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劳累的一天就要结束了,肖銮谰偶尔又会想起白天王悦对她发的那些消息,她再次反问自己:贾鸣人真有她说得那么差劲吗?
在不知不觉中,肖銮谰就闭上了双眼。
翌日,肖銮谰和贾鸣人将从公司带来的电脑一一组装上,说来赶巧,或是天意,贾鸣人房间里网络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故障,为了赶周老板急需的广告设计图,贾鸣人只好将电脑搬到了肖銮谰的房间里,他们二人又在一起办公了。
还驻守在深圳的老板娘也开始了远程遥控,她给肖銮谰安排着工作,平日里倒不见她如此行事,想来也是为了提醒肖銮谰得时刻记得她的存在罢了吧。
贾鸣人做完了广告设计稿后便坐到了旁边,肖銮谰开始完成着老板娘交待的工作,大约到了下午五点钟,刘神帅回来了,他发现贾鸣人不在房间里便到肖銮谰的房间来寻找。
刘神帅:哟,老贾,你果然在小谰的房间里啊。
他坏坏的笑着,脸上带着些许倦容。
贾鸣人:我们房间里的网络用不了啊,电视也是坏的,所以只能把电脑搬到这里来办公了。
贾鸣人快速地解释着,生怕刘神帅误会似的。这时刘神帅也坐到了旁边,开始感慨着今天的出行。
刘神帅:毫无战果,这里并不像深圳那么繁华啊,美容养生这一块的业务在这边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市场,我跟着业务员们跑了一天,也没发现几所美容院,还累得要死,最后无功而返。
肖銮谰:我也累。
肖銮谰的手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她正在制表,忽然贾鸣人走到她身后,并伸出双手捏着肖銮谰的双肩,这一举动把肖銮谰吓了一跳,一时间她变得不知所措。
肖銮谰:你……老贾,你这是在给我按摩吗?
她头也不敢回的故作镇定着,心跳却早已经不正常。她从来没有被异性这样亲密触碰过身体,贾鸣人的行为让肖銮谰感到心悸。
贾鸣人有些羞涩地微笑着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给肖銮谰按摩着,情不知所起,他似乎已经忘了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刘神帅还在这个房间里。
谁知,就在那一瞬间,刘神帅竟然已经把这一幕用手机拍了下来并发送到了企划部的群里,很显然,他是想让前台知情,他想让前台透彻地明白,贾鸣人真正喜欢的人是肖銮谰而不是她。
刘神帅此举着实让前台清醒了,前台没有在群里回应任何的消息,待肖銮谰将表格做完后她才得空看了看手机里的信息。
肖銮谰:天呐,刘神帅,你都干了些什么!
肖銮谰着急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着手机震惊又恐慌地瞪大眼睛看着刘神帅。
贾鸣人:怎么了?
肖銮谰:你看群里的消息。
贾鸣人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紧接着他也表现出了和肖銮谰一样的心情。
贾鸣人:不要什么都乱发!
他表现着对刘神帅此举感到不满的神态。
肖銮谰:赶紧撤回来,哎呀不行,已经超过两分钟了。
肖銮谰忐忑不安地坐回到椅子上。
刘神帅:没事,只有我们四个人能看到。
刘神帅不以为意道,他倒是显得心宽。说话间贾鸣人已经将肖銮谰房间里的电视机打开了,他并不像肖銮谰那样担忧着那张照片的事情,相反,他内心倒希望刘神帅这么做。
贾鸣人:哎呀,好想躺着看电视啊。
肖銮谰回头看了看已经半躺在床尾的贾鸣人,她本不愿意男性轻易触碰女性的床,可贾鸣人可以例外,这已经完全打破了她过往固守的原则。
肖銮谰:可以啊。
贾鸣人:真的?来,过来我们一起躺着看电视。
贾鸣人看着肖銮谰的眼睛并带着有些坏意的笑容戏谑道。
肖銮谰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贾鸣人以为她真要和他一块躺着看电视,于是迅速将身体往旁边挪着,在空出来的地方用手拍着激动地对肖銮谰说道:
贾鸣人:来!
肖銮谰站到了床上,把其中一床被子拉到了另一张床上。
肖銮谰:现在好了,你可以躺在那张床上看电视了。你所在的那张床是我睡的,我现在躺宫老师的这张床上休息休息就好了。早上宫老师整理衣物,把她的被子放到了我的床上后就忘了放回原处,你要是盖了宫老师的被子她一定会介意的。
肖銮谰心想,留下男人味的被子.宫老师怎么可能闻不出来,也就她才能容忍贾鸣人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了,要是换了刘神帅,她绝对是一万个不答应。
贾鸣人:啊?好吧!你不过来一块睡?
贾鸣人为肖銮谰的细心感到佩服,同时又不忘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肖銮谰:到晚上吃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是可以休息一下,但是我睡这张床。
语毕肖銮谰就躺了下去。
贾鸣人只好乖乖地躺在另一张床上和刘神帅一起看着电视。
几天后,肖銮谰要经历的第二次折腾是坐渡轮。
车子将他们送到了海安港,肖銮谰并不知道自己还会晕船,她难耐地坐在渡轮上,漫漫等待着时间的逝去。
贾鸣人和其他同事去渡轮前头看海了,他们欢快的拍着照片留念,肖銮谰在宫老师的邀请下也进行了照片的拍摄,可是,她与贾鸣人在渡轮的不同方向上,她并未瞧见他。
海上的风景优美,空气宜人,只是肖銮谰没有欣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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