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在主从契约去掉了其中的‘主从’这一属性之后，它就会变成一张具有强制约束力的对等契约，无论是薇尔莱雅亦或者是少女本身，只要是未能如实的完成契约上的内容就会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嗯，虽然不会对薇尔莱雅产生多大的危害就是了。

当然，作为一名相当信守承诺的存在，她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的去违反一下契约，反正是无关痛痒的代价，为什么非得去违反一下呢？而且这正好是一个试作品，找个家伙来试验一下对她来说那可是稳赚不赔的包赚买卖，何乐而不为？

“那么作为签订契约的的友好见证。你不介意先提供一些情报给我吧？”

“当然。”由于契约没有对薇尔莱雅进行惩罚反馈，因此少女自然也就知道薇尔莱雅所谓的东西是真实存在于她手上的。那么无需多言，我选择效……好吧，是正常的为其提供情报“那么您想要知道些什么。”

“第一，目前和圣心教会的战争已经打成什么样了。第二，目前的人员伤亡以及圣心目前已经到场的圣人数量。第三，也是最后一点……继续僵持下去，兰德尔帝国还能坚持多久。”

“作为防守战来说，兰德尔帝国目前的形势一片大好。目前人员伤亡还没有超过六位数，已经算是很小的战争损耗了。最后圣心到场的圣人数量……已知的有六位，暗地里到底有几位就不知道了。”圣人这种存在有着堪称完美的隐藏能力，只要不暴露自己是圣人的话，哪怕他们混成你爹妈你估计都看不出来什么倪端……所以在战场上判断谁是圣人，圣人又有几个基本上都是没什么意义的。

“不到六位数……比我想象的要少很多啊。”在那些动不动就要来一次地表撕裂，天际崩坏的怪物面前，普通的人类有多弱小自然也就无需多说了吧？其实在薇尔莱雅的预想之中，兰德尔帝国的损失应该要更严重一些才对“你们用了什么方法挡下来的？”

“传承系统可不是只有圣人才有的东西……兰德尔帝国全体，共计有一千四百二十一名十二阶魔法师，只要不断地轮换交替上去用自杀式袭击总能想办法把那些怪物拦下来。”但相较于圣人的传承系统，兰德尔帝国的传承系统就要不成熟太多倍了。为了能够尽快的完成替换，兰德尔帝国的魔法师的传承过程几乎就和强制导入一样。

不管有没有魔力适应性，总之先灌输一位十二阶魔法师全部的学术记忆，然后再往人体内注入足够量的魔力就直接丢上战场，最后直接原地爆炸。相当惨烈的方法……但却十分的有用。

但最令人敬佩的是，这些人都是自发的去这么做的，为了保护自己的祖国而献出自己生命的人，这是最值得敬佩的……虽然作为方法来说确实太过于残暴了。

“用不间断的低人口损耗来高效率的进行防卫战……数据上来说的确是完美的。”

“但人性上来说确是最低劣的，当人不把生命当生命来看，那么他就从根本意义上不是一个人了。”这并非是说人类要对每一个被自己杀死的生物都要道歉，而是指应该对生命充满敬畏。与其在那口头说着什么‘什么什么保护协会’倒还不如自己去想办法做出点贡献出来，因为光说不做的人是最让人讨厌的。

“高明，同时也是相当高效的战术……但从人道主义来说，它的方式的确很失败，那么接下来你们还有什么打算？继续用这这种自杀式冲风换取短时间的安宁？低人口损耗最多只能当做一时的缓兵之计，长此以往的话，士兵们就会出现内心中的恐慌，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派上战场送死的。”

严格来说，这种状况或许还会更加不稳定一些。而在其造成的可能性之中，最最典型的就是爆发军事政变“民心古往今来都是最重要的东西，民众慌了，国家也就凉了。”

“当然……所以潮汐之海方面已经调动了一部分圣人打算替我们抵御来自圣心的入侵。南理方面也同样调集了两位圣人来对我们进行援助。只要并非是真正的孤立无援。那么这场战争就存在着胜利的可能，但我有些好奇，您为什么对这些情报感兴趣。”在不知不觉之中，少女的人格状态已经有些偏向于了原先的自己，相较于最开始如同机械一般的死气沉沉，现在的她在情感上很明显有了更加活跃的反应。

“因为我打算帮个忙……异界同位体之间会存在着莫名其妙的感应力，我想验证一下这是不是真的呢。”正如同脑子记那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替身使者之间会相互吸引’这句话差不多，作为灵魂构造完全一致的另一个自己，他们之间自然也会存在着某些类似于兄弟姐妹之间的某种特殊情感。

这不仅会导致两人之间在见了面之后很快就能判断出对方究竟是谁，同样也会致使两人在不知不觉之中互相靠近……但，灵魂上的波动是极其微弱的，这一点即便是薇尔莱雅也很难在非至近距离的状态下感受到对方的灵魂波动。

不过莱特是个例外，她以人类的精神状态抱着那颗红珠子度过了整整两万年的时光，每天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复活里面那点残破的灵魂。观察另一个世界，寻找他的灵魂波动可以说是她在那片永恒的不变之中唯一的希望……但她自己那点灵魂波动。说实话，她的灵魂都已经被深渊替换的七七八八了，最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她早就忘了，想要找到这个人，还真的就得贴脸对比才行。

“你确定？虽然我知道你的实力应该很强，但对方可是圣人，即使是曾经的人造个体，他们现在实力却也已经远远的超越了他们的造物主了。”是的，超越了。要知道人类文明在没有上升至高纬度空间之前，哪怕是被认定为个体实力最强的两个‘神明’，其实撇开武器不谈，最多也就只能做到和现在的十一阶法师差不多程度的破坏力，撑死了也就十二阶……可现在的圣人，不能单挑两个十二阶那都是在丢人，这还是算徒手的情况。

“我比你想象的强那么一点点，起码正面和圣人对打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嗯，一下打死也算是对打一下不是吗？当然，如果是面对拉斐尔那样的，这个身体大概就坚持不住……正如同媞雅所说，她的体内有一个相当邪恶的存在（其实就是来自她本体的连接），一旦面对了超越自身实力的危险，那么阿撒托斯的意识就会亲临。

但讲道理，在阿撒托斯醒来之前，深渊大概会先把她的意识在一瞬间拖回深渊界，然后直接对外关闭所有的入口，完美的利用自身的特性开始自闭……就跟个黄壳闭缘龟似的，全方位无死角的把自己关在里面，生怕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嗯，如果你忽略掉它宠爱的基础是把薇尔莱雅的灵魂直接同化了百分之九十朝上的话，那深渊还真的是相当的宠爱她呢……毕竟在此之前任何一代深渊之主都没有被这么厚待过。快死了？那就死好了，谁要把你拉回来占地方？重伤不治，快废了？关它深渊球事？废了我再换一个就好了……嗯，深渊在对待她的每一个前代都是这样子的态度，但不知道为什么，它现在却对薇尔莱雅这个个体相当的情有独钟。

可以的话她也想当个工具人啊，这样她就可以和前代一样存在着解脱的可能性……但深渊不允许，她又能怎么样？现在的她就算被杀了，很快也会在深渊界里重新复活，甚至由于彻底的丢失了人类的部分，她还可能就此变成真正意义上的‘深渊之主’，把毁灭世界当成己任什么的……

嘛，但怎么想这种事情都应该不太可能。这年头想要把她彻底抹杀一遍，起码得让阿撒托斯亲自来一趟，但作为宇宙之主，祂又怎么可能为了杀她亲临呢？所以只要不作死，那她现在就基本上是无敌的了，剩下来的只需要循序渐进就完美了。

“你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我超勇。”说着，薇尔莱雅便笑了笑，随后缓缓的在手中凝聚出了一块实体化的魔力晶石“你看，徒手搓晶石，我超强的。”

“……”不，徒手搓晶石虽然的确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用好了月入上万金币都不是梦想，但问题是这东西和实力有什么半毛钱的关系吗？凝聚力和控制力强大和你能不能正面单挑圣人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了，哪个丢人的圣人做不到这种事情（典伊哭了）？

“炫个技而已，别在意……我就证明一下我控制力比较强。”是的，她就真的只是在单纯的证明自己的有较强的控制能力“而且这种魔晶爆炸一下，那威力可是非常可观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也能喂圣人石头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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