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动荡

人界。

时间古魔，一位金色和亮红色的液体组成的古魔，空间古魔，一个身体高度缺陷，身体像是破碎的肢体架空拼接的古魔；意志古魔，一位由线条链接起无数血肉和木头组成的关节的古魔。

三位古魔围着篝火，举起了酒杯，异口同声地说：

“为伟人的离去，献上最高敬意，为我们的使命的开启，献出血的誓约，干杯。”

三位古魔碰杯，一饮而尽。然后，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飞走了。篝火还在燃烧着，炽热的温度，直接将附近的三个带着誓约咒文的琉璃杯，融化成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不久，一个背上有着绒白色羽翼，奶酪一般淡黄色长发的女子走近了篝火，将手伸进了火焰之中，像是抚摸着孩子一样，流下了泪水。然后她化为了无数的白色的羽毛，消失了，于是，一个古魔，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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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空间，未知领域。

五位至上者围在了一起，都在显露着遗憾的表情。

像是伟人的逝去，肃穆的氛围笼罩着几人的心扉。

“看来，我们对阿尔克斯的希望，就要落单了。”

“我相信着他，他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能有什么原因，让他选择了自杀式的行为？”

“他走向了那个世界，不可能再回来了，即使回来了，也不再是他了，他已经不再是世界的管理者了。”

“无论如何，这只是第一次失败，我们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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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利亚，空荡荡的大厅，足够坐下72人的圆桌，只坐了三个人。

阿卡嘉，阿路斯，索威斯。

阿卡嘉十分严肃的十指交叉，手肘撑在了桌面上，他明显在慌张，但是，他正在使用堕落的固有概念领域在触及自己的不镇静，使得自身的慌乱的情绪的概念属性的显现值急速的下降。简而言之，就是在压制着自己的不安。

“老师亲自和我说，如果他没有回来的话，就不用去寻找他了。”

没有人回应，不用找寻贤者，为什么，是不可能找到，还是说找到了也只是……不愿意思考更多，只是，拥有的手牌太少了，对未来的断定也无法实施裁定。

如果贤者不在，真理议会的存续要如何保持，新的真理议会组织结构要怎么改变，还是说不许任何的改变。

阿卡嘉能胜任贤者的位置，但他不可能是真正的贤者。

寻求贤者智慧的重要成员会不会离开？真理议会会不会分裂？旧时的拯救知性者的工作还有没有必要？

问题一大推，但是，没有人能回答。

也对，一开始，所有的问题都交给了贤者，而贤者也给出了最完美的答案。

——太过于依赖贤者了。

阿卡嘉这才注意到。

“但是，他是我们最重要的人，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对于我们而言。”

“阿卡嘉，这是说我的父亲回不来了吗，他被困在的未知的世界？还是说，他已经死了。”

作为阿尔克斯唯一的孩子，索威斯提出了问题，他不希望就这样失去一个父亲，一个导师。

索威斯也心知肚明，他继承不了父亲的一切，甚至，连贤者的位置，都无能沾上一丝一毫。

“我不确定，但是，按照老师的说法，可能，老师再也无法出现在这个世界了。他有自己的权衡，他甚至在离开前，和我讲了一些他不能回来的情况下，事后的安排，就像是在说遗言一样。对于这样的事，我很抱歉，索威斯，我没有能够保护你的父亲。”

索威斯十分的激动，他站了起来，吼叫：

“阿卡嘉，你一直都是贤者的最信赖的人，在最后，道别的时候，你明明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你就不能阻止他吗，如果你没有阻止他的能力的话，至少，在我父亲的身边保护他啊，为什么，你就这样，任由这样的悲剧发生，你不是很强的吗？喂，阿卡嘉。”

“我阻止过了，甚至，我在最后，还试图跟踪在老师的身边，来保证老师的安全，可是，那是老师的抉择，我也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阿尔克斯他所决定的事，都有着独特的意义，他绝不会是这样的，毫无理由的离开。更何况，谁能够阻止的了贤者。”

“理由，哼，理由是什么，离开所爱的人，让所爱的人痛苦吗？这是理由吗，就像是当初他离开我的妈妈一样吗，他不能这么的独断专行，无论他是谁，他都要考虑身边的人的感受，如果每次都是这样，或许他是个称职的贤者，但它绝不会是个合格的家人。”

“住口，索威斯，老师总是在关怀着你，总是在你的身上花费了很多的时间，这你是知道的，而且，你认为老师愿意当所谓的贤者吗，他根本就不愿意，可是，这是他无法摆脱的宿命，所以他才全尽全力做好一切，就只是为了和你，和贝希，和他的家人一起好好的生活。”

索威斯沉默了，他不知道，阿卡嘉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相，但是，他的确是十分的崇拜阿尔克斯，而从阿尔克斯身上得到的父爱也是真实，可是，阿尔克斯就这样失踪了，渺无音讯，他是在是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他甚至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牵手在在一起的场景，他的这个家的确是联系着的，可是，却能明显的感受到了这个家庭的裂痕，正在流着血一般的伤口。

“阿卡嘉，那么，如果说，贤者就这样没有回来，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这个世界的被贤者所建立起来的基本体系，圣贤纪元，即使不在短时间内崩坏，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彻底的瓦解。”

阿路斯说出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阿尔克斯所创造的时代，失去了阿尔克斯这核心的支柱，将会无法维持下去。

“我知道，这是世界是以老师为核心，用他所传扬的行为思想的规范，以及这个真理议会的宏观控制为基础的，而如果老师不在，他的道德理念会很快就不能适应这个世界的发展，而没有老师对这些道德理念的改良，很快所谓的罪与罚的负向灾厄，就会慢慢的侵蚀这个世界。而真理议会虽然有着贤者的序列典籍，但是随着研究员在到达了极限，不能再解读出新的知识量的时候，也会离开真理议会吧。那就意味的，贤者所创造的一切，将会化为乌有，我们甚至不能知道还能留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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