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魅狐的臣服

宁昊见魅狐的娇躯美好，皮肤雪白，肌肉线条健美，丰满的胸圆润而挺拔，六块腹肌之下还有清晰的人鱼线，只是身上布满狰狞的伤疤，有刀口、有鞭痕，短的有几厘米，长的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右腹，大多都是老伤。

更让宁昊难受的是，魅狐的右肩刻着“和风狐狸”的肉雕纹身，就是那种拿刀子在皮肤上挖肉，用伤疤形成的纹身图案。

“我医治你，是有问题问你……”宁昊凝视魅狐右肩的纹身：“并没说不杀你。”

魅狐瞳孔一睁，宁昊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中的情欲之火，只剩下强烈的求生本能。

魅狐连忙俯身，向宁昊“砰砰”磕头，哭着说：“求猫殿大人饶我一命！只要饶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您以后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您的任何命令我都能接受！求求您！求求您！！！”

宁昊见魅狐的背部也满是疤痕，脊梁中央还有一块用烙铁烫出来的螺旋忍镖烙印，很难想象她以前经历过怎样的摧残。

“那你发誓吧。”

宁昊眼眸微垂，瞳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手中的青色书籍自动翻动起来。

金色的荧光点像萤火虫群般从书页中飞出，在半空中汇聚成一张古老的羊皮卷。

五体伏地的魅狐听宁昊让自己发誓，心中大喜，坐正身子，刚想依言照办，见到那张羊皮卷却是怔了一下。

羊皮卷浮在半空，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黄色卷面陈旧而微皱，上端印着浅浅的圆规图案，下端则是方矩。

一种冰冷的危机感笼罩了魅狐，她感觉这张羊皮卷就像《浮士德》里的魔鬼契约，可以奴役她的肉体，控制她的灵魂。

“这是绝对契约。”宁昊轻声说：“契约上的内容绝对会生效，你把刚才说的话，对着这张契约再说一次。”

魅狐心虚地将视线从羊皮卷上移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刚才说的话，全是骗宁昊的。

作为一个忍者，在胜负未定之前，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打败对手，包括假装臣服。

只要能骗取宁昊的信任，她就有机会将那本怪书撕掉，那时，她一定要看看宁昊那张漂亮的脸上会露出何等精彩的表情，然后再决定是把他变成自己的禁脔，还是直接杀掉。

“你好像一直在打这本书的主意。”宁昊晃了晃右手的青色书籍，在魅狐惊愕的目光中，将其撕成碎片。

纸页碎片被宁昊扬到半空，像雪花一般纷飞而落。

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化为一缕缕无色的气，似被打散的史莱姆那样自动聚合，重新凝成青色书籍，落回宁昊手中。

“你……”魅狐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宁昊，有种被扒光的感觉，尽管她现在确实寸丝不挂：“你能读取我的记忆？”

“我可以看到你当下的所思所想。”宁昊淡淡地说：“那么现在，你想直接杀掉我，还是把我变成你的禁脔？”

“不，不！主人，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现在就发誓！！！”

魅狐神色慌乱，连忙抬起右手捂着心脏，急切地对羊皮卷发誓：“我以心脏和灵魂起誓，从今天开始，猫殿大人就是我的主人！主人的任何命令！我都能接受！”

魅狐每说一个字，羊皮卷上就会自动写出一个字，仿佛有看不见的小天使，扛着神笔，沾着金墨，在卷页上速录魅狐的话语。

宁昊面无表情：“如果你背叛……”

魅狐认真地说：“我永远不会背叛主人，我不会私自泄露主人的任何情报，我永远跟主人站在一边，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如果违背这些话，让我万蛇噬体，不得好死。”

“不用万蛇噬体。”宁昊说：“违背契约的人，会瞬间被绝对法则捏死。”

“不会的主人，我永远不会这么做的。”魅狐表情真诚。

看着羊皮卷上那几行金色的字，她的心情反而放松了许多。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不必再费尽心思地纠结考虑，只要一心效忠宁昊就好。

宁昊微微颔首：“契约缔结。”

话音刚落，羊皮卷立刻化为一条金光凝成的锁链，钻入魅狐的心口，消失无踪。

魅狐只觉得心脏一紧，心跳都漏了一拍，仿佛有无形的铁链捆住了她的心脏。

“跟我来。”

宁昊合上青色书籍，解除空间封印，带着魅狐走进主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白色的简约睡衣扔向她：“把它穿上。”

魅狐一把抓住飞来的睡衣，有些意外：“主人，您不想和我做吗？”

“为什么？”宁昊看也不看魅狐，又翻出一双米老鼠的卡通拖鞋扔给她。

魅狐赤脚踏上那双拖鞋，感觉有点挤脚：“这不是……人的本性么？”

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厌旧。

男孩每买到一款新玩具，总会迫不及待地玩一玩。

那些“成功人士”每收服一个新女人，也会急不可耐地把她推上床。

“如果无法战胜獣性，就不能算是人类。”宁昊关上衣柜，平静地对魅狐说。

魅狐一怔，轻轻点头，一边将胳膊伸进睡衣的衣袖，一边暗暗怀疑宁昊其实是个女扮男装的漂亮妹子。

魅狐刚才有观察宁昊的裆部，那里竟没支起小帐篷，说明宁昊是真的对她没感觉。

魅狐实在想不通，以她那倾国级的魅力，就算是钢铁直女也能给她掰弯了，何况是个成年男人？

穿好了衣服，宁昊带魅狐来到餐厅，从保温箱里取出一罐咖啡奶茶递给魅狐：“吃早餐了吗？”

魅狐受宠若惊地接过温热的易拉罐，感受附着在罐体表面的水珠，竟然有些感动：“主人，我不饿。”

她过去一直以为“猫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可现在看来，倒像个外冷内热的冰山暖男。

“告诉我你的真名。”宁昊走到白色的方形餐桌旁边，拉出下面的简约式木椅，示意魅狐坐下。

魅狐一愣，抿了抿嘴，握着易拉罐的双手渐渐用力，竟有些为难。

对于忍者而言，泄露真实姓名是大忌，一旦有谁这么做了，就会遭到忍村的惩罚。

但现在不是惩罚不惩罚的问题，而是她已经完全背叛忍村，成了宁昊的人。

如果这件事被忍村知晓，她不仅要面对整个忍界的追杀，她的妹妹也将遭受非人的折磨。

宁昊静静地看着魅狐，一言不发。

魅狐突然屈膝下跪，放下手中的易拉罐，双手合十，像只讨鱼干的小猫那样对宁昊哀求道：“主人，求……”

“我可以救你妹妹。”宁昊淡淡地说：“不过，有一个条件。”

魅狐瞳孔一睁，以为宁昊想将她的妹妹也收入囊中，有些为难地说：“主人，我妹妹她从小被当作‘艺姬’培养，精神脆弱，没有我这么强的承受能力。如果主人想要她，能不能别让她当奴隶？”

“我的条件是你要自愿接受我的训练，终止日期由我决定。”宁昊平静地说：“现在的你，远远达不到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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