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致命阳光

阿顾：老大，这回你可得好好奖励我。

朴灿烈：怎么？

阿顾：我昨晚可是熬夜贪黑看了大门监控，这回我立功，老大你可得让我宰一顿。

朴灿烈：好，只要找到证据，我请大家去聚贤居。

阿顾：嘿嘿，那老大你可要大出血了。

说着，阿顾在监控录像带中找到一段，开始播放。

易皙：怎么会是她？

阿顾：易皙姐，这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如此。

朴灿烈：的确。以她的身份，知道杨晚晚的行踪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也不会惹我们怀疑。

易皙：……真是人不可貌相。

朴灿烈：等初时回来，就可以抓人了。

易皙：你又派初时去做什么了？

朴灿烈：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中学的教室里，一片静谧，每个学生都在奋笔疾书，为了自己的未来付出所有努力。

而在审讯室里，这样一个花季的少女却诡异地陷入沉默。

林长和：呵……呵呵呵呵呵……

此时的林长和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校服，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就像……像一些从前看过的连环杀手。

让人浑身打冷战。

朴灿烈：为什么？

此时朴灿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这样平平淡淡地问一句，为什么？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林长和怎么会是凶手。

林长和：（甜甜一笑）不为什么，只是我愿意。

朴灿烈：你在她背后插了八刀……

林长和：你说这个啊？你不觉得晚晚那个样子很好看吗？

林长和眯起眼睛，托腮好似在回忆。

林长和：晚晚和我是最好的朋友了，我这样对她她必须开心。

朴灿烈：你杀了她！她怎么会开心？

林长和：不！这是她自找的。

朴灿烈：怎么说？

林长和：你一定查了我吧。

朴灿烈：……是。

林长和：那你一定知道我和苏北并不顺路，她家在城北别墅区，我家在廉租房。

朴灿烈：是。

林长和：其实晚晚和苏北是一路的，只不过又加了一个我。

林长和：你明白那种感觉吗？明明是平等的，却被人莫名其妙压了一头的感觉。

林长和：晚晚什么都有，有父母，有佣人，有朋友。……我也什么都有，有讨债的，有老鼠蟑螂，有无穷无尽的烦恼。

林长和：我可以忍耐，可是她为什么要把她的好这样摆在我眼前？她带我去吃饭，她吃惯了的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她生日我送她的手链你知道最后带在哪儿吗？

朴灿烈：……

林长和：在她家狗的腿上，呵呵……她说忘记了是从哪里带回来的，随便给狗套上，还算可以。

朴灿烈：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杀了她。

林长和：呵……

林长和眨了眨眼睛，好似疯癫。

林长和：你知道贺明吗？

林长和：他的刀是我偷的，他既然那么喜欢晚晚，就应该用他的刀留下点痕迹。

朴灿烈：你喜欢贺明？

林长和：……他为了她跳楼，我呢？

林长和：朴队长，你说我为了他杀人算不算爱惨了他？

朴灿烈：……

朴灿烈此时已无话可说，一切一切的起因只是少女的虚荣心。

可是每个人的生活不是无法改变的，林长和的心已然溃烂腐败。

虽然杨晚晚也有错，但是这个结果已经让人无法纠结她的过错。

易皙：唉……

易皙叹了一口气，悄悄关上了门。

突然想起一句话：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

成为更新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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