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呼吸就喘,自吹自擂。别人说好是好,自己说好是不是好,唱戏的画眉毛——越描越黑。”佟腊梅笑讽柳亦飞,“柳镇长一心两用,又忙里又忙外,上下操心,可得当心身体,人一当官身体都金贵。”
谷雨插言:“你们两个高中斗嘴,到现在也没斗出个输赢。”
柳亦飞说:“每次有你拉偏架,我咋会赢。”
“你们两个的事情,咋又拉上了我?每次不都向着你。我是躺着也中枪。”谷雨显得很无辜。
“你乐意为某些人挡枪眼。”柳亦飞说谷雨,“你心里的事还当我不清楚?”
“每次向你不知道向你,不知好人心。”谷雨说,“你多聪明的人呀,就是没用对地方,忙错了方向。”
“同学到现在,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关心我,真让我激动。”柳亦飞又把枪口对准两人,“再忙也比不过你们俩呀,我是土命,生就的不值钱,不用担心。你们一个龙,一个凤,才子佳人,风云呈祥,是金命,娇贵,一早起出来,风餐露宿,可千万别被河风吹伤风感冒,那还不叫对方心疼死,要不要我帮你暖和暖和。”
佟腊梅举拳要打柳亦飞:“吃苍蝇的臭蛤蟆嘴,你死吧,见面不挨骂你急得慌。惹急我,这就喊人来整治你。”
柳亦飞用手掌当在佟腊梅拳头前:“可别,怕你看见别人打我你心疼,美女身体娇贵,气坏了身体我可担当不起。”
佟腊梅说:“看别人打你我高兴。”
“不主贵的嘴少说点吧,嘴叉子裂成了河马。结巴舌子喊猪——净听你瞎啰啰,嘴里别长了钉。”谷雨喝止柳亦飞。
柳亦飞见好就收:“好,听领导的不犯错,班长不让说咱就不说,省得得罪人。”
佟腊梅说柳亦飞:“到底还是有怕头,有人会管住你。”
柳亦飞却不认输:“此言差矣,咱同学中我柳亦飞是啥人物,怕过谁。那不叫怕,叫怜香惜玉,你懂不懂。”
“是,咋不是呢。”佟腊梅翻柳亦飞的过去,“高中咱班的同学谁有你牛,任课老师经常请有的人到办公室作客,教室别的同学都坐到位上听课,某些人拿着书本站到黑板旁墙角听课,多光荣光彩。”
“那是老师看我是个苗子,怕我在位上听不清,让我到前面听课,办公室给我加小灶,专门培养我哩。”柳亦飞为自己找理由,强调道,“这你们不知道吧,都是秘密。今天透露给你们,嫉妒吧?”
“咦,真没看出,恁好个苗子,咋只培养出个大专,亏了。”佟腊梅嘲笑打击柳亦飞,“不要鼻子,脸皮二尺厚。”
“老师拔苗助长时把根都拔断了,所以没有长成才。”谷雨也笑了,“嘴大就是那时扯的吧?要不咱一块到镇高中找老师问问理去?”
“嗯,不用,咱命泼辣,根断咱再长。”柳亦飞炫耀,“不瞒你,现在咱也是本科生,套工资学历跟你一样,你正牌的咋了?没用。告诉你,你还真别生气。就咱小小的龙眼泉镇,看门扫地的都是大专本科,别看斗大字不识一升,聘个干就是干部,噌噌上得比你都快。你名牌大学生咋了,当公务员还不得考试?不也如此?”
谷雨坦然地说:“人得对得起自己的工作,咱干咱的事,吃咱的饭,心不愧,良心坦然。”
“要说这我不跟你抬杠,咱都是干出来的,到哪儿都说得出口。”柳亦飞没有与谷雨争论。
佟腊梅听不下去,接言说:“自学考试咋了,就比你低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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