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啊——博士——我……我叫阿米娅,我们是来救你的”
“……我是……”
“你……和我们一样,也是罗德岛组织的一员。是我们的同伴——Dr.楚。”
“我特么……”
不!不对!
眼前这个似驴非兔的家伙突然模糊起来……脑袋一阵剧痛,似乎是勾起了记忆中不该触碰的禁区……
阿米娅?那是谁?我只听说过阿库娅啊,你是她姐妹吗?
罗德岛?那不是什么医院骑士团的一个破地方吗……你当我没当过《欧陆风云4》的云玩家?
当然了,我楚天是一位有素质的云玩家,从来不对主播的操作和言论发表评论。
等等……啊……我的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
一片漆黑之中,冥冥传来许多熟悉的声音……
“嘿嘿,最喜欢舰长了!”
“听好了舰长,不许再擅自离职这么久!”
“欢迎回家,舰长。”
“我还是没能明白,我对舰长的心意,究竟……”
“机体温度正在升高……,舰长,是我坏掉了么?”
“舰长大人,您忠诚的仆人,为您效劳。”
“我还以为我要恢复原职了呢,结果白高兴一场。不过,很高兴能再和你并肩战斗。”
“舰长,离开了这么久,我教给你的卡斯兰娜枪斗术可别荒废了吧?”
“长官!我的休假你可还没批呢!你怎么能自己跑去休假了?!”
“离开了这么久……不知道舰长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听说舰长外出修行了,我想向舰长讨教一二。”
戴着眼镜的灰色头发的少女面容沉静,她做了个神州的传统的抱拳动作,然后自黑暗中向他伸出了一只手,在浓厚似墨的黑夜中,只有少女的身上散发着纯净的光芒,她的表情是那样祥和恬静,她的气势又是那样的庄严肃穆,宛如救斯民于水火的仙人,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芒缭绕着她,让人不自觉的想去接近,去接受她的庇佑。
楚天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触碰……他的一只手还在自称为阿米娅的少女手中,他,应该接受邀请吗?
我……是谁?我的记忆里,我明明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我的下属们都在等着我,等着我回来……可是面前的这个貌似和八重小姐一个物种(驴耳娘)的少女,难道她在撒谎吗?
“Doctor……”少女眉头轻蹙,她温柔的抓紧了楚天的手:“你……”
“抱歉啊,我都想起来了,但是遗憾的是,我不属于这里。”
“?”
“我是休伯利安的舰长,我已经……是崩坏3rd的形状了啊……而现在……是时候回归了。”
“我的下属都在等着我回家,世界还在等着我去拯救,阿米娅,再见了,你会等到属于你的那位博士的。”
“我只是个本科生啊……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
“寸劲·开天,这个招式怎么样?”
“上仙武术穿云裂石,在下佩服。”
“舰长谬赞了,没有完美的招式,一切都需要修行进步。”
“上仙说的是。”
“舰长……”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我好像见过你?
灰色的柔顺头发,神州人的面孔,却有着湛蓝色的天空般纯净的眼瞳,眼神却如同救世主一样坚毅……
只有眼神不一样……
漫漫长夜漫漫长夜漫漫长夜漫漫长夜漫漫长夜
惊!
入眼的是黑夜中的那种特有不知起源的微光,楚天只觉着出了一身的汗,但是自己的身躯却是被温暖的……唔……其实有些太热了。
他大概是被热醒的。
唔……做了个无厘头的梦……在梦里,我居然是休伯利安的舰长,还遇到一个叫阿米娅的的驴子想诱拐我……等等,我在哪里?
虽然在夜里看的不甚清楚,但是很明显这里既不是那边世界的金菱农业大学的校舍,也不是这边金菱大学的校舍,更不是那个和楚云梦合住的狭小公寓……不是家。
宽敞的房间,依旧没有灯的天花板吊顶,掩的不是很严实的窗帘露出了外面的一片漆黑,自己躺在一张合适的单人床上,床头的柜子上还有着一瓶不知是真是假的花……
劳资在哪?
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被子,向来小心谨慎的楚天决定先苟一波把情况搞清楚,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就当场跌倒在地。
擦擦擦擦擦……我的腿……咋了?
被惊动的天花板立刻点亮了自己,将楚天的行动暴露无疑。
“划拉——”门被推开了,“你醒啦?看来手术很成功啊。”
楚天懵逼的看着眼前穿着护士服的、端着盘子走进来的少女——劳资什么时候住的院?
搞啥飞机?我失忆了?!
等等……我好像是在“yin乱姊妹”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
“这个……护士姐姐,我生了什么病?做了什么手术?这是哪?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2560年10月10号,你已经昏迷12年啦。”
“什……什么?!”
“这里是金菱第一军区医院。”戴着护士帽的少女嘴角带着微妙的笑容,把托盘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并把他从地上扶起来,送回了软和的大床上,:“你啊,已经变成女孩子啦。”
“?!?!”
沃德法?!且不说我是冤枉的,这个刑法也太tm狠了吧!直接把劳资变性了?!我的腿是被打断留下残疾了?
“好啦,小郁,你就别捉弄病人了。”这时,又从门口走进来一位稍年长一些的护士,“现在是2548年10月10日夜里23时30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还多了——你没变性,她吓唬你玩的。好啦,感觉怎么样?”
“所以说——我到底怎么了?”
“崩坏能感染,加上电击导致的昏迷,你发了好几天的高烧了。”年长一些的护士从她的托盘里拿出一支温度计,递给了那个捉弄他的年轻护士:“小郁,先给病人量体温,我检查下创口先。”
“得令!”
那少女转向楚天:“快趴下!”
“为啥?”
“量体温啊?”
“等等等等,不是夹在腋下吗?”
“那怎么能测的准?肯定要**……”
“喂喂喂!我拒绝!”
“小郁!别闹了!病人这时候不该多说话的,会影响伤口愈合的!”年长一些的护士训斥了那个叫小郁的女孩几句,她总算老老实实让楚天夹住温度计了。“楚同学,你刚做过手术,分别是小腿截肢和下颚替换……”
“噗——”
“喂!你别把温度计给掉了!”小郁一把抓住情绪瞬间激动的楚天,不让他乱动。
“把镜子拿过来!”
“同学,你先别激动……”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幻痛男主啊!我到底受了什么伤啊?!发烧?你在逗我玩吗?”
“这位同学,你先冷静一下,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崩坏能感染导致的截肢还是很多的,而且并不是永久的,你最多需要戴个把月的假肢就行了。”
“到底具体情况是什么啊……我怎么不记得我被崩坏能感染了?”
“呐——楚先生,我采访你一下。”小郁一下子来了劲:“请问和妹妹makelove是一种什么什么样的感受?”
“……”
一瞬间,楚天想到了很多,很多,以至于大脑都宕机了一秒。
楚天睁大眼睛说:“你、你怎么凭空污别人清白?”
“什么清白?当时有人亲手抓住了的,你和你妹妹裸着身子在一张床上,还玩捆绑,特刺激。”
楚天延迟似的才胀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那不是我愿意……是被迫!被迫的事,能叫淫么?”
在病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之前,小郁的脑袋挨了重重的一托盘:“小郁!不许侵犯病人隐私!”
“男子汉敢做要敢当嘛……”小郁撇着嘴,闷闷不乐的捂着脑袋瓜子。
“所以……我到底是怎么感染的?”
“两处感染,一处是你的两条小腿,大概是被帕凡提的寒流吐息擦着了,严重冻伤,并且感染了崩坏,一处是你的头——你算是命大,感染了头还没死,你和你妹妹激情接吻的时候,她那时已经死士化了,她咬破了你的嘴唇,结果你的下颚遭了殃——你上颚没一起切掉算是你运气好,现在你在用的是义肢。”小郁没好气的说。
云梦……云梦!楚天浑身一颤,猛的抬起头:声音中充斥着慌乱和惊恐,比刚才得知自己截了肢更甚:“我妹妹呢?!她怎么样了!她在哪?告诉我!”
“楚同学,请冷静……”
“云梦……”泪水莫名的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眶,楚天只觉着身体已经不受操控,悲伤像是崩塌的冰川,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的砸在他那还算坚韧的胸口上,砸出一个裂口。接着化作融化的冰水,将他的胸腔给灌满了……楚天似乎要在这之中窒息,视野逐渐模糊,呼吸逐渐困难,可是另一种意识却越加清醒,“他”接管了所有承受悲伤的部分,任凭冰水淹没自己的意识。
楚……楚云泽!这一向半死不活的货居然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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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楚天,你还不能死!作为穿越者被原意识干掉也太tm逊了……
“云……云……”楚天竭尽全力调动自己还能掌控的意识,艰难的蠕动嘴唇说了一句话:“云梦她……哈……我……”呼……呼吸,等等啊……
“头!病人突然呼吸困难了!”
“混蛋!你偏偏去刺激他!——楚先生!振作一下!你妹妹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
“真……真的么……”
“因为发现的及时,云梦同学还没有完全死士化!我们已经派训练有素的崩坏能医生去治疗她了!”
“你特么……”悲伤淹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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