起身,准备出去,打开门之后,我对雨宫铃说,
“我敢肯定,你并不适合当任部长这个角色。”
雨宫铃嘲讽道,
“要走就快走,哪那么多废话,这个社团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笑了一下,
“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非常讨厌一位数学老师,因为他沉收了我收集了许久的一副干脆面卡牌包。于是我开始不听他讲课,不完成他布置的作业。但只过了一个下午,我便意识到这完全是愚蠢的。我与他的利益关系只有我给他钱,他负责教我,我成绩提高了,他业绩提高。这是一场合作,不管是什么人教我都无所谓,我的目的应该只有一个,哪就是提高成绩,只有抹去我对他看法,才能让合作更有效率。”
雨宫铃听完后,继续嘲讽道,
“所以说,你认为你比我更适合担任这个部长?”
“不!”
我关上门,回到我原来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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