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说呢…
好吧其实是因为这段故事之前一直分着更的,看的有些云里雾里,而且我也不想去找哪几个正文章节了,所以这次干脆搬到番外卷了。
嗯,以后我不会在正文写番外。
事后起来太麻烦。
这个剧情我认为还挺重要的。
所以拿出来单放一下。(稍微做了一点改动,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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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那么的强啊。]
认输般的做出哭笑不得的苦笑。
手中沉重的铁片侵染着暗红的污迹,顺着钢刃流下的液体滴落在混浊的暗潭上,打破了沉寂的界限。
虚弱释然的言语从浸湿鲜血的躯体上淡薄而出,负伤重创的躯体不可避免的在刀刃的支持下无力的伫立着,下跪的的肢体,怅然若失的头颅,狂奔过后空荡的身心,逝去的珍视。
眼角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充溢着。
没有争辩的必要,没有留恋的存在,一事无成的曾经,到头来也没有留下任何值得庆幸的基点。从再次知道讯息到没有任何疑虑的回到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早已不可避免。
心知肚明啊…
[……]
不知因何而惊动的黑孔,触动根源般的注视着浴血的自己。
为什么要惊慌呢…
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啊。
手中紧握着刀刃几乎到了将其粉碎的程度;失去信念的松落没有意义的红刃。
没有意义…
这只是暴怒而已,没有思绪的暴动。
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本能,自己的贪念,自认为的不公与恼火。
全都没有意义…
不明的举动。
这也许就是自己所追求的结论。
值得信赖与敬重的人早已消失在过去的誓言中。
[死亡或许是对我唯一的归宿。]
没有祈求过任何的期望,有谁期望过得到自己的理解么…曾经是有的但现在…不存在过。
哪个都令人烦躁,无聊的胡闹。
无论哪个…
都已…
疲惫不堪的心,强撑维护着自己无聊的自尊,早已不堪入目的嫉妒与渴望解脱的本能,我的存在早已化为注定无聊的笑柄。
[滴!]
抬起的头额,仰望的视线,拓展的视野里曾经熟悉的面容几近稀薄依稀还能看出当时的轮廓,猩红占据了自己的世界,意识零星移动着,留恋不舍的过去,只有自己无可救药的渴望回到过去,癫狂过后等待着永恒的沉静。
几曾悲伤,几曾孤独,几曾渴望,失望过后只能接受现实,温暖也曾出现,来源之处已成往事。冰冷以并不陌生,心中以万籁俱寂。
在视野中猩红与黑暗交叉闪现,眼前的人影也只是即将解决自己无聊信念的刽子手,谁来都一样,没有任何差别…早就忘记为什么要不停的苟活于世,也不知是谁的伪善,造就了自己的妄想…
暗影中的细微闪光突然刺激了自己已经结束放弃等待意识。
十九年寒暑春秋,只是戏剧一场梦…
结局还是这个样子啊…
只不过是多了没有必要的过程。
自己都已经觉得可笑的结局,心中希望放声嘲笑落魄至此的自己,身体却只能抬头仰望着曾经的希望,眼角不知为何湿润。
自己的人生也许早就祭献给这无聊的世间了吧…
无关挣扎,无关意志…
我早已孤身只影…
可就算如此…
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啊…
猩红昏暗视野中的某人,自己曾经一切的希望与信仰,已经模糊不清的面容依然占据着自己的内心。
为什么…
你会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藏匿在黑夜中的人影突然现身到短暂的光影中,黑色的身袍,鬼魅的影子忽现在自己视野之中。
那是……!
跳动的意识,本能的想要有所反应。
迅速的从颓废无用的漩涡中脱出。
他那震惊而停驻的头脑并没有意识到暗影的来临,温热的双手因鲜血而颤抖着,可死亡噩梦却要在下一秒降临在他身后的刀刃上。
我没有思索,几乎是本能的强制拖动已经近乎死去的身体,奋力的跳出一步,越过那记忆中高大坚毅的影子,掏出怀中一直没有使用过的钢枪,用枪膛中仅剩的弹丸扣动了冰冷的扳机,并射出的子弹伴随着弥漫的硝烟与火光,和脑中预想相同的弹道轨迹。
根本不用过多的计算就可以发射出准确的弹丸与结果,那因为子弹而偏离的影子……
如自己计算的那样接近。
尖锐锋利的银刃…
穿透的触感与冰冷的温度…
和预想的一样,刺入胸怀的刀刃,眼前那冰冷的无机面孔,钢铁的杀手抽出了贯穿自己的凶器。
好痛啊…
【噗!】
再次染红加重视野的血腥,被体内流淌的鲜血所侵占的世界,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被刺中了就应该是这个结果吧。
这下就算是强弩末矢的躯体也无力支撑跪了下来,侧倒在了被血浸染而潮湿的地面上,如同死尸一样的倒在地上,即使捂住伤口血也依然不止的流淌着,喷涌而出的血红,温热的液体在逐渐带走自身的热度。
视觉,听觉变得逐渐遥远,仿若数隔几亿光年,身边刀剑相交声音也无法被感触到,仅剩的只有那可有可无的意识与本能。
跳到眼前那以模糊不清的影子扶起自己瘫软的身躯,与自己的手重叠按上逝去痛感逐渐麻木的胸口,虚幻的视野里还能看见的只是某人模糊的动作,仿佛可以听到什么声音,但迟钝的大脑已经无法接收到它所蕴含的信息。
大脑唯一可以意识到的就是杀手还在自己的身边,根本就没有想那只手是谁的,无心在意也不想在意,即使是已经瘫软麻木的躯体,自豪的瞳孔与视力已经昏花眩晕,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自保的战力,自己能做就是——分离推开他。
就算积攒也在不断流逝的力气,干脆在这里全部都用出来吧。
他还在叫喊着自己已经听不见的言语,本该吵闹的耳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原本应该飞速流过的时间也变得缓慢至极,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缺氧的大脑逐渐停待思绪,移动的肢体也变得不停颤抖。
自己相当讨厌这种感觉,厌恶到想吐的地步,可是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呕吐的体力了吧。
无力自嘲的笑了笑,那个人或许是听到自己的声音了吧,模糊的头影看向自己,现在自己的嘲笑究竟是声音还是痛苦的呻吟呢。
握住那只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腕,原还在颤抖的手臂在握住那个人的手腕时终于停了下来,那曾经是让自己安心向往的存在,久久不愿放下,而现在…
不要假惺惺的施舍了…
义不容辞,态度坚决的推开了他的手,胸口涌出的鲜血依然不止,只是染红的地方终于不只是自己了。
迷离恍惚的意识,推开了抱住自己的存在,怦然袭来的巨响,沙石的碎粒从自己眼前划过,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分隔开的两人,古老破旧的教堂祭坛只有自己一个人。
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睁开的眼睛看到了截然不同的黑影的存在,心里本应该以接受死亡,可身体却在拒绝,撑着倔强的身体往后退着。
没有容忍将死之人的逃脱,脖子上突然传来的窒息感,双肩被巨大的力量撞击到了地面上,不过万幸的是,到了这种时候身体已经叫疼痛的传达都变了迟钝起来。
手里握着的枪颤颤巍巍的打算将枪口瞄准向自己袭来目标,可奈何…
握着枪的手被踩在了地上,枪械被踢到了一边。自己现在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在案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有什么遗言么。]
不可思议的是原本迟钝的大脑竟然听见了清晰的声音,但自己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声音,恍惚的意识间仿佛听到了刀剑相交的金属声,这是另一边发生的事情吗…
[没有么。]
再次的发问,眼前模糊的影子凑里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隐藏黑袍下的机械面孔,冰冷空虚的视线直视自己胸前的伤口。
[你们的目标是谁…]
竭尽所能的发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因为着近似呻吟的声音所以不确定他是否能听清自己话,虚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那双空洞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没有任何怜悯与温度只是在执行某个指令的机械一样,[只是你而已。]
他没有回答自己的理由,却依然回应了。自己混沌的头脑和心在听到他的话后因为不知名的感情欣慰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是吗…]
接下来的话应该是自己最后的言语了吧,本该恐惧的事实,内心却充实满足,甚至还觉得欣慰。
只是自己啊…
[别去找他。]
口中所指的他是谁,以不用解释,心领神会的意思。
[我一个就够了…]
没有回应自己的人影,即将夺走自己性命的人,不知为何停滞在自己的眼前,压制着的躯体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逐渐失去血色的躯体已经在预示着自己的未来了。
[如你所愿。]看来是妥协自己的请求,[但是等待你…只有地狱了。]
没有温度的话语,将手伸向自己的胸前。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自己现在能做到的只有逐渐失去意识的注视着而已。
[求之不得啊…]
地狱…
我的归属从一开始就应该只有地狱…
心里发出可叹的悲鸣,手中紧握着幼年的信物…
冰冷的金属触感扯开了自己上身的衣服,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身前传来剧烈的感触,不得以让自己弓起身的压迫感,瞬间身体像被剥夺失去了什么而哀嚎出来。
眼前一片昏黑,甚至连猩红的血色都无法映衬到自己的视野,被沼泽所吞噬进黑暗的感觉一般,视野里唯一能够注视到的就是那机械手上握着的还带着猩红液体,正在顽强跳动的存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存在后,死的感觉已经深传于心,即使不想死也无法逃离死的邀请。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顺流而下的液体再次浸染了雪白的银丝,凝固在一起污浊的血块。
逐渐填占自己视野的血手离自己的瞳孔只有分毫之隔,抵在自己眼皮上的机械说出了最为残酷的刑罚。
[接下来是这个了。]
要掏取自己引以为傲的瞳孔一般,接近着自己不断接近的杀手碰触到了自己的眼球,自己的世界即将一片黑暗吧,即使醒来也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那时沉浮于自己的脑海中的混沌,好似浮现出了什么久远的残渣,不应存在也不应醒来,已经失去自己认可的错误,无聊虚假的记忆…而这些到底只是细碎的落渣,就算曾经带来美好,现在也已经成了恨不得丢弃,彻底遗忘的东西…那犹如深渊诅咒引诱误导自己前路的碎片——根本不曾出现也不曾遵守的誓约。
还坐在一起的背影,引领保护着某样东西存在的牵绊,不曾交恶的刀刃重叠在一起,突兀的枪管总能扳回一局的嬉闹,无言吞下了苦果的伤疤,无论何时都那样赢弱的躯体为自己能得到认可而骄傲的时刻,为何终将像梦一般,遥遥远去如此虚幻,不曾停下…
盎然的春日变成了遥遥无期的今宵雨夜,飘落的白瓣终染猩红。
〔如果我有一天要去送死的话,拜托你拉住我啦。〕
嬉戏笑说的“戏言”寻求着不可的答案,看似没有放在心头的探寻,实则…
【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只要有难处的话。】
因为这句话空洞的灵魂感到活着的实感,别扭的扭过头去藏匿起自己感动,偷偷抹下不曾留下的泪水。
没有痛哭过的灵魂总是无声的流着致命扭曲的鸩酒之泪,不能停止倾泻爆发,不曾停止改变的其实是另有其人吧…没有人是始终一成不变的啊。
无声的笑颜,灰暗的世界里残酷的双手,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心中的牵挂,放开了一直握在手中已经被斩断银链,而碎裂的十字架,这从离家时就一直绑在手上的护身符,已经没有祈祷的必要了…
绚丽蓝色的矿石虽然被一分为二却没有沾染血的颜色,依然闪耀在死亡的祭坛上,毫无血色的肢体反而映衬着它的瑰丽。没有温暖却被他人一直称为微暖的遗物,仿佛在嘲笑自己悲惨,无关因果的嘲讽自己。
『这是多么可笑啊,维斯。』
为自己感叹的自嘲,然后迎来梦境。
自己的记忆中最后感受的东西就是那漆黑一片污影和只传脑内的痛处。然后思绪就缓缓中断,也许在最后一刻仿佛是听到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也有曾经让人熟悉的感触传到自己心中。
【维斯?!】
急切而焦躁的声音不曾听到过的语气,仿若童年记忆中带给自己光明的那个人回到了自己身边为自己留下了最后一片美好的记忆,美好到…自己本来也曾经认为并不现实的誓言。
或许…那并不是什么永恒的誓言,只不过是自己太天方夜谭…而让自己陷入泽潭的陷阱而已…接下来就只是坠入深渊的永恒…
算了…这样也不错了吧…
即使只是随时都可摒弃的承诺…
曾经留给自己的期望就已经足够了。
碎散而去的而去的誓言再美,也已经成为了陨落的惨光,只是啊…
心里有这样一种祈祷在无声的呐喊着。
『希望与选择的未来要是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自己也会欣然接受这个命运吧…』
无聊可笑的期望啊,最后只给自己留下这么可笑的终果吗。无聊的感情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有无聊的期待存在啊。
心知肚明的剧本却像雏鸟一样再次回到了狼穴,自取其辱的愚者。
失去光明的感官,少年无声的闭上了双眸。
祭坛上的青年如同断翼的知更鸟一样,鲜血污染的羽翼最终化为余烬的残渣,身体最后传来的那末熟悉的体温仿佛把自己带到了童年那已经模糊的胸膛之中…
终于可以从这个噩梦之中醒过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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