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是到了春季,乌萨斯的春季总是那样的——大雨连绵,潮湿的令人难受。
“老师,我们又要去哪?”卡秋沙与默一同打着伞,走在切尔诺伯格的街道上。
这几年来来,她与默去了许多的地方,几乎把泰拉一半的地方都走过了。如今,两人是又回来了切尔诺伯格。至于称呼,那是因为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跟着默学习的原因。
“总之,我们先找到休息的地方。”默回答道。然后看了看卡秋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又说道:“不过,卡秋沙,你可以不用为我打伞了的。”
“不可以,您是老师,我是学生。这是礼数。”卡秋沙回答道。
默本想再说些什么的,但当他看到卡秋沙那核平的眼神后,就闭嘴了。
于是一路上,默也就在心里开始了不停地牢骚。
诸如‘明明是我更高的,但是还要为了礼数,让一个少女为自己打伞,真不是一般的罪过啊。’和‘话说我之前到底教了她什么奇怪的东西啊?礼数我有这么讲解过吗?’此类的话,就没有停下来过。
终于,默找到了一家还有空闲的宾馆,结束了自己的内心牢骚。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我说。卡秋沙,没有必要一间屋子吧?”默坐在床上,对着卡秋沙问道。
“不可以,这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您的安全。”卡秋沙此刻坐在窗边,一边看着默给她的《明火》一边说道。
‘得了。快别睡了。今晚出去转转吧。’默这样想着,就从床上起来。套上自己的灰色风衣。准备出去了。
“如果您要出去的话。我会陪同。”卡秋沙拿起了伞,站在默的身后,如此说道。
“那就不用了。”默回答道,接着就走出了宾馆。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但相较之前还是小了许多。
黑色的夜幕下,默游荡在切尔诺伯格的各个地方。
不知何时的,他走进了一个巷子,因为里面散发着浓厚的血的气息。
一个少女倚靠在墙上,紧闭着眼睛,虚弱而急促地呼吸着,她的胳膊上长着一大块源石结晶,说明着她的身份。此刻,她的面前正蹲着另一位少女。
“你是谁?”之前半蹲着的少女站了起来,将剑刃指向默他们问道。
“感染者,也是医生。”默看着眼前的少女,他能感受的到。眼前的人,是有多么的悲伤,对他是有多么的警惕。
“你来做什么?”她又问道。
默走向前去,即便她的剑刃依旧指向着他。然而,当他走到那少女的边上时,那少女依旧没有动手。于是,默蹲下身子,用手抚摸向那痛苦的少女的额头,才终于回答道:“救人。”
“她还有救吗?”她问道。
“有,当然还有救。我会救她的。”默回答道,然后抱起那个少女。
“那你呢?当地军警的通缉犯,还没个地方可以去吧。”默对着那少女问道。
“……你应该先管好你自己。”她回答道。
“不建议的话,就跟我一起走吧。”
“包庇感染者可是重罪。”
“那我可真是十恶不赦啊,这重罪我几乎天天都犯。”
“……你真是个怪人。”她说道,然后将剑刃放下。
默知道她是同意了。于是就示意她跟上,向着宾馆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房间里,默将那少女放在床上,让卡秋沙把医护用品拿来,为她做简单的医护措施。
“这状况够重的了。怎么弄的?”默一边工作,一边向着那少女问道。
“……”那少女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这样啊,不愿说吗。算了,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问个名字。你叫什么?”默做完了医护,对着那少女问道。
“塔露拉。你呢?”
“叫我默就行。我旁边的是我的学生,卡秋沙。”
塔露拉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少女,此刻她正在熟睡。于是,塔露拉对着默说道:“既然她已经好了,我就先走了。谢谢你的帮助。”
说完,她就要扭头离开。然而默却是叫住了她。
“先别走了,外面有的是军警要抓你。再说,这少女的矿石病,依旧严重的很。你不留下来看看?”
“那就更该走了,不然会连累你们。”
“你我都是感染者,本就该互帮互助。而且,我能感受得到,你的内心深处,满是痛苦和愤怒,忧愁与哀伤。”
“你想说什么?”
“我不会探究你的秘密,但这不能改变你的弱小。你现在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也拯救不了。”
“你是在嘲笑我,是吗?”塔露拉将剑刃再次指向默,恼火地说道。
卡秋沙正欲和她交战,却是被默给拦了下来。他看向了塔露拉,回答道——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塔露拉看着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忽然笑道:“对,你说的对。我弱小而无能,什么都改变不了。”
“那你,想改变这一切吗?”
塔露拉看着默,此刻,默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一个傻子,在痴人说梦。
“你怕不是一个傻子吧。”她说道。
“对,我当然是一个傻子,甚至是一个疯子。而你,愿意做这疯子吗?”
塔露拉正想再嘲讽两句默的狂妄。然而,当她看到默的双眼时,那双坚定的,满是信念与希望的双眼时。她却是再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眼前的人,绝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在玩弄她。
“……你可真是个疯子。”说着,塔露拉放下了手中的剑。
“那你呢?”默问道。
“现在看来,我也是一个疯子。”塔露拉回答道。
天空的边上,泛起了鱼肚白。黎明来了。
“所以,你我能做什么呢?”塔露拉对着默问道。
“整合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先去吃早饭,并且补个觉。”默一边回答,一边给自己点着了一根烟。
塔露拉看着眼前的默,之前她一直都没好好打量一下他,现在,他才是看到,眼前的这个平平无奇的萨卡兹男人的样子,然而,他看起来并没有多么的特殊,除了平平无奇,就是平平无奇。但是,只要他坐在那里,塔露拉就会平空地感到一阵心安。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啊。’她在心里想着,眼睛则是望向了太阳升起的方向。
‘今天,看来是晴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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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二连。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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