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每日任务我肝……真的爆了

洗净的盘子整齐地放在干燥架上，绯玉丸直愣愣地盯着下落水滴。

当然，盘子是诗音洗的，而这只狐狸数分钟前还在客厅看着电视机里的吼姆傻笑，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即使是在轻小说的世界观下贤惠幼妻狐仙小姐依旧只存在于宅男们的想象中。

被滴落的水滴所吸引，这只自称人类的玄学生物依然保留了包括做事喜欢卡时限在内的一部分曾经习性，按照诗音的话来说，这家伙无论从哪里看着都是狐狸。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突然它抬起头，看着一旁亮起的通讯器。

“好了，快十一点了，该去三号仓库刷每日任务了。”

“……你真的知道吗？”

通讯器里传来了质疑的声音，在绯玉丸听来诗音对自己的质疑就像是对一发648能否让非酋抓住未来一样。

“喂喂喂，吾辈这点主次观念还有有的好不好!看电视不过是为了今晚继续能量所进行的适量休息罢了。”

“T_T盯……”

感受着通讯器里充满怨念的崩坏能，绯玉丸的内心狂颤。

喂喂喂，汝是怎么通过通讯器发表情过来的？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啊啊啊，真是无趣的家伙，居然真的把这么可爱的吾辈当成充电宝使唤。”

完全忽视之前自己发呆和看吼姆节目的颓废模样的绯玉丸摇了摇头。

它叼起一块油豆腐，迅速地追了出去。

“唉，还以为可以享受享受饭后的闲暇时光呢。”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空旷的饭桌留在原地，哦，和它相伴的是绯玉丸那句话的尾音。

“是啊，真的感觉少了……”

—————————————屋外视角—————————————

被当做零时据点的工厂很大，就算只有半个厂区也很大。至少诗音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改造规划，真正在使用的也只有两个车间和三个仓库罢了。

一号当做生活区，二号当做储存室，三号当做实验场，车间则用于材料加工和提纯——简单粗暴的改造。

绯玉丸在跨出用餐间门口时愣了一下，又回去拿了块油豆腐，随即心满意足地沿着路边整齐摆放的好几排集装箱向着所谓的三号仓库飘去——堪称人类迷惑行为。

在越过一个足球场大小的二号仓库后，绯玉丸来到了这个和周围画风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三号仓库的占地还不到之前二号的一半，但仓库外壁上一块块颜色黯淡的惰性材料板却给人一种精贵的感觉，仿佛这里才是真正储存贵重物品的地方。

“准确的说是危险品储藏室。”

左右手各一个油豆腐，嘴里还叼一个，活似薯片肥宅的绯玉丸看着门口颇有滑稽感的核辐射标志叹了口气。

显然，它思考的东西和实验一点关系都没有。

统一炸制的油豆腐里居然还留下了这样卖相那么好的精品，为啥吾辈刚才吃的时候没发现，要么就不是一锅炸的？

等等!

另一个里面……里面居然还添了猪油渣⊙▽⊙

应该细细品味，绯玉丸下了如此定论——忽略叼着油豆腐进行实验对实验本身产生的微小误差。甚至每日任务失败也完全没问题。

毕竟，如今的实验就像是你在记忆战场凹分，每周也就只能收获限购的几个碎片。

当凑齐足够女武神升星的碎片遥遥无期时，一次少凹点分或者说翻车一次对你的最终目标（女武神升星）并直接无影响，该哪周凑齐还是哪周凑齐，一两天的区别罢了。

况且数据已经保存，实验本身已经确定了结局……

换而言之，实验哪有吃油豆腐重要。

美味的炸油豆腐使得绯玉丸充满了决心。

它眯起樱色的竖瞳，下一瞬间视线就来到了室内。紧接着它就看到正抱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打量着自己的黑发少女。

“糟了，暴露了。”

过于好吃的油豆腐是……诱饵吗？

连吃个饭都要算计自己人诗音小姐汝是不是太过分了？

它僵硬地转头，面如死灰地望着背后的黑红色的圆环状传送门。

“你不是说自己现在已经虚弱地连最基础的虚化使用起来都颇为勉强了吗？，现在就试探了以后的情况来看，更高级的传送这不是也可以为了吃一口油豆腐随手放吗？”

看着诗音伸向自己的手，绯玉丸只觉得自己的生机在飞速的流逝，在最后时刻它憋出了几句话。

“吾，绯玉丸，被贴上了所谓不良律者的标签。关乎人类存亡的实验从来没认真对待，甚至会无缘无辜的翘班偷懒。只会作威作福的无能喷子，吾辈教训了之后，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网络上。饭菜难吃，却收贵价的饭店，吾时常也不付钱。但是，吾辈虽然是这样，也知道什么是令人作呕的邪恶！”

“算计同伴绝对是不对……”

随即这只正在玩JOJO梗的狐狸便被诗音一发无情铁手撂倒在地，然后一顿社会毒打彻底修正了中二修。

好在最后诗音念着它之后还有用处，不然这本作品就变成三集死人作品的继承者了。

“先不和你计较出工不出力的事，快点帮忙。”

封闭的空间中挂起一阵猛烈的飓风，女孩压住肆意飞扬的黑发，将绯玉丸身边的拉闸狠狠地拉下。

“还有，29…不!26秒。”

“洗完餐具后连围裙都没有脱，把时间卡得那么紧难道就是为了试探吾辈吗？汝真是太小心眼了吧!”

绯玉丸顶着风压，飞到少女的身旁，而诗音则将作为它依凭之物的黑红色太刀递了过去。

“在你逼着我绕远路去不认识的商店买食材时临时起意的，然后原本另一锅是准备用来给你当接下来几天的零嘴的，如果你长点心……”

“吾不管，吾喜欢，话说汝才是长点心那个通讯……”

随即某个形似手机的个人通讯终端便被诗音丢到了它的手里。

“不用管。”

“好了，集中精力，最后十秒。”

风暴渐渐被收束，散华般的气旋从从四面八方汇总到一个点上——风穴出现了。

“绯玉丸!崩坏能输出靠你了！”

诗音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奇观，左眼碧绿的眼珠已经不知不觉地转为血红色。

“崩坏能注入”

“灵魂结晶，伪以太比例调整至1.7:5，物质主义10”

“时间剩余五秒”

“引力奇点稳定”

“成功概率不大，准备应对冲击!”

“黑核即将生成，准备动力导出”

“三秒”

诗音撇了眼充当临时计时器的绯玉丸，深吸了一口气。

“反力场打刀11式顺向解析兼第十九次4.5代装甲异度黑核侵蚀外挂动力源测试，开始。”

黑色的奇点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黑色的光如潮水般淹没了仓库里的一切。

————————————视角切换——————————————

“呜!”

诗音睁开眼睛，入眼处一片狼藉。这里的情形已经无法和之前那个虽然杂乱但仍然充满别样美感的试探场地联系起来，主支撑柱被不明力量拧成数股麻花，精密仪器变成了一地碎块，贵重的伪以太和灵魂结晶释放出的崩坏能则是化作包裹在这片废墟上的廉价晶体壳。现在凭借着出色的透过性还有反光能力，杂乱的被毁坏仪器正发出柔和的白光，远处看就像废墟被铺上了一层薄霜一般。

诗音抬起头，月光直接洒在了她的脸上，满天的星斗除了体现出世界之大与人类的渺小之外还提醒了她天花板消失的事实。

“似乎，玩得有点过火了。”

摇了摇头，诗音开始在废墟里翻找起来。黑核失控生成的引力风暴摧毁了仓库中大部分物品，但终归会有一些东西存活下来，它们有的是耐崩坏材料的仪器部件，有的是做了无用保护的储存模块，有的是残留下来的以太残渣。当然，以诗音目前的防护手段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直接作用于微观层面的扭曲力，能在这种规模的崩坏能爆发存活的都是些幸运儿。

不过，还是有个例外。

诗音花费了三分多一点的时间，将那把日式刀从倒塌的支柱下解放了出来。

“还活着吗，话说你为啥不用那个护盾，还给我丢回来，这样我们起码不会被崩飞了。”

诗音拍了拍刀刃，并没有得到回应，绯玉丸也没有出现。这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再过去的一年中同样的实验已经进行了十八次。同样的，实验失败了十八次。如果加上现在这次，这个数字还应该上升为十九。

绯玉丸在实验中的职责是为空的灵魂结晶注入自己崩坏意志，如果是全盛时期，这么一点细枝末节的损失对于身为上代第十二律者的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就目前来看……说真的自诗音重生以来就从来没见它恢复到全盛状态过。

于是，每次损失部分崩坏意志之后，本来就处于半残状态下的绯玉丸只能。靠着身为神之键的太刀“地藏御魂”来恢复损失的意志。

很明显，这一次绯玉丸的出力大了一些，以至于宝贵的崩坏意志又一次毫无意义地浪费在了“诗音的实验”这个没有保底的低概率抽奖池中。

诗音将手中渐渐褪去红色光芒的漆黑太刀收入刀鞘，仔细端详——没有损伤，就连划痕都没有，漆黑如墨的刃部物打与刀装浑然一体。

这就是古代人类文明用律者核心和大量魂钢打造的最终兵器“神之键”，十九次引力奇点的扭曲伤不了这把刀分毫，即使它只是其中最年轻的一把。

“寄宿在用自己尸体打造出来的武器上，这还真是讽刺。”

抱着这样的想法，诗音将刀通过圣痕收回了虚数空间，整个过程就像之前十八次一样。

拿出形似手机的玩意，在诗音开始尝试开机时才发现该电子产品早已失效。

这并非手机，而是伪装成手机的一次性护盾发生器。

“因为没有检测到极速上升是崩坏能而未能激发么，完全把这玩意屏蔽这样的事情狐狸也能做到吗？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想偷懒，于是一头扎进刀了不给回应的。”

等等，

“护盾发生器失效了？”

“已逆熵的生产指标，扛崩坏能应该是基本……EMP？”

仓库外的照明灯已经完全失灵了，就连极远处长空市中心区的房屋夜景灯都熄灭了三分之一，估计和实验失败所产生的量子层活动有关。没有惰性材料的阻挡，这些连EMP防护都没有的普通电器对于崩坏能来说简直不堪一击。

“灵魂结晶的量还是难以控制，这下闯大祸了。”

诗音用右手扶住额头，苦恼地说道。

“没想到，1:8甚至1:9都没事，1:7.5的比例居然会产生伪EMP冲击？”

原理上不可能，那么……

让我来回忆一下材料是谁那里弄来的来着

啊……似乎不用了。

感受着从厨房围裙的兜里的振动，诗音露出了一丝微笑。

坐在这里等正主过来就行了，看样子……主动入局得到的结果至少不是最糟糕的。

这么思索着，诗音把身上第二个通讯终端掏出，然后毫不迟疑地向前方丢出。

“真是的，没想到这个手机最后也是个伪造品。”

手机磕到了不远处的惰性防护板上，将其砸出了一个小凹坑，然而，手机却违反相互作用力似地什么事情都没有，甚至连触屏都没有一丝裂痕。

好吧，看样子不是炸弹。

显然诗音之前在意的并非“为啥手机比诺基亚还硬”之类之属于常人常识外的现象。

个人终端，这是半个世纪前便已出现在非平民群体中的东西了。

当然，并非指什么军用技术还未能转向民用，而是单指天命的女武神群体。

其结实耐用的特点几乎被逆熵完美地复制了下来，甚至整体上来看比天命款更胜一筹——

毕竟紫黑的配色总是要比蓝白黄三色帅气，并且更有科技感，不管是虚数核心还是手机逆熵的审美一直走在时代的前言。

诗音看着个人终端开机画面中的ME社标志，思考的同时咬住了大拇指的指甲。

但问题，就在这里。

“那个手机形状的护盾发生器是谁送过来是我基本已经明白了，但……”

自己这个终端并非完完全全逆熵统一发配的标准品——理论上被监视的概率约等于零。

“我想知道你怎么黑掉‘这个’手机的？”

“……”

话语落下的同时，那个磕在不远处的个人终端渐渐产生了变化。

“真是毫无悔改之意啊，诗音小姐。”

一个让人有些讨厌的男性声音，明明是大叔音却一副轻佻的样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十分糟糕。

随即，原本处于闭合状态的手机摄像头便自动向上翻开亮起。于此同时，一个虚拟的3D影像就被投影仪（手机屏幕）投了出来。

投影里的男人给人的第一映像是随性，就和他的语气一样他的装束也充满了轻佻感:有些皱巴巴的牛仔帽，同样皱巴巴的马甲，扎在脑后的杂乱褐发，嘴上的劣质香烟，有些陈旧的红围巾和军大衣衣领……先不论诗音看不到的下半身衣装，就目前来看眼前的这位大叔简直就是个低配般的麦克雷。

对于这副因cos牛仔失败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造型，诗音白了他一眼，冷冷地问道:

“我可不记得这个手机会有这么多功能，如今这个通讯的触发条件是什么？”

“说起来这在原计划里不是这个用法……”

对面叹了口气，他将几乎燃尽的烟头掐掉后疑惑地问道:

“就像正常人此刻应该会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你看到了什么？’或者‘怎么是你？’之类的话，小小姐你几乎每次的思维方式都是卡BUG跳关级别的。”

诗音捡起手机放到手边的收纳箱里，盖子没有被关上，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东西——一仓库高出人类科技数十年的精密仪器在崩坏面前最终只剩下了这么多。

“该透露的我早就透露了，不该透露的迟早也会被挖个干净，那我还担心什么？”

诗音这么回答道，随手把收纳箱里的那个伪装成手机的护盾发生器展示了一下。

个人终端自己拆过，那么唯一可以植入间谍插件的的时机也就只有我改装个人终端的时候吧。

“把监视器组件藏在黑市的零件里，这点我还真的没有预料到，PK。”

“只是你松懈了而已，再说了，你刚过来的时候有严重的，其实那都是随机应变。”

被诗音称为PK的牛仔大叔谦虚地摇了摇头，随即他又被噎住了。

“那么，可以用你那出色的随机应变能力帮我处理掉这个麻烦吗？”——诗音是这么说的。

“喂喂喂，小姐，居然要我这个执法队的帮你掩盖事故？你以前都是这么社会的吗？”

“哦，原来你当执法队啦，那就解释的通了，长空市的几个地下交易点也是通过这个权限知道的吧？”

“那就更好了，顺便动用私权帮我把警署里的那些非法实验案底都给一并清掉吧？”

“……”

“喂，这么露骨的请求真的没问题吗？”

PK感觉最近自己的运势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先是被上面吞掉了休假，然后又被有意图染指新地盘的激进派执行者可可利亚调离了特工部门。

然而，在新部门的第一次工作便遭遇了来自熟人的敲诈。

好吧，不能说是敲诈。

毕竟凭身为行动执行者的自己明白这次实验失败的背后是属于阴谋阳谋一起的多方势力博弈。

“小姐哟，这次真的不是我不想帮你……”

毕竟，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因为上层大人物直接的换子弃子而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他摘下牛仔帽，露出被帽子隐藏在下面的褐色杂毛还有左侧的眼罩。这副姿态为刚刚步入大叔阶级的轻佻青年增添了几分沧桑感，同时也让这家伙的形象饱满了起来。

“这次的事故有些过头了，刚刚的粒子流瘫痪了长空市三分之一的电力系统。所有地方都在出问题，各个基础部门现在已经彻底乱套了，通讯系统都还没有恢复。”

PK又点了一根烟，高清3D投影出色地还原了他身周环绕的雾气。没有注意皱着眉头的诗音，PK继续说道:

“本来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正处于敏感时期。敏感时期你懂吧？这个事故如果被有心之人利用，对我们会非常不利。如果它们抓着‘危险崩坏能实验’这点不放的话，ME社在长空市的布置可就要泡汤咯。虽然极东地区不可能彻底倒向天命，但如果同意部分地区开放女武神部队驻军权限的话，对逆熵来说也是个大麻烦。”

“这些我都知道，请讲重点。”

诗音没有再关注剩下的废墟，她抱起收纳箱，向前面的二号仓库走去。

“如果没法回答的话那就透露一下想要让我安分下来的是谁？”

她抬头直视一脸“果然是这样的”PK。

“可可利亚执行官，以及……”

“工业联合会的那群老家伙吧？”

PK叹了口气。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验证猜想也找你爹去啊。”

“不得不说，从执行体系转进行政体系后，你圆滑了好多啊。”

蓝色的光芒出现在诗音的身侧，光芒并不刺眼，反倒是和月光般柔和。

诗音手中纳物箱中某个半残废部件振动的声音，那是一个崩坏能测试器中的感应部件。即使显示屏已经残破不堪，但它依然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崩坏能超过271，普通人员尽快撤离——碎裂的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足矣让普通人身体在半小时内结晶化的可怕数据。

“动作蛮快嘛。”

诗音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PK夸赞道。这一次不是虚拟影像而是真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整个全副武装的ME社保卫科战术小队。

当然，还有崩坏能的发源地——三台刚刚启动还没完全从光学隐身状态推出的机甲。

蓝色的规则颗粒状光点正缓缓从机甲各处的装甲缝隙中漏出来，这估计就是光的来源了。

保卫科人员在前方以扇形布置完成了半包围，手电筒的灯光也在同时亮起，渐渐逼近的光源让诗音不禁眯起了眼睛。

不过刚刚的匆忙一瞥诗音已经确认了一些事情，标准性的蓝紫色的涂装和呈田字形部署在机甲两侧的四门集束式短跑导弹发射器无一不在暴露机甲的身份。

“三台御雷机甲，可可利亚这可真狠啊。这是准备如果我反抗就在龙马的地盘先斩后奏吗？”

诗音没有一丝紧张感，但她也没有反抗，顺从地让人带上手铐押走。

当她经过PK身边的时候，诗音打趣地说道。

“真是对待疯狂科学家的态度呢，可可利亚这是把我当成第二个特斯拉了吗？”

“按照流程那可是要在虚数空间里被一堆执行者审判的，特斯拉博士当年都没你这么厉害。”

PK吐槽道。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刷每月活跃度的危险实验似乎是要终止一段时间了。

ps:继续修改，说起来之后莱斯那段估计会直接让她领便当。

ps:271是啥概念我不清楚，但3086的崩坏浓度注入崩坏能抗体且有濒死洗白必话唠光环的玛基博士也只撑了一分多钟。另外浓度是没单位的，游戏里那个几千HW是功率的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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