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抱着年渝的腰,低下头任前者温柔地吻着他。
过了半晌,年渝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开口问道:“还头疼吗?”
怀安摇了摇头,声音还有几分沙哑,但是里头的满足和欢喜几乎要扣进人的心底,让人情不自禁就想翘起嘴角“昨天晚上,白绫他们跟我说,洞房花烛夜,我应该主动一些。”
年渝霎时就了悟了话语中的深意,她的耳根在一刹那间就被染上了霞色,神情也带上了几分郝然。
实际上,新婚的前一条晚上,余念同样找到了她,并告诉了她一些夫妻间的事。
昨天晚上年渝还能从容自若地听母亲的教诲而不露半分异色,但是如今面对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便是早和怀安有过夫妻之实的年渝,也……镇定不下来。
按理说,年渝和怀安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就做了个遍。不至于还会害羞才对,可年渝只要一想到今天是她和怀安的新婚之夜,脸颊上的温度就始终褪不下去。
要不怎么会有人说洞房花烛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呢。即使是和怀安有了肌肤之亲的年渝,都会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感到羞涩起来。
不过……
“那个,阿潇……”年渝的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你,现在酒醒了吗?”
她可不想和醉鬼做亲密的事啊。
怀安看着年渝,半晌后,才无比认真地点头道:“醒了。”
完了,这是还没清醒的节奏啊!
年渝抚了抚额头,觉得这个新婚夜要不还是就这么混过去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年渝还是问了另一个当事人意见,“阿潇,你想做吗?”
“想!”怀安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密而纤长的睫毛微微向上翘起,整个人如沐春风。“我现在可以开始脱衣服吗?今晚我们用什么体位?我能多来几次吗?”
怀安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以至让年渝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醉了。
但是,看到怀安问完那几句话后,眼神迅速又变回没有焦距的迷茫时,年渝就清楚这都是一时的假象。
这家伙压根还没酒醒,纯粹是靠着本能跟她求欢呢!
年渝无奈地叹了口气,戳了戳怀安的脖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今晚我要在上面。”
今晚可不能由着怀安性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万一兴致正浓的时候,他睡了过去,她可是会疯掉的。
唔……还是一开始就让她在上面比较好。这样就算阿潇真的睡着了,她也可以自己动。而且也避免了被他压在下面,想继续对方又不给力睡着的悲剧。
“他们说我今晚得主动些。”怀安没料到一向嫌骑♀乘♂累的年渝会主动提出要在上面,没有反应过来的他下意识呆呆地为自己辩解了句。
“他们是你老婆还是我是你老婆?”年渝咬了口怀安下巴后,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威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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