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迫近尾声？

—主仆—

“所以在下才讨厌崩坏。”

丽塔想起了很多事情，多到自己想要全部忘记，当做什么都不没有发生。

“在下不明白。夜雪大人因为崩坏失去的东西，远高于在下，但为什么还能容忍那些生物肆意妄为，甚至愿意收养她们——”

丽塔口中的她们毫无意外就是贝纳勒斯她们，事到如今，也已经不需要掩饰了，丽塔对她们的存在，发自内心的感到不适应。

“但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夜雪现在出人意料的冷静，因为她早就已经发觉了这件事，当然筱柒也是一样，只不过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

“可第二次崩坏——”

“第二次崩坏的罪魁祸首不是奥托吗？你不能因为杀人机器杀了人，就去责怪机器的存在就是错误。为了自我保护，就算摧毁它也没关系，但不能因此就忽略她的创造者。”

“她的——创造者。”

第二次崩坏都是奥托一手造成的，塞西莉亚和西琳的死，符华的失忆，还有琪亚娜现在的遭遇，都是因为奥托，可是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能被人颂扬。

而且已经约定好禁止的事情，奥托居然还会——这种完全违背了约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理性，现在的天命总部恐怕就剩下一堆残骸了吧。

“但就这样放任她们，迟早会——”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什么都不会做的，我们和你们不一样，只要她们不毁灭世界，做什么都没关系，人类的安危从一开始就和我们没有关系。”

她们的任务只不过是为了让人类的进程走上正轨，教导她们如何对抗崩坏，仅此而已。因此才会选中持有圣痕的轩辕，本不应该投入感情的事情，却因为和轩辕的相处，变得难以割舍。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和崩坏兽对抗，也只不过是遵从使命，为什么你们要阻止？”

“不是说过了吗？建立一个律者和人类和平共处的世界。”

“这种事情——”

“不可能吗？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从一开始就说了，只要找到她们的造物主就好了。”

“崩坏的造物主——”

她们一直以来都在寻找，律者口中的神，虽然不知道和筱柒有什么关系，但只要找到她的话，困扰了夜雪两个文明的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在下还有一个问题——夜雪大人，为什么和筱柒大人在一起？”

这件事才是困扰丽塔最久的问题，自从自己遇见她们开始，两人就形影不离，从自己知道了前文明开始，就越发对两人感兴趣，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询问。

“这个问题，还真的是让我吃惊啊，不过真要说的话，只不过是因为两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因为种种意外，才走到一起的吧。”

“抱歉，如果这个问题让您感到困扰的话——”

丽塔感觉夜雪的话语透露着一股敷衍的气息，也就不打算强求。

“不是困扰的问题，只要是因为太过戏剧性了，虽然说是无家可归，倒不如说我只是单方面的被一个失忆白痴给缠上了而已。”

“失忆白痴是在说——”

“没错，就是筱柒，那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居然还打算把崩坏兽的当做晚餐料理。”

“这——还真是有些难以想象呢。”

听起来就像是胡编乱造的事情，但夜雪无奈的叹气还有脸上的疲惫，感觉就像是又一次经历了一番，而丽塔自然也没有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难以想象吗？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归宿之前，这种——算了，反正已经无所谓了。”

夜雪说出口的事情，就已经有些后悔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还白白让丽塔感到担心了呢。

“抱歉，让您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这种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说不上什么不愉快的，如果丽塔想了解更多的话，等之后我会好好讲给你的。”

既然丽塔的记忆已经恢复了，那夜雪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了，接下来的一切，都只能交给丽塔来解决。

“是的，在下不会让您失望的。”

丽塔看着夜雪逐渐透明的身体，大概明白了发生了是什么，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完成。

“嗯。”

“夜雪大人，您说过，就算在下绑架囚禁了舰长大人，您都不会责怪在下的，是吗？”

“诶？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夜雪对丽塔眨了眨眼睛，一副死不认账的小孩子表情。（老女人装嫩）

“在下明白了，之后会好好接受惩罚的。”

夜雪已经完全消失了，通往下一个地点的大门，也已经为丽塔敞开，现在必须给一切做个了断了。

—温蒂线—

“你最好赶紧给我说明一切，不然我立马就把你给拆了。”

贝拉，贝纳勒斯，温蒂还有天空，四个人围在艾拉的面前，随时准备进行“报废作业”。

现在已经确定了那个地方有很大的问题，但奈何贝拉都已经做好了四人份的糕点后，她们仍然没有收获，只能将一切的矛头都转向这个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作用的AI。

“疑惑，既然在哪里没有发现，为什么就一定认为是我做了手脚？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权利干涉这个世界。”

艾拉已经否认了很多次了，她甚至不知道那两个人遇到了什么，以为自己并不可能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更何况是本来就没有出现在自己数据库中的地点。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说是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是和丽塔联手打算把我们困在这里的吧！”

温蒂也没有想要相信艾拉的意思，自己已经不会再被艾拉欺骗第二次了。

“如果我真的想要隐瞒各位，为什么还要刻意的讲那家店从地图上抹去？”

“那个地方那么偏僻，就算抹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不是吗？”

“但贝拉小姐不是注意到吗？我并不会冒险做出这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处境的事情。”

对贝纳勒斯和贝拉的资料不足，而且也无法查明所有人的活动，就算自己真的有意隐瞒，她们在城市漫游的过程中，也迟早会发现的，如果不是因为资料库出错，艾拉绝对不会丢失那一个地点。

“真的，不知道吗？”

贝拉站在艾拉的面面，没有像温蒂或者贝纳勒斯那样去逼问她。

“是的，我没有必要在这种公开的资料上说谎。”

“她这么说的，我相信她。”贝拉转身对从刚才就已经无言的两人说到。

“虽然我认为随便相信敌人并不值得赞扬，但十分感谢你的信任。”

“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现在把你知道的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告诉我。”

不耐烦的贝纳勒斯也没有心情对贝拉进行吐槽了，现在只想从这个AI嘴里撬出关于那个女仆的事情。

“抱歉，您无权访问此文件。”

“无论如何都不行吗？”贝拉不带任何沮丧的语气问到。

“是的，无论如何都办不到。”艾拉的回答也感觉不到一丝感情，两人的对话，完全就像是机器一般的对话。

“即便，我和丽塔是家人吗？”

“喂！你在说什么鬼话！和那个随时都想杀了我的女仆？”

“家人？家人的定义是什么？在当事人都没有亲口承诺的情况下，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组成的存在各种异端的家庭，恕我无法承认。”

“你们再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不明白了。”

被排除在话题之外的温蒂，感到的只有无限的迷茫，就像是被当做中间人来处理别人家庭吵架一样，地位十分尴尬。

“异端——”

贝拉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被当做了异端？贝纳勒斯也已经蠢蠢欲动，打算摧毁面前这个胡言论语的残废AI，简直比那个绿包菜都没用。

“抱歉，我并不是针对贝拉小姐，只是因为将你们带回来的那个人，本身就属于异端。”

“切，就连天命的破烂都是这么看她，她居然还要为天命服务？真是白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并不是因为收留了你们，只是从前文明开始，她就已经被反击当成了异端。即使经过了一个文明的变迁，也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前文明——那个筱柒？这不科学，不是说前文明已经——”

温蒂让人跟不上这几个人对话，至于前文明的事情，贝纳勒斯本身就不感兴趣，只知道那两个人是前文明的幸存者，轩辕是新文明之后的，她们收养的孩子，更多的自己也不感兴趣。

“当然，我并没有贬低她的意思，只是因为博士对她在私下的称呼就是——异端。”

“那种事情告诉我们的也无所谓，你要是在和这样故意偏离话题，我绝对会把你拆了的。”

“看来这些事情并不能吸引你们的注意，既然如此，请容我再次拒绝你们的提议。”

艾拉完全就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这么注重保护丽塔的资料，一方面是属于系统对丽塔资料的加密保护，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判断，属于丽塔的圣痕空间，本身要找丽塔就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如果丽塔在这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就有限保护温蒂的这个任务，绝对会失败的。

所以在艾拉看来，与其主动出击，不如等丽塔自己放弃，或者有人能突破圣痕空间的障碍，来解救她们。

—筱柒线—

丽塔今天，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我又在这里被困了一天，现在我怎么样已经无所谓了，我开始有些担心丽塔。

平时消失最多不超过三小时的丽塔，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如果在圣痕空间遇到了危险——我到底在想什么。

“有些，担心啊。”

丽塔说什么都是我和夜雪养大的孩子，虽然她讨厌崩坏，并且对我做了这种事情，但有谁会因为这种事情讨厌自己的孩子呢？比起从这里出去，我更希望丽塔可以平安无事。

—夜雪线—

“夜雪！怎么样？”

在长达将近一周的等待后，夜雪终于从丽塔的精神空间安全的出来了，但实际上——

“羽毛不够用了。不过接下来应该不会出现意外了吧。”

看着沉睡的丽塔，现在她们能做的就是相信丽塔会顺利的处理这件事。

“其他人呢？”夜雪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那些熟悉的身影，于是对看守她们的德丽莎问到。

“赛露蒂在和琪亚娜玩游戏，贝拉她们大概是在圣痕空间，至于爱酱——”

德丽莎指着墙脚那个像是青苔的AI，缓缓的说到：“因为没办法带她们出来，已经蹲在那里四五天了。”

“哎——原来还发生了那种事情吗？”

夜雪又看了一眼丽塔，这件事真的是太——

“爱酱，来玩游戏吧。”

“夜雪，但是我——”

“没关系的，你已经尽力了，而且本来就是我强行把你拉来的，不用自责了——很快，就结束了。”

“真的吗？”

“真的哦。”

很快就结束了，在结束之前，还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这件事必须要有人负起责任。

（我写的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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