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致命阳光

朴灿烈：为什么要跳楼？

贺明：……

朴灿烈：杨晚晚被害当晚你在哪？

贺明：……

朴灿烈：你和杨晚晚什么关系？

贺明：……

朴灿烈：贺明，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要知道这对杨晚晚并没有好处，我们要查出来害她的人，你的沉默只会让她死不瞑目。

贺明长得高高瘦瘦，身上还穿着干净的校服，虽然长相不如姚琛精致，但是也是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

也许是很久没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贺明：不是我……

朴灿烈：我们从杨晚晚背后插得美工刀上找到了你的指纹。

贺明：不是我……

朴灿烈：你——

贺明：我爱她，比任何人都爱，我可以为了她去死！可是她不爱我，她只喜欢那个人渣。

朴灿烈：那为什么那把美工刀上有你的指纹？

贺明：不知道，我的美工刀丢了很久，早就买新的了，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会在……在晚晚那里。

朴灿烈：杨晚晚被害当晚你在哪？

贺明：家里，和我爸妈一起。

现在的贺明精神萎顿，说话也有气无力，朴灿烈问了几句就问不下去了，叫暂时收押，毕竟他还是很有嫌疑。

易皙：我觉得他不像说谎。

朴灿烈：证据呢？

易皙：……

朴灿烈：这个案子拖延时间太长了。

易皙：所以要尽快破案。

朴灿烈：唉……

易皙回到解剖室，何煦最终还是走了，其实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意外，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很可惜。

希望那次的交谈可以让他明白些道理吧，这是她最后的祝福了。

易皙闲着没事干，打开电脑，播放学校的录像带，正好是杨晚晚死亡当晚学校三楼到一楼和大门所有的录像。

那个全副武装的犯人逃脱的全过程易皙看了不下十遍，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他在走到一楼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也许是看得次数多了，福至心灵，易皙脑海中像是有一个白色闪电“啪”得一下，炸开。

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易皙：灿烈啊……

十分钟后

朴灿烈：易皙，怎么了？

边伯贤：你发现了什么？

易皙：你们来看这个视频

说着，按下了暂停键。

易皙：你们觉不觉得这个男生很高。

易皙手指着一个从大门进来的男孩子。

朴灿烈：你，别告诉我你是看这个犯花痴的。

易皙：（白眼）我是那样的人吗？

易皙：快看！！

边伯贤：在男生里，这样的身高还可以。

易皙：既然如此，你看这个凶手。

朴灿烈：……

边伯贤：……

易皙：觉不觉得凶手有点矮呢？

朴灿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皙：贺明，或者姚琛，他们有这么矮吗？

边伯贤：是女孩子。

朴灿烈：什么？

朴灿烈：你什么意思？

易皙：（笑了笑）

边伯贤：凶手——是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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