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唉～弹丸论破是什么鬼

“啊，果然还是失败了。”

绯玉丸一脸无奈的抱着自己的尾巴在空中翻滚。

“不行，伪以太的浓度还要再高一点，也许只有用真品的以太结晶才可以吧。”

诗音仿佛没看见这只搞怪的家伙似的自顾自地分析着数据方面的不足，片刻后她得出了以下结论。

“准备还是不足。”

“准备不可能充足的好吧？这种乱来啊的实验除了你这家伙家伙谁会去尝试啊!”

绯玉丸指着少女的脸吐槽道。

“认为这种概率还没从没保底的天命扩充补给箱里开出S级装甲一般高的实验可以成功也就只有你这家伙了。”

“还是来想想该怎么办吧。”

诗音将视线投向窗外，在早晨六点半的朝阳照耀下，楼房玻璃制的外墙闪烁着反光。当三分之一的城市风光都尽收眼底后，诗音愣了一下。

“唉，说起来千羽学院在哪里啊。”

咦咦咦，好像有哪里不对——附加条款是什么？

说好的拷问呢？死刑枪毙呢？

……好吧，开玩笑的。

总之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还得让我们先把时间倒回到半小时之前。

“我再追加一个附加条件吧。”

对于爱因斯坦的参与，大家的反应如下:

“你也要参合一脚吗？”

这是可可利亚的反应。

“唉？”

这是诗音的反应。

“鸡窝头，你搞什么嘛？”

这是特斯拉的反应。

……

早就有所预料的两位英国女士表示沉默。

总之都是一脸蒙蔽就是了。

“哦，看来很意外吗？”

爱因斯坦无视了诗音“不要搞事情”的眼神警告，继续的说了下去。

“对于第二执行官（可可利亚）小姐提出的条款我没有丝毫异议，至于我的附加条款已经传达到作为监护人的雷电社长手上了，具体情况各位在虚数空间解除后就可以得知了。”

她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在诗音看来诡异无比的笑容。

“一定会很有意思的。”

“上学？附加条款就只有这样？”

看着桌面上整齐叠放的几份校服，诗音一脸蒙蔽地看着眼前的雷电龙马。

“就只有这样，你认为应该是什么情况？”

雷电龙马此刻没有任何作为上级领导时的架子，如果不去关注他身上这套价值无法评估的衣装，那么这位手握世界经济命脉的社长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位眼神犀利的普通青年上班族（salalinm）。

“更严重的，比如说直接拖去做人体实验之类的。”

“……你想多了。”

“真的？”

“生物学是天命的专利，如果逆熵也无节制地去做人体实验这种东西的话，还要这群物理学家干什么？”

雷电龙马幽默地回答了诗音的问题，他看了看一旁的电脑屏幕，将学校的选择抛了出来。

“同意爱因斯坦的提议的话就选一个地方吧，这些学校你应该都有所了解吧？用不用给你推荐一下。”

……我好像感觉到了你口中那些无理学家深深的恶意。

仔细品味自己这位便宜老爸语气，诗音并没有发现问题。学校诗音必然是不想去的，两辈子的经历告诉诗音这种没什么用的东西终究只是消灭有生时间的杀手罢了。

当然，这只不过是诗音在无端地找借口罢了。

只是，

学校，真的不适合我这种阴暗的人啊。

那么，要怎么才能有礼貌地拒绝呢？

诗音思考着对策，同时低头装作挑选校服的样子。

利用龙马心理上的弱点……方案可行!

不过还是先测试一下好了。

“提问，这件事是不是您在幕后推动的，‘父亲大人’？”

“怎么可能……”

盯～

“咳咳，执行者们的决定像我这样的下层打工者怎么可能知道。”

“才不是因为什么想看自家干女儿JK制服才举双手赞同呢，够了，你个和齐格飞一样的闷**儿控要暴露了。”

诗音问道:

“基本上是这样吧？”

“嘿嘿，绅士精神永不……等等，齐格飞是哪个？”

龙马疑惑的视线对上了某只已经炸毛并且还在不停颤抖的诗音。

“测试完成，猜测正确。父亲sama，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龙马正准备开口辩解，不过突然到来的电话铃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虽然此时辩解已经没有意义了。来自“毒舌女儿”那狂风骤雨一般的批评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机会转瞬即逝，没有多少准备时间了，不仅仅是我的，还有你们的，每一丝时间都万分珍贵，没有人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玩闹上——我本来是这么想的。”

诗音开始针对某人女儿控的特点发难。

“结果居然还真有这么一个，滥用职权将科研类资源用于自我喜好上。”

她狠狠地刮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雷电龙马，将一个小型的快状物丢到了桌面上。

“看着您那熟练的动作，这些不对劲的服装是早就准备好的吧？”

块状物稳稳地停在雷电龙马面前，那是一个特制的U盘，是自己一周前交给诗音的工作。

“不，不是……等等!完成了？”

辩解不能的龙马不确定地发问，结果得到了诗音更猛烈的攻击。

“魂钢提炼法，中等型号崩坏炉解构设计，黯能源引发时空减速原理，猎杀响尾蛇一型改进方案，天命大型机甲测试数据……”

每说一样诗音就向前一步，最后甚至双手扒住办公桌边缘爬上了桌面。

“在女儿努力工作到几乎废寝忘食甚至还专门去黑掉天命数据库的时候，您居然还在关心制服款式。”

她居高临下地看向直冒冷汗的龙马，眼神灰暗到就像在看垃圾桶里的蛆虫。

“当您的女儿在短暂的自由时间中出了一点小小的实验事故时，您却和内群‘值得信赖的’物理学家们一起落井下石，这些请问您要如何解释呢？萝莉控兼女儿控阁下。”

“轰多泥死迷麻塞!（对不起）”

那一天，雷电龙马终于回想起了那曾一度**女儿支配的恐惧～他以一个标准的下土坐跪在了地上。

“对于那个玩笑一般的附加条款。恕我失礼，我拒绝，父亲大人。”

做完这些以后，诗音跳下桌子，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计划通!

霸气威武地夺得对话的主动权，再用工作成果吸引视线，利用敌人的自尊心，抓住弱点穷追猛打，最后将话题转移到女儿控上。敌人都自卑地设定崩坏了——这次是诗音同学的大胜利！

学校这个能勾出可怕回忆的地方，还有诸葛琴魔……不!是爱因斯坦老贼挖的深坑还有接下来一系列更深的坑什么的完美规避。

脑袋里这么想着，诗音感觉自己精神上一夜未眠的劳累都减轻了不少，丝毫没有顾忌背后嚷嚷着“被女儿讨厌了”且形似人生败犬的奇怪物质，诗音推开了办公室的木制门扉。

诗音同学成功规避了支线任务——上学，主线任务完成……才怪呢！

“先别急着拒绝，诗音小姐。”

从后方传来的慵懒声音使诗音收住了脚步，诗音回过头，用咸鱼一般的眼神看着出现在办公室投影仪中的蓝发少女。

“爱因斯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爱因斯坦此刻揉着脑袋，不一会就已经满头杂毛了。在坐实“鸡窝头”这个独有称呼的同时，她在龙马的办公桌边缘坐了下来。当然，对于一个载体在投影仪上的虚拟影像需不需要休息之一点，诗音保持怀疑。

对于诗音的提问，爱因斯坦打了个哈欠，一脸茫然地看着诗音。

“这么做并没有太多意义……”

“我只不过是在读取U盘里的资料，这样可以快一点。”

“还有，”

“别看我这样，为了检查游戏BUG我也已经几天没睡觉了。”

“果然就不应该对她能正经抱有希望，还有你会读心吗？”

诗音果断地吐槽出来了，拜其所赐之前的谈话气氛毁于一旦。

“还有游戏是什么鬼?你是物理学家对吧？”

“崩坏神域（BAO）啊，这你都不知道吗？”

爱因斯坦瞳孔微缩，对此表示惊讶。

“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你们干嘛去开发游戏，这对于逆熵的发展有任何的好处吗？”

喂!无论怎么看都嘈点满满吧？

“为了打破天命发售的卡莲幻想3（KF3）在文化上全面压制的局面，逆熵必须在近几年创造数个可以与之抗衡的IP，其中一个就是综合素质皆在其上的次世代游戏。”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在多数执行者默许的情况下，BAO研究小组氤氲而生……”

“等等，我申请项目资金补助六次都没有成功……”

“诗音小姐可预支的科研金费从一开始就被雷电社长移到这个项目里去了。”

此时雷电龙马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从容，没有露出丝毫不自然的动作，就好像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等等!刚刚诗音看过去的时候你是不是颤抖了一下?一定是吧!这么挪用女儿的研究金费，以至于诗音小姐都要通过股票和比特币矿机来支撑自己的研究，你的心不会痛吗？

“差不多就可以了，再不然就扯远了。”

但诗音没有再做更多的动作也没有继续吐槽，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结果如何。”

“会卖萌，会毒舌，吐槽能力出色，虽然是刻意伪装的几率很大，但……”

爱因斯坦的手离开了优盘，看来资料已经读取完毕。

紧接着让诗音震惊的一幕发生了:物理学家微笑着无视了物理法则，通过没有实体的虚拟投影将U盘拿到手里。

“总之恭喜，社交测试通过，进过一年的观察期你变得更像人类了。”

“好吧，那么之前的话都是演技?”

诗音双手环抱在胸前，背靠着大门问道。

……

“喂喂喂！你们不会真的吞了我的资金补助去做游戏了吧？”

“不，虽然挪用是真的，但真正用于游戏制作的只有不到总量的15%。”

一边解释着，爱因斯坦支起身来，离开了龙马的办公桌。

“大约有37%在周转过来的路上被其他执行者们截留用以填补自己的资金空缺，剩余的48%则用于完成另一个计划。”

所以说我的资金确实被组织吞掉了。龙马你这个混蛋!

似乎是从诗音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读出了以上的想法，爱因斯坦决定再添一把火。

“不过，建议你去学校是真的。”

“……为什么？我需要根据。”

诗音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接下来不是已经没有测试了吗？都已经一年了，观察期不是结束了吗?”

“这与测试无关。”

爱因斯坦突然皱了皱眉头，她的投影在一阵扭曲后消失了。空旷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回荡的尾音。

“出事了，可可利亚的通讯，我回去处理一下，接下来的解释交给你了，龙马社长。”

“好吧，那么接下来我长话短说吧，这便是隐藏在游戏制作之下的东西。”

龙马此时已经恢复到平时的状态，他挥了挥手，几个复杂且互相连结的复杂解构便出现在背后的屏幕上。那熟悉的解构让诗音不禁瞳孔微缩。

“你们真的准备造这个吗？”

“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

雷电龙马在其实是操作台的桌子上点了几下，背后的解构瞬间分解成数十个不同的独立模块。

“虽然将技术蓝图拆开放在不同时间段上交的公共图纸里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不是所有人都是天命的那群蠢蛋。”

“在被发觉了以后，虽然他们无法将模块组合起来，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们要造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了。”

伴随着屏幕上出现的一份名单，龙马的眼神锐利了起来，现在的他才真正进入了ME社社长的状态。

“有很多人不希望我们造出来。”

“世界蛇，霍希雷光，东亚重工，切，就连米高杨都要参合一脚吗？”

诗音浏览这份名单，上面的集团都是业界大鳄，甚至其中有几个连现在的ME社都需要谨慎应对。

“是有人要对我动手了吗？”

“当然会有人选择这种简单可行的方案，不知道你的，会这么做，了解内情的更会这么做。”

屏幕配合着龙马的话将一份体检报告调了出来，姓名那一栏填的正是诗音。

“如果是几年前，这些不管是对你还是对ME社来说都是小麻烦，但现在我们的确无法保护你不受威胁。所以……”

“增加我停留在可控区域内的时间来降低风险，顺带完成全面监视。”

诗音皱了皱眉头，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对。

“但，为什么是学校？和之前那样给我一间实验室不是更好吗？”

“消停一点吧，长空市可禁不起你再炸一次。”

龙马无奈地说道。

“在这一点上我们居然第一次和可可利亚达成共识。”

“呜……”

在如山的铁证下，诗音放弃了争辩。

“我同意就是了。”

等等，刚才的一瞬间好像社长眼中发出诡异的光。

“呦西，准备选择你的社交能力测试用的服装吧？”

？？？唉？

“社交能力测试，这是为学院生活新拟订的名称。”

等等!社长你的画风怎么变回去了？

“这套衣服不错吧？私立希望之峰学院，称号都想好了！就叫超高校级的修女怎么样？或者超高校级的科学家也行啊？”

这个时候就不要把手游联动的设定加到世界观里啊！

“那这个呢？立川学院的制服，你看这里还有杰尼提克斯学院的校服。”

长空市有这些学校吗？

……

最后，还是绕回了原点吗？

拿着印有千羽学院校徽的白色水手服，诗音自嘲地想道。

“那么我离开了，再见，父亲大人。”

欠身过后，诗音关上了门。现在空旷的室内只剩下雷电龙马一人，直到这时他才缓缓开口到。

“真心建议你能在那里找到能填补内心空洞的东西啊，诗音。”

突然，他拍了拍脑袋。

“还是忘记了一件事。”

“算了，具体时间和安排之后发给她吧。”

“至于现在……”

手指在虚拟键盘上连续跃动，投影管束渐渐在眼前成型，那是一座庞大的城市。看着这座城市，龙马狰狞地笑了起来。

“世界蛇的臭虫们，还有其他势力的灰尘，现在从我的城市中滚出去。”

ps:崩坏和弹丸论破联动过。

ps:这两个校服曾作为初期装备出现在崩坏学院2的游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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