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在一处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坐车回了范府。他没回自己的院子,却直接来到了父亲范建的书房外。果然,书房里亮着灯。
范闲:父亲,您在等我?
范建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范闲坐下说话。范闲便拉过座位,在父亲身旁坐了下来。
范建:桑文姑娘,交给若若安排了,明日一早,便派府内侍卫护送他出城。
看来范建已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并做好了安排。
范闲:抱月楼的事,您知道?”
范建点点头。
范闲:那思辙也牵扯进去了?
范建:抱月楼兴起时,正是你出使北齐那几个月。那段时间,思辙经常不着家,族学里也时常找不着人影。我以为他在打理书局,也就没怎么在意。
范闲:这小子,真不省心!
范建:也怪我,平时对他关注太少。直到前几日,我才知道他竟然与一帮小兄弟开起了妓院。
范闲想起靖王曾提起过的,父亲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心想,莫非真是基因,是遗传的缘故,老范家的男人天生便是风流种?
范闲:您可知道,这个抱月楼行事阴狠毒辣,有数条人命在身?
范建:哎!在今晚见到桑文姑娘之前,我只当是小孩子瞎胡闹,竟然不知他们竟胆大如斯。但我确实不知思辙与这个楼子关系有多深。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吧。
范闲:是,父亲!我明天再去一趟抱月楼,务必查出那两个老板到底是谁。
范建:范氏宗亲若有人牵涉其中,不用顾忌什么,你只管下手便是。
第二天,范闲将邓子越叫到跟前。
范闲:子越,你一会再去一趟抱月楼,把那一万两银子要回来,还给小言大人。
邓子越没想小范大人说到做到,竟然真的让自己去要那一万两银子,“大人,真的要去吗?"
范闲笑骂道:
范闲:自然是真的,我还能逛你不成。说实话,我当时是想跟你借钱来着,只是没想到小言先把钱给出了。
”大人怎知属下身上带了多少银票?“
范闲:上次崔氏送来的两万两,你只给下面的弟兄一人发了一百两,三十多个人,也不过用掉三千多两,给王启年家送去了五千两。这样算来,总还能余下一万多两银票,你又没成家,光棍一条,钱肯定会随身带着。我没想到的是,你平时节省得很,竟然舍得给王启年家那么多。,”
“属下想着王大人不在家,家里难处总会多一些,手头存些银子,总是好的。”
王启年身在北齐,兼着密探首领之职,其危险性,不言而喻。范闲思及此,有些感动。
范闲:难得你有心。下午去抱月楼时,直接亮明身份便可,他们不敢对你怎样!
当邓子越穿着那身监察院的黑色官服,一脸煞气地出现在抱月楼时,石清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来的两位年轻公子,是监察院的人!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但?一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她是不会乖乖将这到手的钱,再还回去的,哪怕对方是监察院的人,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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