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蹲了已有一盏茶的功夫,腿脚都麻了,本想着起身去劝他吃晚饭,刚直了腰却双腿一软,半跪了下去,同冰凉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想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在,九歌难免羞赧,一张小脸羞红了,却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奢求他那双眼睛什么都没看到才好。
可自己却忘了第一次见他时怕是比现在还要黑得多,如今这一点点暗色对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一双温热的大掌轻轻抬起她的腿,让她平坐在地上,顺着人体的脉络缓缓在她的小腿旁揉捻,却不知这样亲密的动作会让人,引起误会。
他离她实在是有些近,近得能看清他一双眼睑下那又密又长的睫毛。这样的距离让她有些不安,双手撑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他钳住了退路。
白慕:别动。
。。。
席间的气氛十分诡异,四人谁也不曾多说半句。九歌和白慕自顾自地吃着饭,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红晕;容隐则是一门心思戳着碗中的饭粒子,丝毫没什么吃的意思;梓七看着身边三个大人眼睛不停地在眼眶子中打转。
容隐:我要去杀人!
最先打破这场默剧的是容隐,他将手中的长筷一丢,提了身旁的长剑便站起身。
九歌慢悠悠地、慢悠悠地将头转到他的位置上,咽了一口酒酿圆子后才张口:
九歌:你打不过他。
白慕:的确,百招之内难分胜负,但若再打下去却是一定会输。
白慕适时也插了句十分中肯的话,可显然对方并不采信。
容隐:那怎么办?由着对方在我们这里安插眼线培植人手?你还想不想报仇!
容隐这话说得很义愤,前者为着自己;后者为着灵栖阁。只是自己却没不曾多想是否合适。
九歌:如今的情况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不好有所绸缪不是?你若能杀了夜煜我绝不拦你,你现在便可以出这个大门。
九歌:可如今并不是时候,对方的底细都还不清楚,这么早上门去除了自取其辱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别的用处。
九歌这一大段话说完,容隐便像一个泄了气的气囊一般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却还是有些不甘心。
容隐:那如今。。
九歌:如今最好是韬光养晦,按兵不动,有些事,我要亲自去查。
边说着,一边又给自己舀了一碗汤。方才自己的话讲得多了些,口中有些干。这酒酿圆子绵软爽口,十分合自己的胃。
容隐:嗯?
九歌:过往我总以为是永王和济王联手作下的案,如今我却不敢说了,毕竟当时还留下一个证据。
证据。。容隐反复思索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九歌身上。
容隐:你是说白玉貔貅!
九歌却只是笑了笑,不作答。转身勾着女娃娃的臂弯,在她耳边讲:
九歌:明日一早,我们去流波山编花环可好?
梓七:好!
小丫头乐开了花,自打自己病了便闷在这大宅子里许多日都不能出去玩个痛快,如今听到这样大的美事还不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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