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陈浩学坏了,不仅忤逆自己的母亲,还、还脚踏两条船,在外面找小三!我、我管不了了!我要打电话给你老爸!”
老妈看似比我还委屈地坐在床上,抱着修长白皙的美腿,时不时把头栽到温润的膝盖里擦拭眼泪。
“别…别啊妈,老爸他正工作呢,这点小事情都麻烦他不太好吧。”
我看似是在关心老爸的工作和事业,但其实,我是怕那个宠妻狂魔听到电话的另一头的老妈的哽咽,直接不远万里地从外地赶回家,然后二话不说,把惹他老婆哭泣亲儿子吊起来揍一顿。
“不要!这是大事!你父亲有知情权!”
老妈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怒视着我,像是随时准备扑上来攻击的小老虎。
虽然没有丝毫威信,还破天荒的有点可爱,但这个时候,我要是再跟她对着干,我就可以等老爸回家把我屁股打烂了。
“行,妈,我跪,我跪搓衣板还不行吗,但是您听我把话讲完,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卷起了裤管,现实单膝跪在了老妈的跟前,然后咬着牙,把两只膝盖都跪在了搓衣板上。
搓衣板上崎岖不平的棱角扎刺着我的膝盖,随着时间的推移,麻痹的症状也开始在我的膝盖上蔓延。
搓衣板的棱角还没有榴莲的锋利,我终于懂得老爸为什么 每次老爸被罚完就会跟我抱怨说什么娶了老妈真是他这辈子最鲁莽的选择了。
虽然老妈的身材小巧玲珑,容貌也可为仪态万千,简直可谓三次元的合法萝莉。
但正所谓人无完人,她在我看来就是个口蜜腹剑的红粉骷髅!特别是现在看着自己亲儿子苦不堪言地跪在搓衣板上,眼神中不但没有怜悯,还不经意流露出奚落的她!
“你说吧。”
看到我已经就范跪在了搓衣板上,老妈也终于愿意听我开口解释这场乌龙的来龙去脉了。
我随之忍耐着膝盖的痛楚,把这些天来,从班长长期以来被非法暴力讨债,到被地痞流氓性骚扰,再到她的母亲住院,无家可归地到我们家寻求一个容身之地。光是解释这些,我就花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我的膝盖都已经逐渐免疫剧烈的痛楚了。
每每讲道动情处,像是班长破碎的家庭时,我都会靠着自己精湛的演艺,栩栩如生地描绘出班长悲惨的人生。
我不去参加电视上那些比惨的选秀节目实在是屈才了。
在向老妈讲述时,我还不忘流泪,用悲哀渲染氛围。
表面上,我是在为班长苦雨凄风的人生感到惋惜。但实际上,我是被膝盖下的搓衣板给痛苦的。我在为我那逐渐残废的膝盖而感到悲恸。
终于讲完了,我弱不禁风的膝盖已经失去了支撑上半身的力量,我双手落到了冰冷的木地板,颤颤巍巍地代替起了我的膝盖,俯撑着我的上半身。
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俨然像是在给老妈叩首,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老妈虽然残忍,但是她的心肠也还不至于像是蛇蝎般恶毒,无论如何,我还是她亲儿子呐!
“起来吧,来,坐妈妈旁边……”
老妈终于于心不忍,大发慈悲地伸出了丝毫没有被岁月催老的白嫩小手,搀扶着从搓衣板上起来。
“嘶…好痛…”
看着自己膝盖上被搓衣板雕刻地一道道发紫的印记,我不禁倒吸一口气。
“要妈妈帮你吹吹吗?”
老妈坚韧不拔的态度终于软化,动了隐恻之心。
“这就不用了…”我怎么说也是个十四岁的人了,这点痛倒还能忍。
老妈蹙着眉看着我的膝盖。她的虐子之心显然是得到了满足,可是看到了我的膝盖的伤口后,想当然也感受了些许自责与内疚。
“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老妈的眼眶还略显殷红,不过眼泪早就已经止住了。
我知道我已经解释得够透彻了,随即伸出了掌心,比出了个“四”道:“我对天发誓,若有一句假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好,这次没有怕什么来什么,窗外的星空依旧璀璨,温柔的月色也正肆无忌惮地大放光芒。掌管雷雨的天公丝毫没有要拆我台,跟我对着干的打算。
“我、姑且相信你好了。不过!你别得意太早,我会找梓妍确认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叫告诉你爸,让他把你腿都打断掉!”
老妈先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威吓了我一句。
老妈你是小学生吗?这么爱打小报告,什么事都跟老爸讲,一点女王的架势都没有!
当然,这种话我也只能藏于心田,要是讲出来又把老妈惹哭了,我说不定可以休学在家养伤一个月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国历史上的女性统治者好像都拥有着像老爸这样,只要用美色稍作诱惑,就能无比忠心耿耿的男人充当狗腿子吧。
比如晚清的慈禧太后和李莲英,还有大周的武则天和薛怀义以及张易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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