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俊雄在宫古岛消灭日本警察,控制日本侨民行动的同时,那霸市和首里城之间的源福村正在遭受着一场灾难。
源福村村上武吉大队临时会议室内,清缴“流匪”的队伍都回到了源福村驻地,真田幸雄在将情况汇报完后,村上武吉走到他面前,一边掌扇着真田幸雄,一边愤怒地吼道:“八嘎,损失六十多帝国勇士,就只得到了十几具尸体。八嘎,‘流匪’居然被你说逃得没用踪迹。”
其他十几人都恭敬地站着,低着头。兴许是打得累了,村上武吉停下来恶狠狠地说:“再有下一次,你就直接尽忠天皇吧。”
走到首席位置,村上武吉怒气冲冲地说:“诸君要引以为戒,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是无敌的,区区几十号‘流匪’尽然给大日本帝国勇士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现在我命令,将此处情况如实上报前田秀隆中佐,并请求支援,对那霸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一定要找到消灭这股‘流匪’。”
说完村上武吉用力地击打了一下桌子,瞪着眼对属下说道:“各小队集中对附近村庄进行搜查,一发现有包庇‘流匪’行为的,全部处死,具体行动允许各位自行处置。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择优送至慰安妇团,供帝国勇士享用。”
十几个军官从刚刚的压抑中舒缓过来,纷纷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源福村五六百村民被集中到村子中央的老井处,四周荷枪实弹的日军士兵虎视眈眈地用枪指着村民,村上武吉站在高处,清清嗓子说:“你们的很不老实,现在给你们机会坦白一切,提供‘流匪’的行踪,否则,全村死啦死啦地。”
欧阳伯云和欧阳夏雷站在村民的前面,两人相视一眼,欧阳伯云走上前去,极尽卑微地说道:“尊敬的阁下,我们已经将一切坦白了,我们村几个姑娘被太君们看中,谁知道在太君们返回时,几个‘流匪’杀出来救下了几个姑娘,后来我们想立功将他们引过来,打探详细的情况后再报告太君,把他们一网打尽。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阮学林赶紧上前,“你撒谎,我遇到你们时,你们对‘流匪’极尽恭维,说他们如刘备账下的关羽、张飞般勇猛,是黑炭王手下数一数二的英雄。”
欧阳夏雷咬咬牙上前对村上武吉道:“阁下,这阮学林想要娶小女,我不同意他才百般诬陷,我们愿意将太君挑中的几个姑娘送过去服侍帝国的勇士们,还请阁下看在我们忠于大日本帝国的份上,放过全村人。”说完心里非常难受,但为了全村人,也只能舍弃这几个姑娘了。
村上武吉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喜色,淫笑着说:“你的女儿,是哪个?站出来让我看看。”
看见村上武吉的表情,欧阳夏雷知道糟糕了,自己的女儿估计难逃魔掌了,便向阮学林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意思是先过了眼下这关,一切好商量。
阮学林一阵得意,心想你这老家伙早点开窍不就得啦,非得费少爷如此多的心思口舌。随即恭敬地对村上武吉说:“少佐阁下,我们阮氏家族可是世代忠于大日本帝国的,家父还受到过川上少将的接见和问候。这个欧阳雪月是少佐阁下答应要给我的,还有我想应该是村里那几个村民个人行为崇拜‘流匪’,他们该死,但其他人的忠心还是可以看见的。”
阮学林试图将几个村民拉出来抵挡,希望能就此平息日本人的怒火,他抬出川上忠智少将和阮家,是希望村上武吉有所顾忌,不敢动欧阳雪月。
谁知道村上武吉却并不吃他这一套,阴狠地对阮学林说:“你们阮家只是我大日本帝国在琉球的狗之一,有什么事我会直接给川上少将解释。”心道,一个小小阮家而已,少将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家族责备他这样的勇士。
阮学林见村上武吉这样说,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应答。原以为自己的家族在日本人那里有些地位,在琉球原居民里高高在上,谁知道别人只是把他的家族当成一条狗而已,原以为的尊荣一下子变成了侮辱。阮学林也不再低姿态,愤恨地说:“我的家族一定将少佐的原话带给川上少将阁下。”
“随便你们。”村上武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接恶狠狠地走向欧阳夏雷,“你女儿在哪里,不是全村的人都在吗?难道你在欺骗大日本勇士。”
阮学林还想上前争论,被真田幸雄拦住,并拔出刀恶狠狠地威胁。
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美少年,来到父亲身边,将头上的包扎一松,一头飘逸的长发散开,露出真颜,她真是欧阳雪月。
村上武吉被欧阳雪月的美貌深深吸引,半响才回过神来,对着欧阳夏雷说:“你们村勾结‘流匪’,还在狡辩,非常不老实。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流匪’下落,否则....”说着一扬手,四周的士兵立即准备射击。
欧阳伯云无奈地说:“可是,少佐阁下,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和‘流匪’真的没有勾结啊。还请少佐明察啊!”说完已经跪下悲泣起来。
村上武吉没有理会欧阳伯云的哭求,手狠狠向下一挥,枪声四起,手无寸铁的村民不断有人倒下,有人开始逃窜,有人无助地蹲在地上哭泣,一时间枪声哭喊声交织成一片。
阮学林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原以为自己一番折腾终能抱得美人归,谁曾想到给这几百人带来了灭顶之灾,他不由深深地自责着,怨恨自己年少轻狂,怨恨自己轻信了这些屠夫。
一阵扫射后,村上武吉向上一扬手,枪声停止下来,死去的村民有近三百人,活着的很多都恐慌地看着四周的日军士兵。
村上武吉看着惊恐的村民,躺在地上的尸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的信条就是:用杀戮使人害怕,用杀戮使人屈服。
村民见枪声停止,死里逃生的不少村民开始指责欧阳伯云和那几个村民,求生是人的本能,在死亡威胁面前,寻求生机的村民理智早已丧失,他们开始群起攻击那几人。
村上武吉并没有阻止,他平静地和手下看着这一幕“狗咬狗”的好戏,欣赏着这人性卑劣一面的完美展现。
一刻钟后,村上武吉扫过混乱的村民,眼神停留在了欧阳雪月脸上,似乎无法控制自己淫邪的心,掏出手枪对着人群一枪,人群静下来了。他慢慢说道:“我还是怀疑你们村有人知道‘流匪‘的下落,接下来我先’审问‘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
看着真田幸雄和冈吉正的目光,村上武吉一边脱掉手套,一边笑着说:“你们也去找人‘审问审问’,哈哈...”
真田幸雄和冈吉正迅速找好两个容貌姣好的女人带走,早有日本上前带着欧阳雪月向一处房间走去,欧阳雪月和两个女子似乎即将面临悲惨的命运,开始大声呼救,村民骚动起来,可是在一阵枪响又倒下近百条人命,欧阳夏雷和欧阳伯云也倒下后,无奈地停息下来。
听见了欧阳雪月的哭喊求救声,阮学林回过神来,拼命向前冲,想要阻止悲剧的发生,早有两个日军士兵将他架住。他悲愤地吼道:“你们不讲道义,你们答应将雪月给我的。”
可是他不知道,和禽兽将道义,和对牛弹琴一样的结果,牛不可能懂琴,禽兽也不可能明白何为道义。
村上武吉兴奋地向房间走去,一边指着阮学,“把他带到房间外,让他听听那美妙的声音,哈哈....”
房间内,欧阳雪月被按在床上,村上武吉兴奋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想要自尽,可是嘴巴被对方一只手捏住。她在用一切自己可用之力挣扎,她在用自己最羞愤的声音惨叫,可是一切都没有用,身上的禽兽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疯狂揉捏一阵,紧接着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还在拼命挣扎,她还在吼叫着控诉。
其他两个女人也面临着同样的命运....
屋外,阮学林听见欧阳雪月的声音,他反抗着,双目怒睁,两个人按不住他,又上来两个,四个人按住他让他不能动弹。
“啊....啊....啊....”
阮学林用头疯狂地顶着地,那咆哮的声音,犹如泣血一般,蕴含着无尽的悲伤和痛苦远远传开。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骂自己多混蛋,他的全部神经都随着屋子里的哭喊声起伏着,那痛苦声撕扯咬噬着他的心。
那痛,刻骨铭心!
终于在他哭到无泪,痛到无觉,喊到无声之时,屋子里平静下来。一会儿,村上武吉整理着军装,满足地走出来,看着阮学林,笑着说:“我答应过你把她交给你,现在你就可以去带她走了,我说话算数。哈哈....”
看着眼前的阮学林,村上武吉很得意,他觉得杀害一个人远没有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来得畅快。
阮学林被松开后,头上、手臂上、腿上到处都留着血,他跌跌撞撞走进屋,看见床上一丝不挂的欧阳雪月,他颤抖地给她披上衣服,紧紧地抱住,伊人却目光呆滞、脸色苍白,痴痴呆呆地没有半点反应。
村上武吉走回高处,得意地说:“我现在相信你们和‘流匪’没有勾结了。”说完命令部队向下一个村庄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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