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核打击

“抱歉，我之前的语言过激了。”

在开门的一瞬间，身体也不自觉地弯了下去。

但此刻并不是在意为什么华夏人会做出颇有日本公务员风格标准道歉鞠躬的时候，在上楼的时候组织的语言已然脱口而出。

“我太过愚钝，以至于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极差，以至于看起来和恶心的圣母婊没什么两样。”

“情商极低，而且没有耐心，对一切还充满戒备……”

被杰尼亚斯拍了肩膀后我才发觉自己前面空无一人，被惯性思维束缚了想法的我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勺。

“呃，是自动门吗？”

“你的道歉真是毫无诚意啊。”

“闭嘴！”

“那就快点进门。”

“那你为啥越退越远了。”

“虽然姑且已经确认里面没有红外线触发的防卫陷阱，但我还不能排除绊线炸药的存在。”

“……”

你够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舰长随即走进了安全屋——自己班级的教室。

说起来有些可笑……个鬼啊！

当看到靠在讲台边上的那位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塌在地上的黑发少女时他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跑了过去。

好在，只是睡了过去，舰长的主角光环并没有让其碰到“赌气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却发觉女主挂了”这种超展开。

无视了那种她身上和背后的金属讲台一样……甚至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一具尸体的冰冷触感，舰长小心翼翼的将诗音小姐平放到地面……本来是这样的。

虽然膝枕福利什么的的确很赞……但总觉得两边的角色是不是反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将注意力放到了诗音小姐的睡脸上。

这个倒是十分符合常规轻小说的套路，和她在半小时前展露的那一面完全相反，诗音小姐那无防备到极致的天真睡脸实着地戳中了我的萌点。

但，事实上心里那份属于宅男的炽热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迅速降温。

伴随着体位的变化，某个东西被重力所束缚，从诗音小姐那攥紧的手里掉落到地上。

塑料外壳撞击地面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脆，足矣吸住我的目光了。

一次性注射器……不会吧？

盯着那个在在灯光照耀下格外显眼的注射器空壳，舰长愣住了，诗音从遇到自己开始的一系列违和表现已经毫无逻辑的决定渐渐地被连成了一条线。

“不，不会的。”

他摇了摇头，将那个猜想压制了下去。

可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现实，尤其是背后可能还有一只爱吃油豆腐的律者在主动干涉的情况下。

杰尼亚斯将手里的一包东西递给了舰长，而他另一只手上则是一件黑色皮质风衣——很显然他原本只是单纯的准备帮舰长找代替毛毯的遮盖物。

“其中一管没有标签，其他的清一色都是战时兴奋剂和镇痛药。”

他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用你熟悉的话来说就是冰毒和吗啡，虽然是二战时期的老东西，但效果却很优秀，几乎是立杆见影。”

杰尼亚斯叹了口气，他指着一旁的垃圾桶，显然，一样的注视器空壳那里也有。

“她没有毒瘾，如果仅从功效方面考虑我真的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东西需要她在短时间内进行复数次的注射。”

他将质询的视线投了过来，但舰长却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

诗音在尽全力给予舰长一个男主角所需的校园日常的同时，却近乎偏执地没有给予舰长一点关于自己的信息。

然而，舰长不傻，提前经历过十多年后的二次元各种套路和层出不穷的超展开洗礼的他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要比别人更加的敏锐。

舰长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猜测，但他不干确定……或者拒绝确定。

诗音大概……ロロロロロロ（屏蔽）

……

保持这种状态也不是办法，等到她醒来以后就进行提问吧。

这么想着，舰长接过杰尼亚斯递来的衣服，盖在了诗音的身上。

——————————————龙马那边———————————————

咳嗽后舔舐了一下嘴角，得到的却是腥甜的铁锈味。

肺部受损了——这一点龙马就算没有看战术目镜上右上角那一大批鲜红色的身体部位受创图也明白。

哦，没有？好吧，战术目镜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至于是上次对拼还是上上次对拼龙马已经记不清了。

好在重要的事情他还是记得的，由于常年按照每日行程表进行的工作，时间的概念早就被铭刻到了身体的感觉里，大致还需要拖多少时间还是知道的。

虽然做不到眼前的德国人那么精准就是了……真是讽刺。

逼退来袭的兵工铲又挡住了近处扫射而来的冲锋枪子弹后，龙马苦笑将手里的刀举了起来并且摆放到最适合迎击的正眼处——进过了一段时间的对拼，双方已经都可以大致预测出对方的行动。

不过，就是因为是这样战力差也从技巧转变为单纯的身体素质和装备方面……当然，还有人数方面。

在最后大队的众人围观下，谭雅射出的子弹径直命中了龙马的刀刃。

“滋剌”的电磁声音后面是金属撞击声摩擦声，感受着子弹擦破脸颊带来的刺痛感。

“理论上可以切开一切的电磁振动刃对她的子弹无效”这一事实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摆到了眼前。

［磁爆.斩］也到极限了，这本就是一把为了给［锋藏］的制造收集战斗数据而生产出来的实验武器，如果除去电磁振动带来的切割，它充其量也不过是一把稍微大一点的菜刀……好吧，加上为了添加回路以及电磁发生器以及磁场稳定装置，这把刀本身的结构就比一般的武器要脆弱的多，能够挡下数枚狙击炮的弹头已经实属意外。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有反击的机会。

对这把才到自己手上没几分钟就布满裂痕的武器说了声抱歉，龙马毫不犹豫地将其投掷向某个准备向自己发动下一波攻击的最后大队成员。

对方持有的是类似连装型铁拳火箭筒的重火力，先行火力洗地也是当然的了，一旁的队友甚至已经架好了武器准备用火力掩护他。

然而对面很明显没有猜到龙马会将将自己唯一的主武器投掷出去，在愣神了一瞬间后他们立马将火力向龙马倾泄过去。

也许是处于理性，也许是出于对战友实力的信任，他们做出了十分符合最后大队身份的冷静判断——但就是这种冷血却给龙马创造了机会。

在发现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攻击投掷物时龙马便确信了自己的胜利，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狠辣的笑容。

离谭雅的下一发狙击，还剩14秒。

足够了！

右脚猛地一垛地面，雷电龙马正面迎着弹幕冲了上去，也就在此刻，掷出的磁爆.斩炸裂了开来。

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随之而来的是一片闪烁着雷光的强电磁区域。

大部分子弹全部被这片雷暴云给遮蔽了，就算有少数穿过的也失去了准头，而龙马身上那件和女武神一代装甲材料一致的风衣也足矣挡住那些流弹了。

用手甲护住脸部，龙马在最后大队成员惊讶的目光下毫不犹豫地冲进那片强电磁区。

“简直是在自杀。”

谭雅的评判很客观，而她下达的命令也很客观。

“第三小队，快后撤，然后警戒周围，这大概之是只是个分身……”

很显然的判断，没有人会认为ME社的社长雷电龙马不是那种会直接冲进雷暴云里的愚蠢家伙但……

现代人是不会理解武士精神的。

下一刻，龙马变成狂暴的云团中一跃而出，他的背后则拖着火焰和惊雷。

无数的电弧在他的身上狂窜，这本应使肌肉麻痹，事实上却丝毫没有减缓龙马的动作。

在其他人射击以前，龙马已经落到了人群中央。

他的脸上全是血以及焦黑痕迹，可谓是惨不忍睹，但他此刻却在笑，几乎扯裂了嘴角的狂妄笑容配上被雷电点燃的头发让他此刻宛如一个恶鬼。

龙马前方的人被震住了，他甚至没有发觉眼前的家伙手里没有刀。

的确，，磁爆.斩已经被当做一次性炸弹丢出去了，而龙马没有携带其他的刀具。

此刻龙马手里握着的是磁爆斩的刀柄，在磁爆云团里捡来的，唯一留存的残骸。

但……并不是不能用。

光束从刀柄上延展出来，最终在磁场的固定下形成了武士刀的刀刃，本来应该是高温高热的离子团在崩坏能那扭曲的物理法则作用下反而异常冰冷。

在那天（第二卷第六章）从PK那里得知诗音在宿舍里对于崩坏能塑形以及冷光子刀的运用后，龙马做出来了一个的新产品，并准备在这次战斗中收集实验数据。

啊，本来准备当成出其不意的致胜底牌来用的，结果在离预订时间还有一半的时候就率先被逼出来了吗？

暗叹一声。

也罢，那这便是你的首战了……

［等离子影秀］一式!

这把雷电龙马未来的最高杰作，超越冰昙天号称可以冻结律者核心的绝对零度之刃，在这雷切还不知道在哪里，锋藏只是一团虚数空间里的理论数据，磁爆斩也还是实验产品的20世纪末率先崭露头角。

准确的说……是斩落头脚。

迅速起身龙马一刀柄向对方他手里的连装铁拳火箭筒的全自动按钮，然后将带那半个倒霉蛋其踹向人群。

没错，是半个人。

因为血和肉都被冻住了，所以刀口也显得格外平滑。

原来那个人不是被龙马恶鬼一般的相貌吓住了，而是在龙马落地的一刻就死了吗。

当龙马在爆炸火光的掩饰下开始突击时，部分人恍然大悟才意识到龙马冲出磁爆云时的八相架势。

“示现流？罢了，都一样。”

谭雅眼神冰冷地将G22.改狙击枪过载发烫的枪管丢下，然后开始安装新的枪管。

其原型隶属于被誉为最标准的现代狙击枪的超级马格南SM狙击步枪枪族，当然，中国的小学生们也许更喜欢用另一个名字称呼这个枪族——AWM枪族。

如大家所见，G22是去年才刚刚列装德国部队的新成员，当然，由于某些事件，谭雅也是第一时间就拿到了这把枪并且让科研部将其该造成自己常规状态下的最大杀器。

不过，这大概是最后大队里少有的魔改版现代化装备了。

由于魔改会完全毁掉原武器的大部分原本解构，因此对于天命的科学家来说去武器的外形并不重要。

更何况那些审美观还停留在六十年前的设计师们也似乎十分热衷于将瓦尔特P38改造成威震天，并自豪地称之为情怀。

好吧，这些琐事……最多是牵扯到过去某些大事件的琐事都不重要，谭雅在片刻后就已经更换了枪管。

看着祭出了底牌后在半死士堆里大杀特杀的龙马，谭雅撇了撇嘴。

“明明是个不错的企业管理者来着，却奉行武士道什么的……”

事实上就在外围自动机甲被最后大队拆光，两人还处于单挑状态的时候。

处于拖延时间的战术，由龙马起头，两个社畜的顶点——企业精英在适当放水的同时进行了一段还算愉快的交流。

内容当然是关于财务管理，质量管理学，企业咨询，国贸语言的修订（FOB语言的2000版和2010版）这一系列的转移知识。

处于对提出了大量新奇理论并且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未来行业发展预估的谭雅，龙马甚至半开玩笑似地给出了“我准备投资一家已企业咨询为主打的子公司，以后如果有空要不要来试试。”的邀请。

“华夏吗？商业目光倒是挺准的，咨询市场到2008年都会稳定增长。”

谭雅缓缓抬起了狙击枪，将龙马的身影框进准星。

龙马仿佛也意识到了巨大威胁的逼近，只见他避开某半死士兵工铲的斩击后将手掌摁在地上，霎时间地砖便以他为中心如同波浪那样一圈圈地翻转开来。地面的反步兵地雷，墙上的自动炮台，还有从穹顶上下来的无人机，自动火力一瞬间铺满了视野。

“连设施自备的防卫陷阱都用出来了，看来是你先黔驴技穷了啊。”

“那么……”

视野几乎被子弹和榴弹淹没了，但谭雅却丝毫不担心。

她开启了双重护盾，顶着金属风暴闲庭信步一般地飘到了一个适合狙击的位置上。

“诚挚地祝愿你的部下能在毫无精确数据以及行业规范的三流企业堆里玩得开心。”

……!？

—————————只是代表一瞬间的分割线———————————

在听见破璃破碎声之前间谭雅便遵循直觉做出了反应，她放弃了对龙马的狙击并且尽全力侧过头去。

下一刻，一个类似锲子的长金属棍便擦着鼻梁飞了过去，然后将后方的墙壁打塌了一大片。

虽然现实时间极短，但在动态视力出色的谭雅眼中却不亚于一辆高铁在眼前驶过的时间，这已经足够她认清现状了。

“铁锥……不，是呈现串联状叠在一起的四枚大口径弹头。”

说时迟那时快，回过头来，三位一模一样的龙马已从四面八方跃起并来到自己眼前前——即使因为武器的原因没法施展须佐之男和天照，月读本身也是北辰一刀流的最大杀招之一。

看着他们脸上宛如恶鬼一样的狂放笑容，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表情的谭雅也露出了狰狞的微笑用以回应。

前面的炮台只是障眼法，这才是你真正的杀招吗？

她毫不犹豫地将狙击枪对准眼前的那个龙马，此刻两人的距离以不足1.5米，堪堪可以狙击枪容下一把995毫米的狙击枪，举起后枪口几乎贴到了龙马的胸口。

碧色的眼瞳猛地一缩，泛出一丝丝金色的光辉，她的目光此刻已经透过墙壁，甚至看到了远在设施外侧的某处。

—————————————帕特里克视角——————————————

“可怕的直觉，不管是被狙击的时候还是狙击别人的时候。”

回想起刚刚那贯穿市区的金色光束，帕特里克一阵心悸。

看着自己被打成零件的M134火神炮，她叹了口气。

“虽然有我主动暴露位置引导的因素在里面，不过这么轻易地就命中了在楼房之间高速移动的我……还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事实上刚刚的杀招是得知帕特里克提前到达后龙马临时起意的，帕特里克负责突破谭雅的防护，而龙马则会在此的基础上一击即走，能重创最后，至于不能，也给龙马的遁走争取了时间。

于是在龙马炮火的掩护下帕特里克发动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连续狙击。

这不是形容词，每分钟在6000发的重型机枪在帕特里克的手里已经变成了某种更加精密的东西。

在不间断的火力打击中始终保持着有三到四发子弹叠起来在垂直于谭雅的护盾的状态——落点精确无比的子弹构成了锤子，一下下将那枚同样由子弹构成的锲子敲进了防护壳里。

防御壳毫无疑问地被清远地击破了。

由最优秀的狙击手击破防御，然后再由最优秀的剑客进行突击，这便是原定计划。

虽然是临时起意的计划，行动步骤也简单粗暴到了极致，但在两人极高的个人素质和执行能力下仍然成为了一个致命的杀局。

可结局仍旧是失败了，并不是因为对方看破了杀局，而是纯粹的以力破巧。

“综上所述，真不愧是可以和当年的诗音小姐刚正面的家伙啊。”

不过，

“龙马已经跑出来了，那么……”

拿出逆熵特制的终端手机，帕特里克点开了其中的某个APP，然后随手将手机丢到自己所在建筑天台的外面。

看着渐渐被扭曲的立场包围起来的设施，帕特里克将随手顺来的罐装啤酒喝光

“你的那份力量，不知道扛不扛得住核爆呢？”

——————————————谭雅视角———————————————

真遗憾。

等到谭雅将最后一个分身的脑袋拧成粒子时，龙马已经不知所踪。

对方很冷静，处理掉了所有的痕迹，很难想象这是整条右手被一枪打掉的人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当然如果不是谭雅将眼前的人误以为是分身，有限对那个那个狙击手进行反击而移动枪口，雷电龙马此刻已经是历史人物了。

不过即使有谭雅的失误在这里，雷电龙马那个家伙也是个人物。

之前在人群里大杀特杀的时候，他没有选择优先消减敌人的数量，而是拼着以伤换伤削掉了大部分人装甲的电磁悬浮和耐热组件。

不得不说，诗音给出的情报帮了龙马大忙，如果不是切掉了那些装置，他今天说不定就要和最后大队一起报销在这里了。

的确，报销。

谭雅拿着一门V制式RPG，直接对着穹顶开了一枪。

爆炸的声音虽然十分确切的传达到了众人的耳朵里，可声音传来的地方却没有丝毫火焰产生，作为替代的是一个由淡蓝色八边形立场包裹的松垮球形，看上去就像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然而谭雅认得这个玩意，准确的说认得这种立场的出处——大半年以前的某天，一个来自圣芙蕾雅学院的疯子开着一艘本应该存在于某本1974年动画里的战舰，一路推平了天命总部。

而那艘战舰顶着的就是这种用当前科技连解析都做不到的诡异护盾。

“强制波动装甲——克莱因立场，居然把4纬护盾拿出来了，真是大手笔啊。”

［检测到聚变打击］

当这条来消息通过指挥小队传达到所有人的的战术目镜下时，即使是最后大队的精锐也混乱了，即使在指挥者的呵斥下很快恢复了秩序，可是大多数人的动作还是有些僵硬。

毕竟，被未知的力量困在一个不大的空间里，还要去直面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热兵器，说不恐惧是骗人的。

“按照当前时代的情况看来，不可能是东红49，美国那边天命盯得又紧，那么只能是前苏联的白杨洲际导弹，55万吨当量的氢弹吗？”

谭雅叹了口气，她随即叫停了准备指挥剩下的人击中火力打破立场的副官。

“对方有胆量在华夏的领土上丢核弹，那么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个立场护盾光凭你们是肯定打不穿的。”

在一巴掌糊碎了部下们自欺欺人的妄想后，谭雅虚着眼对自己的副官招了招手。

“让所有人都聚过来吧。”

“大队长阁下，你不会是想……”

“毕竟，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不是？”

眼瞳已经完全转变成金黄色的谭雅将目光放到天空中逐渐逼近的核弹头上。

尽管有所察觉，但我还是完整的吃下了这个陷阱。

用上艾姆连95式那被诅咒了的力量也许是可以破开这层屏障，但丢下部下……啊，果然我还是太仁慈了吗？明明向上辈子在公司里开除残渣一样直接将他们丢下就好了。

计算到这种地步，应该说不愧是塞弥雅的手笔吗？

算了……专心构筑护盾准备硬抗吧。

还好外围清理机甲的那些人在完成任务后后大部分都被我派去支援B目标点了，不然人数再多一倍就真的有点勉强。

……

那么，开始……

诅咒神明吧。

sp:大家去看我的那篇书评了吗？这里我要堂堂正正地推书了《崩坏3rd舰长的命运》真的神作，读完全文半小时，胃痛一下午。虽然有些夸张，但这本书是真的温暖人心。

sp2:关于谭雅，大家还是去看动漫吧，虽然我这里的确将其加强了不少，但准将（动漫里还是少校）阁下是真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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