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逆熵都是逗……不，都是老阴逼

PK这个家伙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就联系好了各方部门。

审判会议的通知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传遍了所有执行者的电脑，半小时后会议就开始了。

而开会的地点，是个早就定好的位置。

……

一望无际的虚空泛着淡蓝色的幽光，概念上的量子海托起无数悬浮的立方体。它们有的群聚成团，构成规则或不规则的种种形象，有的则随波逐流，飞向那不知名的远方。

从可知的宏观方面来看，那些做基本单位的方块现在正进行着不规则运动，过去无法准确推断，未来无法精确预估。于是，科学家们开始了大胆的猜想——也许这些方块是从无到有满满生成的，也许这片空间是在无限扩张的，也许空间的扩张和方块数量的增加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许有这么一个物理定理支持这一系列猜想……

然而，事实上这一切都在规律的运作。

空间的边界，方块聚合分解，甚至概念量子每一秒的方位都有着详细的规划。至于规则的制定者，也许是神明也许是魔鬼，反正是超脱于人类已认知世界之外的东西……比如说——崩坏。

［虚数空间］，人类将这个探索度甚至还不到百万分之一的新领土冠以如是的称呼。

当然，这个世界的人类也不是那么的无能，歪到极限的崩坏能科技树搭配无数的古代遗物最终还是让他们弄明白了这个疑似上纪元文明遗留产品实质却是多元世界入口的世界碎片与信息堆砌地的用法……或者说是基本中的基本的规则。

目前可知的用法只有几个——储存，整合，模拟。

总得来说虚数空间可以当做一个容量无限（至少对于人类来说）的计算机使用，事实上天命和逆熵也大都是这么干的。它们将尘封的历史档案珍贵的实验记录都装进这些规则的方块里，利用空间分析它们模拟可能发生的情况并寻找对策，最后祈祷空间能将这些详细的记忆片段永久的保存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唯有拥有天然圣痕者或者被空间记录了信息的人才能连接到虚数空间。不，准确的说是登录，像登录全息游戏一样登录。

因为如同玩游戏一样地进入模拟的历史时间点进行世界线模拟测试或BOSS训练的［记忆战场］也是之前那个用法的延伸。

当然，被延伸出来的可不止训练功能，还有更低级的。比如说现在正在使用的远程会议模式——执行者会议，方舟之间。

说道执行者会议就不得不说逆熵的人事制度。逆熵的前身是天命的北美支部，原本的组织构架就是一批不满天命主教［奥托］（第一“绿”者233）灭绝人性行为的科学家们做的。于是在科学家们“为了保障个人研究方向不受干涉”这种小小的私心下，逆熵实行了和天命高度集权的教会制度完全相反的同盟制度——执行者制度。

执行者数量为复数，作为从天命时期奋斗过来的元老“她们”在逆熵中的地位仅次于盟主——第一律者瓦尔特。他们拥有自己的领地，资金源，实验室甚至是军队，互相地位并无高低之分，仅对盟主负责。

由于执行者大都是自傲的科学家，所以她们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干涉其他人的领域，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们才会从自己的实验中回过神来。

但研究时间紧迫（或者根本就是懒惰），同时又都或多或少地拥有圣痕，她们开会的地点一般就定在更方便虚数空间里。

于是，今天凌晨在所有执行者们都正忙于自己的研究（玩得正嗨）时，一则通知转移了这些人的注意力。

尽管只有几位执行者响应了号召，但会议还是正常地开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的会议从一开始似乎就偏离了本来的方向。

“我觉得根本可不用加灵魂结晶，本来奇点这种东西有质量就够了，跟何况这个奇点是充满玄学的崩坏版本。”

留着双马尾的红发女孩用一副真像只有一个的样子指着前方，随后她又仿佛不确定地转向了左边，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规则立方体小声地问道:

“哎哎哎，到底对不对啊，伊瑟琳？”

“也许吧。”

被提问的是一位穿着……奇怪的绿发少女，她撇了边上那位活泼地过头的长辈，将正在阅览的书籍反到一边后便缓缓平摊右手。

伴随着“呼哧”的奇怪响声，一个只有半截指头大小的黑色圆球被迅速凝聚了出来。

黑球微微颤动着，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后续的声音，但从这个物体可以扭曲光线这一点来看，那应该是一个微型的黑洞。

似乎没有人对这种违反人类常识的状况表现出任何惊讶或者其他与其相近似的表情，仿佛习以为常……除了被她握在手中的黑球，也许是感受到自己神圣的物理定理受到了侵犯，黑洞扭曲了几下在女孩的手上炸成了一团不规则的电火花。

“稳定性不够。”

伊瑟琳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白大褂。

“这种东西你就不应该来问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家伙。”

国中生……或者说在绿色水手服外面套一身白大褂（战斗服）的家伙叹了口气。

然而在坐之人是绝对不会把这位初中生样貌的颓废风自然卷少女当成真正的初中生，包括诗音。

伊瑟琳.利维休斯，两位世纪末之星之一（另一个是作者原创角色），弱气的逆熵究级天才，逆熵执行者［博士］。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至少在诗音眼里，这位崩二的自机角色，逐火之蛾的技术力担当，杏大爷真正的CP已游戏里的姿态出现在1998年才是最大的问题（放到这个点，杏大爷和板鸭都还没出生呢）

说完她就又开始重复刚刚的行为，这一次伊瑟琳放慢了速度。首先出现的是一个个光点，那是星球，随后是星系，再后来是星云，一个果壳般大小的稳定宇宙就在崩坏能的作用下奇迹般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只是，当她即将抓起边上那团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星云准备聚合成黑洞时，星系们却因某种莫名的力量纷纷加速远离了她，简直就好像这位名为伊瑟琳的少女周围有一个巨大的斥力场似的。

看到这一幕，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把搭在头顶的蛤蟆镜放在了眼前。

“请还给我，特斯拉。”

“不要。”

崩三玩家的老熟人［雷神］特斯拉摇了摇头，红色的双马尾在空中有规律地抖动着。她一把抓住飞过来的球形星系，虚拟的星云在她手中开始加速地转动起来，杂乱地就好似跳动的电弧。

“你再这样妄自菲薄下去迟早要变成当年的薛定谔那样的。”

说着居然就自顾自地玩起来了，可怜虚拟宇宙在她手中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眼见着星云球上就要开始冒火花了，雪莱突然问道:

“这样有意义吗？”

“差不多，以太比例再……嗯嗯！唉？”

……

“你……还是还给我吧。”

……

“给。”

“你对人类的进步做出了正确的选……好好地拿过来啊!!!”

于是，片刻后一场以浮空立方体为舞台的少女躲避球大战拉开了序幕。

“龙马社长，你怎么看？”

不远处另一个浮空立方体上一位穿着便服的蓝色自然卷博士向一位异国的男性发出了好似学术探讨的邀请，但不知道为何，颓废的语气让人实在无法让旁人将这位少女和那些学富五车的三次元博士职业联系在一起。

如果硬要说的话，这家伙倒是蛮像超级英雄故事中那些连续工作数日后的反派疯狂科学家，或者说…

“爱因斯坦博士，我认为伊瑟琳的精神状态比当年的你还要糟糕不少。”

雷电龙马双手环抱在胸前，面色不善地看着一脸颓废样的爱因斯坦，并再次提出了他认为的对方绝对不会听的提议。

“比起这个，诗音的事情怎么解决才是当下首要应该讨论的问题。”

“嗯，感觉没有必要啊，只要把诗音研究的东西做出来其他的问题不就都迎刃而解了么？”

对于爱因斯坦的提问，龙马完全不想搭理，因为他知道爱因斯坦问的肯定不是这些学术性的东西。

果不其然，下一句话便暴露了爱因斯坦的真实想法。

“在她们两个波及到别人和得出结论之前，这场躲避球大战就要分出胜负了。”

“……”

并没有得到回复的爱因斯坦没有一丝尴尬，她在自己杂乱的水蓝色短发中挑出一束拉直，片刻后放开，然后饶有兴趣地重复着这个在外人看来极度愚蠢的过程。

“看起来是在身体素质和年龄占据优势的特斯拉博士取得了胜利呢，真是以大欺小。”

突然。

“学者们，现在我们进行的可不是什么科学研讨会，也不是什么女子大学生排球赛。请严肃一点，汝连一点身为执行者的使命感都没有吗？”

声音从正上方传来，音色完美，但语气中的毫不掩饰的高傲还是给人一种极度不舒服的印象。

高傲的贵妇人——这是第一感觉。至于第二感觉……

“看，自由民主永远的敌人出现了。”

爱因斯坦向上指了指，随即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一样的摆了摆手。

“我不是说你…哦不，平成年已经不流行这套了。”

“你是天然黑吗？”

雷电龙马极不情愿地顺着爱因斯坦的指示看去，那是一位如同闪耀的女性，稍淡的金发打着华丽的太妃卷，让人很容易就想道了太阳这个词。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一切只是表象，这位名为可可利亚.洁琳.缇萨的女人可是一个不折不扣毒妇，不管是管理手段还是政治手腕都是一级。

这位身为激进派执行者［军火商］的毛子是龙马派系上的敌人。

“请把关注度放到主要的事情上来，我们这一次讨论的重点是关于昨夜旧城区实验事故爆炸的善后处理以及损失鉴定。”

立方体随着可可利亚的声音缓缓下降到众人的边上，她在让出位置的同时缓缓抬起手指向了身后，一位瞪着死鱼眼的黑发萝莉。

“当然还有事故责任人的处置……”

“啊，你们好啊，又见面了。”

此时诗音正没有丝毫自觉地和爱因斯坦还有伊瑟琳她们打着招呼，一股浓浓的颓废感扑面而来。

可可利亚瞪了她一眼，随后推出了一个虚拟光屏。

“在三月二十八号晚上十一点，因雷电诗音小姐的未登记非法实验出现失误，长空市外城区发生了一次剧烈的崩坏能波动，所幸因为ME社的及时处理没有造成又一次的崩坏。”

无视了后面诗音“这么多，那要砍多少只迦尼萨啊？”之类的奇怪嘀咕声她继续说道。

“虽然没有酿成大祸，但仍然造成了六个街区电器的破坏，直接损失达五百零七万金币，我们为避免暴露用大规模停电对外解释，ME电力部主管也因此辞职。最重要的……”

特斯拉打断了可可利亚的陈述，少女红色的双马尾伴随着她撇头的动作微微抖动。

“那个挪用公款的偷电狂魔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咳咳，请不要夹杂私人情绪。”

可可利亚清了清嗓子，排解了尴尬的气氛。

“最重要的是，崩坏能的波动将天命组织的视线重新吸引了过来，这使得我们在北美用以混淆视线的所有布置都豪无意义。”

她手指轻点，无数的铁条便从诗音的脚边冒了出来，迅速形成了一个包围少女的巨大的囚笼。

“现实不是游戏，不管是实验还是后续的处理都不能草草了事。”

背后似乎传来了一些“如果这是崩坏3rd那你这时后还是个俄罗斯小杂兵根本没接触逆熵呢”之类意义不明的碎碎念，但可可利亚置若罔闻。

“排除不在的［旅人］［魔术师］等人，在座的执行者在这里对此次事件的完全责任人，雷电诗音进行惩罚判定，可以说这是一次对逆熵内部反叛人士的审判，这也反应了我们内部审查力度的不足，所以……”

“嗨嗨。”

这一次打断她的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诗音，此时她正毫无被告人自觉地抓着原本属于伊瑟琳的星云球把玩着，所有的星光正毫无规律可言的转动着，这位少女正努力的控制着它们的方向。

诗音看了看周围的铁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看似坚固无比的牢笼竟然就轻易地化作蓝色粒子散去了。

虚数空间内部的实体化投影，至于原理，也许连了解过原著诗音也无法解释，这就像“人被杀就会死”似乎已经成为了设定。

所以只是单从诗音的角度来看，可可利亚刚刚的行为，之前的行为，甚至这个人的存在简直是人类迷惑行为的典范。

“那么，虽然略过开庭起立，但审判至少在案件概述后还有被告方自我辩护的一点存在的吧？”

“没……”

“没有的话请把今天的会议称作一场闹剧，或者……”

也不知是不是诗音暗示的缘故，爱因斯坦补了一句。

“简直像是苏联时期的内部肃清唉。”

可可利亚狠狠地刮了这个不爱因斯坦还要不解风情而且没有丝毫被告人自觉的家伙。

“各种无端猜测和诡辩的结合体构筑的虚假之物我觉得并没有复述的必要。”

“请称呼其为心理战和文字游戏，并对这几乎让德军拯救了全世界的战术表以最基本的敬意。”

似乎……不，就是对于这位日后攥取逆熵大权的伟大母亲十分不屑，不对付的两人间对话一开始便充斥着火药味。

“也许我小心地护着那个护盾没让它激发才是最出乎你意料的吧。”

诗音露出了一丝冷笑。

“EMP会使得周围数个街区的监控资料陷入瘫痪状态，在资料恢复之前，‘雷电诗音主动引发了这次事故’的推论就显得站的住脚了，因为那其实是个纯化学能的电磁护盾，而非传统的崩坏能护盾，否则也不可能一发EMP就完蛋了。”

“所以你是准备胡扯什么，那个护盾发生器完全有可能是你用那些黑市购入的零件自行组装的残次品，而未激发也恰恰证明了你立于实验场地之外，远处操作反到更能证明你的……”

“你就那么想把我向叛徒那一侧推，然后排挤出逆熵吗？此前几次实验整套资料看样子已经全部获取，否则也不可能准确地提供专门制造EMP的材料吧。”

“无稽之谈，提供你材料的可一直都是雷电龙马私下的渠道，而资料，你可从来都是实验后直接销毁的——是你对逆熵的戒备导致了如今你在逆熵的尴尬境地。”

给别人情报里面叠一层内情，然后把关键物品送到实操者手里，最后在实操者不明白真像的情况下收走利益留下风险，这的确是可可利亚的风格（崩二就是这样把龙马弄进牢里的，宝石公司双收，救女心切的吼姆侠同志哭晕在监狱里）。

呵，可惜啊……

“真的如此吗？”

诗音摇了摇头。

“至少我今天……昨天下午离开公司前已经委托门卫把U盘送给龙马了。”

“那个大爷，山崎老爹的死硬程度值得信任，但过于保守不太喜欢次世代的科技产品，让他来送东西的确可以让人误会成单纯是父亲担心女儿安全，但……”

“我并不是一个和亲情之类词汇搭边的人，对吧，雷电龙马？”

“有一个这么利己主义的女儿也是家门不幸啊，社长。”

听着爱因斯坦充满滑稽气息的安慰，雷电龙马叹了口气。

“是的，这里已经收到了全套资料，包括昨晚的实验准备。”

“我提议在长空市市郊再搭建一个设施来验证一下这个实验究竟会不会产生EMP效果，然后更具实验结果来重新开庭。”

“现在开始关于对雷电诗音的处理措施叙述，详细如下:1……”

—————————————视角切换—————————————

这一次惩罚判定注定不会给眼前这个家伙带来大的损失，这种事可可利亚早就知道。

实验时发生爆炸对于这批曾经身为天命科学家的执行者们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像在刚刚的讨论中力挺诗音的红发少女特斯拉在做实验时就是个人形炸弹。

而这座属于逆熵的城市早就在天命的高优先度监测名单上了，北美的行动早就毫无意义，天命间谍逆熵叛徒的这顶高帽也完全扣不到这位少女的头上。

一点定型后整个审判就会变成闹剧，这是雷电龙马的地界，结果不了了之就会成为定局。

再加上这个让人不爽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积攒的良好人脉，这次投票会发生早就显而易见了。

所以，在看到其它执行者们对诗音全票通行的结果后可可利亚也释然地在不通行的地方点上了一票。虽然这并没有意义，但黑脸总得有人来唱。

其实可可利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将诗音一棍子打死，甚至她都从来没有想过弄死诗音，从第一次失败时就知道。

但终究有些可惜，想来自己对于诗音……不，那个家伙的针对已经成为逆熵习以为常的谈资了吧。

“逆熵的人性终究让它走向了毁灭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可可利亚在空中虚按了几下，具体的实施方案就以虚拟投影的方式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么，ME社终止对雷电诗音的实验资金补助以及限制她进行危险性实验的权限，同时逆熵将对其暂停输出限制资源和崩坏能材料，以及几条无伤大雅的附加条款，这些没有异议吧？”

“等一下！”

可可利亚皱了皱眉头。寻声看去，当看到那位有着一头水蓝色自然卷的少女以一种“风中凌乱”的姿势藏在某位红发双马尾（特斯拉）身后微笑着挥手时，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发言人是那个最爱管闲事的特斯拉，然后意思却是爱因斯坦的么，可可利亚暗道这家伙不是温和派的吗，怎么也给自己下绊子。

就在可可利亚暗道真正的和平主义者人权保卫者出手了的同时，特斯拉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她愣了一下。

“我再追加一个附加条件吧，关于限制诗音……”

ps：公布目前逆熵执行者列表：（本小说里很多角色的出场时间与任何一款游戏或漫画都不相符，但之后的剧情都有解释）

［军火商］可可利亚（崩二设定，本应2000年后加入逆熵）

［魔术师］梅林.卡文迪许（崩二设定，原著2008年加入逆熵现在本应该还是天命元老）

［博士］伊瑟琳.利维休斯（崩二设定，原著……原著此刻都还没出生）

［旅人］本名未知（崩二设定，热裤打扮的黄发猫耳娘探险家）

［企业家］雷电龙马（崩二设定，顺带一提自从守望里源氏火了以后崩二里世界里就有一个吼姆侠拔龙刀斗女儿玩的梗）

［核平行者］爱因斯坦（虽然崩三没有出现过爱因斯坦的执行者代号，但我还是更具崩三游戏CG进攻天命本部时爱因斯坦和特斯拉通讯的核武器标志原创了一个）

［雷神］特斯拉（同理，特斯拉的通讯标记是个雷电拳，不过该代号的原创来自小说之后关于二战的剧情）

sp2：提醒一下，不要把爱因斯坦和特斯拉单纯地当成历史上两人的娘化版本来看，完全不是同一人物，如果例举应该可以当成历史上的两人如果有女儿的话的可能性。毕竟崩三的爱迪生（南希公主）真的是爱迪生夫妇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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