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坐在桌前仁铮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右手托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脑袋,眼皮沉得都抬不起来,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球,黑眼圈清晰可见,可想而知这一晚上他受到了多大的折磨。虽说他想到了一个用恐惧瓦斯的好主意,但乔克似乎不想让他发言,继续着自己无趣的“演讲”。而白棠就比较聪明,贴了个假眼睛就直接睡了,就趴在仁铮的旁边,睡得死死的,要不是她是个女的,仁铮早一巴掌呼醒她了,这苦怎么能只让我一个人受呢?话说,这都第二天凌晨了,乔克还是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他的发明:什么立体机动血滴子啊,什么大马力电锯啊,什么四十米长的大刀啊,真是应有尽有。但说实在的,没有一个实用的,也就之前的那一大罐瓦斯还有点用,至于其他嘛,啧啧啧……华而不实。
“这个是……”乔克像着了魔一样地介绍着。
“等等!”仁铮打断了他的介绍,双手合十请求道,“哥,这都快天亮了,休息会儿呗,不累么?顺便也让我休息一下呗。”
“嗯?”乔克眉头一紧,一脸不快,但转念一想,他说得好像也对,就放下了手中还未介绍的武器,踩在脚下,和缓地说,“那行吧,我好像也有点过了,你就先休息吧哈,太阳出来时我叫你哈。”
“好,”仁铮虚弱地说,“谢了。”说罢,“扑通”的一声,他直接趴在桌子上“昏”过去了。
乔克见状,悄悄地走出房间关上门,回手一锁,将二人关在其中。然后,他脱下左手的手套,搓了搓左手大拇指上的戒指,调出了控制面板,写了一条指令:
全身分析,寻找突破方法。
代指令显示已接收后,乔克便离去了。
半晌,白棠睡醒了,她把假眼睛一摘,睁眼环顾四周,除了一堆破铜烂铁摆在她眼前,什么也没有。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呼呼大睡的糟老头。
“啪!”白棠一巴掌呼在睡得直打鼾的仁铮脸上。
“嗯?”仁铮缓缓起身,摸了摸发烫的右脸,直勾勾地盯着白棠说,“就不能换个方式叫我么?你这么暴力是嫁不出去的。”
“多嘴!”白棠没好气地说,“看看周围的情况吧,还睡?您老人家心可真大。”
仁铮环顾四周,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苦思冥想之后,他弱弱地蹦出一句:“是不是,缺个床啊?”
“啪!”仁铮的左脸也红了。
“白痴!我们中计了!”白棠责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让我们被关起来了?”
“瞧你说的,怎么可能呢?”仁铮挖了挖鼻孔,起身去开门,“乔克虽然有些神经大条,但也是个……额,嗯?”仁铮用力推拉门,可门就是丝纹不动。“怎么会……”仁铮一脸的惊讶。
“哎,你呀……”白棠无奈地摇头,“看来我还是太相信你了。”
“呵,快别说风凉话了,快和我一起想想办法吧。”仁铮明显有些焦虑。
“你倒是用你的内力冲开门呀。”白棠无奈。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很牛来着。”说完,他单手对门,气沉丹田,一阵酝酿后,只听得“破”一声,门还是不动。
“啥?”仁铮更是吃惊,而白棠的脸色也因此变得更难看了。
“被发现了么?”白棠心里嘀咕着。
“破!”仁铮这回双手用力,然而门就是不动。“这什么玩意儿?这么硬?”仁铮在那抱怨,就差骂街了。
“喂喂喂?听得到吗?”墙角的广播里穿出了乔克的声音。“hello?欢迎收听FM0000000频道乔克广播,这里是主持人乔克。”
“喂!”仁铮怒吼道,“你想干什么?有单出来单挑啊!”
“单挑?哈哈哈哈……”广播里一阵狂笑,“我TM又不傻,肉体凡身和你对打那我不死定了?我看看哈,”一阵纸哗哗哗翻动的声音,“仁铮,身体素质为零,偏胖,内力为30,武力值5,顺带一提满分1000哈。”
“啥?”仁铮有点不可思议,“那我之前秒掉的人岂不是战斗力不足五地渣渣?”
“恭喜你答对了!”一阵掌声从广播里传出,“但别打岔,咳!听好了,白棠,”又是一阵哗哗哗的翻页声,“嗯?怎么是一堆乱码?这是什么情况?”
“行了!”仁铮忍无可忍,冲那个广播喊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乔克!”
“乔克?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我忘了告诉你们了,我就是汪茫!”
“……”,仁铮此时的大脑受到刺激已经宕机了。
“那么,汪茫汪大人想让我们做什么呢?”白棠冷静地说。
“呦呵,还挺冷静哈,不错,我喜欢,”广播成了恶心的代名词,“不过,我还是得做掉你们,为了我的位置不被替换。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儿。”
“呵,”白棠反讽,“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也就能嘴硬这一会儿了。”说罢,从墙上的通风口处逐渐散进毒气。“哈哈哈哈,好好享受恐惧的盛宴吧。”
白棠也没闲着,走到仁铮面前又是一耳光,然后仁铮就又上线了。
“你不是说有主意了么?喏,你看那儿,”顺着白棠的手看去,桌子前放着一罐汪茫漏掉的恐惧瓦斯,“最好你的方法能让我们出去,不然……”
“我懂。”重启的仁铮就是不一样,趁着室内瓦斯浓度不高,利用刚刚的那一堆破铜烂铁和一罐恐惧瓦斯做了个炸弹出来。(作法我就不讲了哈,感觉讲了会出事儿。)
“额,”白棠不明所以,“你是觉得咱死得不够快么?”
“怕啥?相信我。”仁铮倒是信心满满,“得亏这儿有是用玻璃当隔离墙的。”随后,仁铮在墙上四处敲击找敲击点。
“哈哈哈哈……”汪茫大笑,“你当我不知道你要炸玻璃啊?这玻璃可是强化过的呦,我还不信了你能把这个玩意儿炸开。”显然他会错意了。
“就是这儿。”说完,仁铮把炸弹安置在那儿,引燃,然后转身抱住白棠,“御!”
“嘭”的一声,房间爆了。
“真是个傻子。”汪茫讥讽道,“好了,看看有什么可以回收的吧。”
“真是个傻子,”仁铮补充道,“他居然还开着广,噗……”一口老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靠!杀伤力这么高?”
“快走吧,趁着烟雾还在。”白棠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回头我在跟你解释这一切。”
“行。”于是二人趁着烟雾,稍作幻化,从一个仅有的通向外界的通风口逃了出去。
待他们转移到了一个安全区后,仁铮乏力地说:“白,白棠,我感觉,不太……”语未毕,他却昏厥了过去。
“仁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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