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雷斯脸色凝重的骑在混沌战马上,看着以那个金发女骑士为主,摆出菱形冲锋阵的骑士,这是骑士最喜欢用的攻击阵型,只要最前排的骑士足够厉害,那这支队伍就几乎无人能敌!
阿加雷斯把长戟步兵排列成一队队长列,攻击时,队列一层层推进,远远看去如同一层层向前滚动的波浪,遇到敌人阻挡就会层层堆叠,直到压垮敌人的队列,
这看似一种光明正大的决战之阵,其实却是一种攻击极为犀利的阵势,以绝对优势的兵力逼迫敌人拉长战线与之抗衡,然后水银泻地般压过来,最先推跨的绝对是敌人队列中最薄弱的位置,
不断涌上的长戟兵会像滚雪球一样,以洪流决口般的气势直接淹没敌人的后方,在这种厚积薄发的强大威力面前,溃败的一方不会有任何机会翻盘。
他很厌恶白鸦骑高举的那面旗帜,在他看来这些家伙已经抛弃了他们的骑士道,他们根本不陪高举这面荣誉的战旗!
这是对他们的侮辱!这是对那位的亵渎!
接着,阿加雷斯看了眼那两位紧随在他战团最后方的两只上古龙魔。这两个家伙与其说是在随着他的部下前进,不如说是在赶他们上战场。
阿加雷斯不明白为什么混沌诸神会派这上古龙魔以协助的名义来监视他。
但都无所谓了....
今日之后,再无白天鹅!
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嘴唇。他理所当然的考虑着人类失去白鸦骑的保护后的痛苦。
倒不如说他认为使监狱外人类充满痛苦的死掉是他的义务一般。
因为如果不那样做的话,便无法回报那位给了他信仰的大人。
为了人类和世界努力的大人,最后却被那些人类背叛讨伐了,啊啊,难道能饶恕这件事吗?
因此整个白天鹅暴走了。
无论是理性还是伦理亦或者是秩序和自制全部以自己的意愿舍弃掉,化为杀戮的化身。
沉溺在血池之中痛苦挣扎,发出悲鸣,浸染绝望。
千年的积淀,让他们终于有了向白鸦骑这个护卫不力的卫队复仇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要传达给已经亡故的大人一样,白天鹅战团在喉咙深处哭喊着。
只有那个才是他们行动的原因。
杀戮就是他们的全部,大人的身旁就是他们的世界。
而在那个消失掉的现在,无论是活着的目的还是存在的意义都已消失。
所能做的仅仅是把夺走这一-切的人们全部屠杀,这就是唯一能够回报主人的方法了。
所以不会迷茫,也不会有任何慈悲。
白鸦骑?曾经的战友?失去鸦军守护后的人类帝国?
那些事才不知道呢!
反正他们曾经就是一群无法无天的罪犯,反正他们只会杀戮。
给予众生平等的痛苦的死亡即可。
故此他们期望着狂乱,故此她委身于疯狂。为了将整个世界染上绝望仅此而已。
“是时候进攻了呀!”
阿加雷斯的嘴角上扬,露出狂热的微笑,
“进攻!进攻!对手是骑士!我们最擅长击杀的骑士!”
.....
“他们.....”
“抱歉阁下,当初在大战之后,我们选择了成为英灵潜入神国,而席灵又因为沉浸在失去您的悲伤,所以.....”
“所以就没人管白天鹅战团了嘛!啊!”
伊琳娜的声音的含有一丝怒意,直直的盯着英格希尔,仅仅是这样,英格希尔就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四散开来,
英格希尔翻身顺着黑火炎龙的龙翼,膝盖重重跪在地上,不敢发言。
远处鼠人和黑翼轻骑兵的厮杀还在继续,白天鹅战团依然在前进,数百人的白鸦骑整齐跪在地上中,铁甲铮铮,顿呼无声,似乎天地间只有厮杀的声音。
伊琳娜看着自己最信任的骑士,目光从冰冷渐渐变成了一种莫名的东西,嘴角咧开。
英格希尔有点后悔自己心软没能早点下手,毁掉白天鹅战团。
现在阁下只是单单的傲然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就有一种面对一头潜伏在黑暗中巨兽的恐惧感,所有的一切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那双血色双瞳似乎真如传说所说能看透人的灵魂一样。
余下的那些黑翼轻骑兵和黯鸦军团的第一六龙骑兵突袭大队的人都默默的看着英格希尔,没有任何表示。他们早已将灵魂献给了阁下,其他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无所谓了,”
伊琳娜使用魔力,操控着她给自己身上那件漆黑盔甲上的空间烙印,换上那套她再熟悉不过的盔甲——千年前她的盔甲。
虽然当年这套盔甲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惩戒骑士制式铠甲,但在它随着一次次战场洗礼,一次次矮人工匠的修补后,也变成了一件传说中的盔甲。但就是这套盔甲,同样在那场堵上人类一切的圣战中毁灭。
是席灵在千年的时间里,寻找矮人的符文大师修补,祈求高等精灵的铸造大师附魔,找出巴托利亚的铁匠改进盔甲.....
千年的时间,让席灵把这一件曾经平凡的盔甲变成了传奇。
虽然比起露西亚那套盔甲还要华丽,但至少因为是银白色的,而且面对的又是过去的部下,所以伊琳娜取出来这套意义非凡的盔甲。
(嘛,高等精灵总是喜欢这些花哨的东西,这盔甲上搞镂空技艺真的没事吗?)
没有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拉下面甲,只露出那两点猩红的瞳孔,神色自若的看着白天鹅战团,
“他们曾经是我们的兄弟。”
无需多言,仅此一句,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了。
白鸦骑翻身上龙,举起那七米多长的特制龙骑枪,检查身上盔甲的连接,等待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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