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你.61当可怜我?

顾菲：自己是怎么了?

顾菲：是今天遇到了故人，旧事想得太多?

顾菲：还是被肖战的一句“有女朋友”刺激到了?

其实刚才有些混乱，顾菲的声音也轻，又坐在角落里，应该没有人听清。那是一种本能，想要找那个人的本能，肖战深有体会。

车子重新上路，肖战在片昏暗里也坐到最后一排，无声无息地把顾菲揽到怀里。

顾菲挣扎了几下，不知道是在恼他还是在恼自己，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顾菲：“你这是干什么?可怜我吗?你这样对我。你女朋方知道吗?”

肖战握着顾菲的手不放。

肖战：“我不记得我们谈过分手的事情，我没说过你也没说过，所以我们从来没分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顾菲一脸冷笑。

顾菲：“这种事难道非要那么清楚地说出来吗?”

肖战眼底俱是认真。

肖战：“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清楚地说出来吗?

顾菲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昏暗中，两人对视半响，互不相让。顾菲挫败地垂下眼睛，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顾菲：:“肖战，你有意思吗?”

肖战不忍，揽过顾菲硬生生地压在胸前。顾菲恼羞成怒，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暴躁。

顾菲：“肖战!”

肖战在顾菲头顶轻声开口，带着安抚和诱哄。

肖战：“嘘，乖，快睡。”

顾菲一拳打在肖战胸口，用尽了全力，眼睛酸涩难忍。

顾菲：“放手!”

肖战闷哼声，握着顾菲的手抵在胸口，那种真实的疼痛让肖战安心，让肖战知道这一切是真的，有生之年，他还可以揽她入怀。

顾菲还想再挣扎，可下一秒就僵住了。肖战的下巴轻轻摩挲着顾菲的头发，声音里带着虚妄的苍白无力。

肖战：“你就当可怜我。”

手腕处，肖战的指腹温热，手下，肖战的心跳如雷，一下一下撞击着顾菲的事心。肖战的语气里带着诱哄，带着难以觉察的低声下气，带着轻微……颤抖。

顾菲终于安静下来，乖乖窝在肖战的怀里。

肖战知道那种猛然惊醒后想要找那个人却怎么都找不到的绝望，在梦境与现实的拉锯中，理智渐渐占据上风时，那种空虚和绝望汹涌而至，让人不知所措，只想缩回自己的世界静静舔舐伤口，周而复始，永不磨灭，肖战尝过那种痛，所以不舍得留顾菲一个人。

肖战紧了紧手臂，轻拍着顾菲的后背，顾菲终于乖巧地在肖战怀里了，那种满足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个路程大短，肖战不知道顾菲有没有睡着，在快进城的时候，顾菲忽然坐起来，低着头理着头发，声音也恢复了平静。

顾菲：“快到了，你坐回去吧。”

直到下车顾菲都是快快的，别人都只当她是累了，并投多问。肖战回去换衣服的时候才无意间发觉胸前有一块水渍，提上去有些湿，肖战不记得什么时候沾到了水，抑或是……

这个位置恰好是刚才顾菲趴过的位置，所以，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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