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玉跺着脚道:“都给我上啊!打死了算我的,再不上我要你们全都死了没地方埋!”
剩下的三个打手一听,没办法,就算是打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个刀疤脸掏出匕首朝着白儒士的后脑勺捅了过去,这是打算要白儒士的命了,但是他也不怕,反正有林如玉的话撑着,杀个人算得了什么。
白儒士头都懒得回一下,只轻轻一偏,刀疤脸的匕首就刺了个空,“咔嚓!”白儒士抓住那只伸过自己肩膀的手,往肩膀上狠狠一折,刀疤脸的胳膊就被折成了两截。
“啊!”刀疤脸的惨叫还没叫完,就被白儒士拉到了前面,然后三个人站一排。
“啪!”
“啪!”
“啪!”
最后两个打手,冷汗直冒,站在白儒士身后想动又不敢动,身体抖个不停,手里拿着家伙,也不知道该不该捅下去。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咬着牙一起出手了。
但,白儒士已经冲身飞起,修长的大腿凌空一圈横扫,前面三个,后面两个,全被扫中下巴,五个人全都吐出一道血箭,翻身滚了一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啪啪啪”一阵疏落响亮的掌声响起,苏婉站在院门口笑盈盈道:“漂亮。”
白申也不经高呼:“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这个白巡检。。。。。。。。。。。”
朱世贞也张口赞叹道:“流弊!”
白儒士听到朱世贞的称赞顿时满头黑线:“朱世贞NTMD没文化就别插嘴,让人家白兄弟说。”
另一边,林如玉看着自己带来的打收到躺在地上,越想越气,咬着牙道:“白巡检,你当真要包庇这个凶手?你可想清楚我爹可是当朝五品知州!”
白儒士沉声说道:“林大小姐,我白某自然知道你爹是知州,这点不必你来提醒我。你想破案,我能理解。但若是因此错杀好人,这个责任谁来承担?你?还是我?”
“这件案子已经很明显吗?东梁城里谁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白巡检这样做,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白儒士道:“本巡检行的正坐得直,不怕人说,而且,要说闲话的话,你的闲话才真是不少呢。”
林如玉愤忿道:“我有什么闲话,白巡检可以当面说清楚,用不着这么指桑骂槐,阴阳怪气。”
白儒士脸一沉:“给脸不要脸是吧,当面说就当面说,我还会怕了你不成,东梁城里的权贵圈子小的很,有什么秘密我会不知道?哼,圈子里我认识的人谁不知道你水性杨花,都不知道跟几个公子哥有过瓜葛了,现在还跑去读书装才女,我呸,我看你读书是假,想换换口味才是真吧!”
白申闻言张大了嘴巴,握草,还真看不出来啊,封建社会的大户小姐都这么开放吗?
不过想想也对,像林如玉这样肤白貌美的富婆,有好几个姘头不是很正常不过的吗?
不过白儒士的话也说的未免有些重了,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改不了的。
白申同时也注意道,李子长的脸色变的极为震惊,他呆呆的看着林如玉,显然,白儒士所说的这些,他并不知情。
林如玉厉声道:“白儒士,你!”
白儒士更大声道:“你什么你!我冤枉你了吗!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客气点,要不然,把我惹毛了,再给我逮到机会你看我把不把你全家骨灰都给扬喽!TNND敢吓唬我?不出去打听打听,东梁白儒士是个什么人物?”
林如玉好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物,脸色一下子唰的变白了,嘴角哆嗦道:“今天到此为止,七日之期一到,朱世贞必死无疑。我们走。”
白儒士冷哼一声:“带上你的狗。”地上那几个打手挣扎着爬了起来,以前都是他们欺负人,每个人都是被他们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但这次他们却吃大亏了,可是,吃了亏又能怎样?他们在白儒士的面前不过就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而已,
而他们的主人也被白儒士压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吃再大的亏,他们也只能认。
林如玉阴沉着脸走了,几个打手也夹着尾巴逃了,李子长恍然若失,看着走远的林如玉,他追了上去。
朱世贞道:“李子长这小子脑子坏了吧,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明知道林如玉是那样的人,他还死赖白乞的黏上去,他这是在找踹吧,等着吧,我赌五两,不出十天,林如玉玩腻了,绝对一脚踹了他。”
苏婉撇撇嘴:“踹了好,给他开点窍,免得他傻啦吧唧的。”
白儒士却道:“的确是很傻,不过却也很阴险。”
苏婉问道:“为什么?”
白申接过话来,道:“今天是他挑动林如玉来找白大哥麻烦的。”
苏婉一惊:“不会吧,刚才他还一直在替世贞说话的啊。”
白儒士冷笑道:“这就叫当面唱白脸,背后唱黑脸啊,这样的小技俩我见的多了,对于他,林如玉只是觉得他现在好玩而已,就像是一个玩具,根本就不会很走心,更不可能主动为他出头,要不然今天在酒楼林如玉就会主动帮他对我下手了,而不会等到今天才来,刚才林如玉也说了,她是因为李子长这几天闷闷不乐,才心生不忿替他出头的,所以,不难猜出,这几天李子长是故意在她面前装委屈,然后挑灯拨火的把怨气往我这里引,这才把林如玉给招来的。”
苏婉冷笑道:“真看不出来啊,这看着老实的小书生,还有这种心机啊。”
继而又道:“这就叫小人之心啊,咱们又不是不帮他破案,他犯得着这样吗,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我觉得不仅如此,他挑拨林如玉过来撒气可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们加速查案。”白申冷笑道。
“白大哥,我怀疑他姐姐李翠娘的死和他坑定有什么联系。”
白儒士闻言略微颔首,“也许吧。。。。。。。。。。。。。。。。。。。。。。。。。。。。。。”
是夜,东梁城护城河河畔。
“白大哥,还在想案子啊?”
白儒士叹了一口气“是啊,朱世贞那家伙虽然混蛋,但也算我为数不多朋友。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砍头?
“我们边走边谈吧。”
白儒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白大哥,那儿怎的那么热闹?”白申指着前方人群说道。
“今天有个挺有名的戏台班子来东梁了。”
白儒士作为东梁巡检消息自然是极为灵通的。
一阵敲锣声响起,大戏开场,却不见伶人上台。
“嘿,这倒是稀奇,戏开场了居然没人上台,想来是我们这儿离戏台太远了,白大哥我们走近些吧。”
待白申二人走进一瞧,原来是演的是木偶戏。
那提线的人穿着一身黑衣,站在黑色的幔布后,他们手里提着黑色的丝线,操弄着木偶进行表演,除了花哨的木偶外,其他所有的背景都是黑色的,加上又是夜晚,所以眼神不好的话,还以为这是木偶自己在动呢。
“木偶自己在动。。。。。。。。木偶自己在动。。。。。。原来这就是谜底吗?”
白申的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心里那条被堵死的死胡同,豁然明了。
转身对着白儒士:“白大哥,有了!”
白儒士还沉浸在好友被杀的忧愁中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便随口答道:“什么有了?”
“我是说,朱大哥的人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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