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怀安今天喝醉了,他也觉得长发松松散在脑后,鬓角微湿,脸颊晕红的年渝别有一番诱惑力。
特别是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乌黑与脖子的雪白构成鲜明的对比,那样的诱惑,让怀安情不自禁喉头一紧。
年渝正忙着给怀安擦头发,没留意他的眼神变化,“还头疼吗?”
怀安摇了摇头,半抱着年渝往床边走。
“等等,阿潇你头发还没干,不能上床!”年渝感受到怀安的动作,立马有些急了,伸手就要推他。
但怀安力气比他大,年渝推了好久也没能阻止怀安的动作。
好在年渝知道怀安还没醒酒,也就放弃了这种无力的拒绝。只能无奈地像以前哄他的时候一般,顺从地褪掉了鞋袜,靠坐在了床上。
怀安却坐在床沿,静静的凝视着年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被喜欢的人这么盯着,年渝难得也有几分紧张,她轻声问:“不睡吗?明天还要早起呢。”
“不睡,要看着阿鲤。”怀安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但是沉沉的,几乎要扣进人的心底。
“那我帮你吹干头发好不好?”年渝还是不放心怀安湿漉漉的头发,柔和了语气,轻轻地哄道:“我帮你吹头发的时候,你也可以看着我。”
怀安眼神微微起了波澜,似乎在犹豫,但在年渝主动送上的一个吻中,终于松了口,点头应了声“好”。
年渝很少做过帮人吹头发这种事,因为就连她自己的头发,大部分时间洗了就放着让它自然变干,只有少部分时间才会用风筒将其吹干。
不过年渝嫌长发吹起来麻烦,怀安也嫌弃她的毛手毛脚,所以每次都是怀安替年渝吹干那一缕缕长发的。
年渝不喜欢给自己吹头发,但这一次帮怀安吹自我感觉良好,吹完之后还得意地跟怀安炫耀,“怎么样阿潇,我这手艺不比你的差吧。”
被问话的怀安捂了捂头皮,孩子气地吸了吸鼻子,抿了抿尤带水色的淡红嘴唇,委屈地看着年渝说:“烫……阿鲤你太粗鲁了。”
年渝先是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些许尴尬,然后看到怀安一副要哭不哭的,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年渝她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虽然平时怀安不说,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小毛病。
特别是怀安如果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年渝,做委屈模样。对年渝而言,就是一个大杀器了。
年渝喜欢傲娇的喵星人,更加喜欢本质上就是一只猫的怀安。而怀安委屈起来的样子看上去和有事没事就爱卖萌的布偶猫没有任何区别,只一眼就会叫年渝的心软成了一汪春水。
“好好好,是我太粗鲁了,我不该这么对我家阿潇的。”年渝赶紧揉了揉怀安头发,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沁出糖霜来,“我给你吹吹,就不会痛了哈。”
“还要亲亲。”发梢上传来的温柔触摸,让怀安下意识蹭了蹭对方的手心,开始不自觉撒着娇,“要阿鲤抱着我的腰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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