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在街头行走的教皇,魔术师二人,脚步微微一顿。
“刚刚,有人释放出精神察觉到了我们的踪迹。”魔术师淡淡说道:“虽然我们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但这津城之中,能够感知到我们的人也极少,不超过十个。”
“我猜是倒吊人小姐。”教皇也道:“她的身边还还跟随着狮鹫小姐。而且我感觉津城除了我们四个之外,应该还有其他面具进入,只不过不知是追随者,还是同为塔罗。”
“哦?也就是说这津城的最强力量就是倒吊人小姐了?”魔术师眉头一挑,他和教皇都知道沫缠在此城中。
“不,看来你了解的还是不够深刻。”教皇微微一笑:“依我看,津城的最强力量在意家中。”
“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所谓的华夏第一武术家族吗?”魔术师也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容中暗含轻蔑:“什么第一,虚名而已。其实家族中连一个能拿出手的人物都没有,这种势力放在明武术界可能已经够看,可若是放眼整个暗世界,区区意家不过是二流势力而已,连一流都算不上。”
“这你可就错了,功课还是没有做足。”教皇却摇头否定:“意家之中,存在着两个绝顶强者……”
“是谁?”魔术师立即追问,不过可惜的是,教皇保持着沉默,看来并不想将这一重要情报轻易透露出来。魔术师微微皱眉,不过随即岔开了话题:“教皇先生,我听闻你是中国人,最近我来到中国,和你巧遇,一起走在这车水马头,灯火阑珊之处,才发觉华夏天朝的美丽之处。”
不过,他心中还是非常好奇教皇所说的那二人是谁。连教皇都说出“绝顶”二字,说明实力绝对不可小觑。一个势力就算再不济,只要有这样的人物坐镇,就能堪称一流,无数人为了结交这种人物,人脉,资源……不需强求,一切的一切都自然会滚滚而来。一个况且如此,更别说是两个。
津城是国内一线城市,之比首都京城差了一点,除此之外,就只有魔都,苏城这样的极发达城市比津城要繁荣一些。
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说的就是苏城。
那里景色当真美如画卷。
魔术师与教皇为伴同行,共同行走在津城中,他有种自己是生活在此处的一个普通人的错觉。
以往过去种种,在暗世界的厮杀,生死,血与火……都只不过是一场梦幻而已。
但是他心中最清楚不过,自己天生注定是暗世界之人,所以才被赋予了塔罗面具之资格。眼前的美丽灯火才是虚假的梦,他注定无法融入到和平的表世界之中……
暗世界,才是他的现实。
不过,哪怕是短暂一梦,也是美丽的梦……这错觉,也不错吧……
“津城各行各业都很发达,你看,城内四处热闹非凡,光芒耀眼四射,将这津城称之为不夜之城,黄金之城都不为过。”教皇为他介绍着:“塔罗会议结束后,如果魔术师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会安排住所,邀你一起在华夏游玩些时日。”
“如此盛邀,我自然不会拒绝,而且我早就想领略一下天朝的风采,正巧我近来无事,可以好好放轻松一下了。”魔术师心情愉快,似乎在暗世界的负面情绪都被冲刷干净了:“我听说倒吊人小姐也是华夏人,各位塔罗的国籍比例十分平衡。俄罗斯有三位,英美都各有三位,华夏也有三位……”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脚步也停下。
教皇从他身边淡然走过:“隐者先生已不在了,还剩两位。”
“似乎依旧没有从失去挚友的悲痛中走出……”魔术师看着教皇背影,摇摇头,快步跟上:“如此重情重义,我不如他。”
……
“蹬蹬蹬……”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是一个男人在走路,不过他却避开了所有有灯光,人迹的地方,孤身一人走到黑暗处。似乎和灯火辉煌的津城景象格格不入。
如同,来自另个不同世界的居民一般。
他身穿便装,衣服普通到没有任何两点,但是,他的脸上却佩戴着一副面具。
面具上面的图案,是一个人头戴镶满宝石的金冠,手持权杖,位于王座上。这个人,是领袖,是上位者。一身气息威严,至高无上,似王,似皇,似帝。
此乃二十二塔罗牌之一的“皇帝”!
他行走阴暗角落,自己似乎完全和黑暗融为一体。
突然间,皇帝的步伐停下来。
他的面前,笔直的站立着一个人,此人身着白衣,神色冰冷,看此人神色,却是在等待着皇帝。
樊焕青!
“你好,‘裁决者’先生。”皇帝不是华夏人,却拱手一礼。
“皇帝先生。”樊焕青冷冷道,神情和在意家时判若两人:“就凭你一人,也想将我带回暗世界么?我已经说过彻底脱离关系,不要再来找我了。”
“只有你单单一人的意志远远不够,你想全身而退,想金盆洗手,根本不可能。哪怕混黑道的想要退出都要有一番说法,况且暗世界比区区黑道海埂复杂,混乱千百倍。”皇帝却道:“而且你说‘就凭我一人’?么……我乃塔罗之一,暗世界正统!我的地位,还不需要你这个连面具资格都得不到的人来评论。”
樊焕青对此,只是冷笑。
“你曾经也是暗世界之人,甚至一度得到封号——裁决者,但你不屑佩戴面具,就连这封号也是别人强加于你。其实你的实力并不弱于追随者,甚至塔罗。”皇帝对樊焕青的冷笑神色视而不见,继续道:“暗武术界的樊家支付给了我足够的好处,让我带你回去。不管怎么说,你今晚就要和表世界告别了。珍惜你在这里的最后一点时间吧。”
“笑话!我的人生要由我自己来决定,旁人少对我指指点点!你,想要以一人之力带我回去,还做不到,你不够格!”樊焕青道:“我还有一个选择能够继续留在表世界,就是宰了你!”
樊焕青……居然增加乃暗世界之人!
他走进皇帝,让对方更加看清楚自己的衣服。
白帽,白衣,白裤,白鞋。
一身洁白。
可能,顷刻之后就会被鲜血染红罢。
但是,那到底是他的血,还是皇帝的血!
“你还在暗世界的时候,向来不都是一袭黑衣么?”皇帝见劝说无用,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
“这是专门为你而穿的葬服!”樊焕青眸含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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