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关于你的身份还有经历----既然董卓之前想过陷害我,你应该也能相信,我绝对不是他那边的人。”
“......陈宫,字公台,真名是音音。”
我觉得既然女孩放下了基本的防备心理,自己也应该坦诚相对,于是旋即报出名字:
“关平、字坦之,现状如你所见,是一名阶下囚。”
“你就是那个在汜水关和虎牢关,表现异常活跃的新人诸侯!?”
音音的表情首次笼罩上一抹震惊之色,连她这种还未正式登场乱世舞台的谋士,都能知晓自己的名字、我越发觉得当初参与诸侯会盟决定的正确性。
“我是因为公然与董卓为敌,因此才被投放入监狱,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进来的?总不可能是因为跟中原诸侯之间有什么私下往来吧?”
跟原来那个世界的历史有一些相同,这个平行世界的音音,也是从属于西凉军麾下的一名县令;
雪岚(曹操真名)刺杀董卓未遂,在逃亡的路上偶遇音音,音音因为敬佩雪岚,所以放弃县令职务,跟随她一起流亡各地;
但是两人后来因为意见分歧、最终分道扬镳......
历史应该这么发展才对,音音本该投奔小紫才对,现在却原因不明地成为一名死囚犯,我对她近段日子的经历感到好奇。
“说说看,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抓进监牢?权当是聊天打发时间,现在姑且来和我分享下你的过往。”
音音低下了头,开始讲述那一段并不光彩的往昔经历......
她过去曾经一个小城的县令,本来城内百姓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但因为前段日子,西凉兵跟十几路诸侯之间的战争,导致本来还有余财的董卓势力、在财政问题上捉襟见肘,因此拨给地方上的钱财就变得比较少,外来流民的生活也因此变得艰难;
音音虽然只是个月俸不多的小县令,对于那些可怜的人,也保留有最基本的同情;
因此在那段日子,凡是连续几日吃不上饭的穷苦人们,都由她安排人手来进行救济;
她开放县城粮仓、并把家中为数不多的粮食,统统捐赠给外来流民,勉强缓解了当地的饥荒局势;
可当地郡守却为了巴结自己的主子,下令音音调用本来用于收购邻县粮食的税收,用于修建表彰董卓丰功伟绩的巨大雕像、音音当然不可能同意!
拒绝的最好方式便是对着干!
音音于是往贴在满城墙壁上的宣传海报动手脚,破坏画师“美颜”过的董卓肖像画,并在画上加入了一些新的图案......
我最初在听到音音讲述时,以为她会在上面加上乌龟或者猪头,可在自己说出猜测后音音却摇摇头,说出一番让我咂舌的回答:
“我在董贼的身前身后,各自加入一位**的肌肉兄贵、让肖像画变得充满哲♂学♂气息!”
“难怪、难怪他会把你投入死牢......”
“这不是我的错!都怪那个只会奉承的郡守将我出卖,否则董贼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我对他的人身攻击!”
“那个郡守估计也是为了自保。我很好奇他事后怎样了?”
音音说到这里一阵得意:
“那个笨蛋自以为害我就可以撇清责任,却不知道董贼后来把他当成从犯处置,据说现在已经被流放到漠北了。”
“那家伙活该!但你被处刑的日子近在咫尺也是事实,有没有什么可以自救的办法?”
“要是有自救办法的话,我还会跟你在这里打发时间吗?就是因为我对自己随即的命运不抱希望、才冒着被玷污的风险、自暴自弃地跟你面对面坐在一起。”
我的耳朵自动删除了某些不想听的话,因而接下来的关注重点只剩一个:
“音音有没有什么放心不下、或者一定想见面的人?”
“真要说一个的话......就是吕布殿下了!”
“殿下?音音刚才是不是称呼小紫为殿下?”
居然用这么这么特殊的称谓?当代除了面对皇家以外,几乎用不上这种非同一般的用词。
“小紫?你这家伙怎么能如此不恭敬?好好给我加上‘殿下’二字!”
音音举起小拳头向我抗议,自己也是到在之后几天的聊天中才得知:
因为过去一些偶然的经历,音音对小紫十分迷恋、迷恋到会把她与童话故事中的“王子殿下”进行联系;
音音过去对百合无感、但自从遇见小紫后,心中便产生了无法言喻的爱慕滋味,我和她都很明白:
这种感情正是初步的爱慕之心!除了雪岚那只贫乳以外,对面的音音是我第二个熟悉的百合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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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孙坚、曹操以及公孙瓒先后离开了联军,各路人马就都各自回到自家的驻地、纷纷开始招兵买马,准备在这乱世掀起新的战火。
随后没多久,便传来被雪岚赶到淮南一地的袁术,带兵攻下汝南的消息,以这一战作为导火索,北方诸侯的全面乱战正式开始。
大姨妈来了的韩馥,近来有点脾气暴躁、一暴躁就容易做出错误决定,想不开的她主动攻打公孙瓒的地盘,结果被愤怒的白马将军教了一次做人;
公孙的军队曾一度攻到冀州(韩馥的地盘)城下、本来城破在即,却被本来与她约定同盟的婉仪(袁绍真名)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婉仪趁火打劫,带领袁家的嫡系部队,自南城门进入冀州,以援助的名义进入韩馥府邸。
一行人来到府前、却不等主人的会见;
婉仪直接带着手持武器的下属,直接涌入别人家的私宅,坐在正席地而坐的韩馥对面,见她正在品尝下午茶;
婉仪命令跟随来的颜(颜良真名)取出茶叶、现场泡出一杯茉莉茶,将茶水倒入精美的茶杯中;
婉仪将被子接过、很有风姿地端在手中,悠然地抿了一口,接着不理韩馥的错愕,沉浸在个人的享受时光中。
“州牧大人的家中,岂是你等想来就来的?”
簇拥在韩馥周遭的一名侍卫看不下去,抽出佩刀指向婉仪;
后者连瞥都没瞥她一眼,侍卫旋即发怒,持刀砍劈下来;
然而文(文丑真名)不等她正式行动、便陡然一脚踢向侍卫的小腿、令她疼得在自己面前跪伏下来,武器的锋锐随即抵在侍卫脖前。
“大人物们说话,我们这些打工妹还是不要搅和进去,对吗?”
文笑容里带有寒意,侍卫咽下一口发寒的唾沫、连连点头表示对胁迫的赞同。
此时作为两边焦点中心的韩馥坐不住了,她双手拍桌而起,站起来直视婉仪、摆出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
“本初(婉仪的字),我以为你是前来帮助我的,所以才打开城门放你进来......”
婉仪不发一言,倒跟心虚没什么关系,如韩馥所说,所谓“援军”本来就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
像只快被烤熟的蚂蚁,在房间内焦躁不安的,从始至终也仅有韩馥一人。
韩馥觉得生气,想要吃块点心来平复心境,婉仪却不等她落座拿起餐具、便将修长的藕臂伸探过来、用筷子夹起一块糕点放到自己嘴边、呼出一口气息:
“美味的东西,并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吃掉的、比如这块点心、比如这个冀州......”
婉仪唇角划出笑容,很有大家风范地吃掉点心,从吃饭时的嚼动到吞咽下绞碎的食物,过程中不发出一点声音。
颜觉得时机成熟,于是插嘴进来。
她虽然担任武将,但智商却超出一般谋士,和某个只会打架卖萌的搭档不同,平常不出战时,她一并承担着谈判代理人的重要角色。
颜将一张事前整理好的协议,以书面形式呈递到桌对面,然后从主公身后来到韩馥旁边,用俯视之姿对她下达最后通牒:
“我主的要求都在这张‘让位书’上写得清楚:韩大人没有面对公孙瓒大军、还能保证领地不失的能力,您因为不忍心让百姓受苦,大义地将冀州托付给四世三公的婉仪大人......”
“等等,这不是太不讲理了吗?我的冀州牧是朝廷亲自任命下来、也得到过少帝的承认,凭什么非得把唯一的地盘,让给官位在自己之下的本初!?”
韩馥将睁圆的大眼睛瞪向婉仪、那一位依旧是没听到般地毫无反应、韩馥咬紧牙关,颜则进一步展开胁迫:
“您也别生气,考虑到地位方面的差异,本次会谈中与您商谈的对象是我,婉仪大人这边则很遗憾,韩大人并没有与我家主公对等商议的资格!”
“立场颠倒了吧?我是堂堂的州牧,本初只是冀州的一个小小太守,没资格怎么可以是对我说?”
颜在韩馥炸毛之前,果断话锋一偏,从内心防线着手,一步步瓦解着对方的反抗意志:
“依您估计,在人望方面,您比起当初诸侯会盟之际,一呼百应的我主如何?”
“我不如,这是无可辨驳的事实。”
“那么在智勇方面:剑法师承已经去世的前代剑术大师史阿、文学上受到前任司徒(袁逢)耳濡目染的我主,比起您如何?”
“......我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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