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言冰云听到这里,瞳孔微缩,
言冰云:“你的意思是说,当年你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那些人确信你已不在人世。而他们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确实有个孩子代替了你,那个孩子便是范家长子?”
范闲沉重地点点头,
范闲:“所以这个仇我不得不报,不只是为了我母亲,还为了那个无辜的婴儿!”
言冰云:“我会帮你!”
不管仇家是谁,只要你想报仇,只要你需要,我便会站在你身边。
范闲:“好,那就先从查清当年太平别院的血案开始吧。不过,此事牵涉甚广,一定要谨慎行事。”
言冰云点头答应,思忖片刻后,道:
言冰云:“安之,你的身世,恐怕没那么简单!”
如果皇帝不知他是叶轻眉之子,单单是因为范家的缘故,便要将监察院和内库全交到这样一个年轻人手里,那这皇帝肯定是个昏君。但言冰云最明白不过,当今皇帝英明无双,不可能做出如此昏聩之事。
皇帝肯定知道范闲是叶轻眉的儿子。而叶家当年定的是叛国重罪。在这种情况下,范闲还能左手掌监察院,右手管内库,他的身份自然非同寻常!
范闲见他说得郑重其事,便知他已猜了个**不离十,索性将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细细说与他听。
范闲:“监察院只对陛下负责。所以老师把提司腰牌交给我,肯定是经过陛下同意的。我记得五竹叔当时对我说过一句话,说老师是我父亲的下属的下属。若是倒推回去的话,老师的上司是陈院长,而陈院长的上面便只有陛下了!”
言冰云:“所以说,你是陛下的儿子?”
言冰云猛地站了起来,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有些意外。他只是猜到了范闲真实身份定然不凡,却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不凡。
范闲:“是,只是可惜了!“
范闲装模作样地感叹道。
言冰云:“可惜什么?“
言冰云奇道。
范闲:“可惜我不是个公主啊,不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驸马爷了!“
范闲低声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股郁郁之气,竟然慢慢消散了。
见到这人刚刚还一副伤心欲绝的可怜模样,转眼便又现出这张无赖嘴脸,言冰云无可奈何地咧了咧嘴角,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何尝不知,若范闲的推断为真,那他们今后的路恐怕更要难走上许多,事涉皇家,便无小事,何况是终身大事呢!
范闲的复仇之路,也会变更愈发扑朔迷离,艰险无比。
言冰云:“若果真如此,安之,你这仇人恐怕来头不小啊!”
言冰云怜惜地拍拍范闲的肩膀,对他说道。
范闲:“冰云,还记得你因何事被踢到北齐的吗?”
言冰云:“当然记得。“
范闲:“其实,真正想要杀我的人,是皇后娘娘,她只是借助了四处和柳姨娘的手罢了。”
言冰云:“幕后之人竟然是皇后?”
范闲:“对。”
言冰云:“他知道你真正的身世?”
范闲:“恐怕是这样。”
言冰云:“那她定然是杀你母亲的仇家之一。这样一说,我想起一事。十三年前,陛下开始实行新政,便是在那一年,京中几大家族,一夜间,被血洗一空,其中便包括皇后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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