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恩主一个人孤立无援,鼠仙心中满满都是疼痛,就算无能为力他仍然在拼命扭着身体直到生命终结。
口中发出最后一声怪叫,仿佛在向簌离倾诉着自己不可说的情谊,他何德何能让恩主暴露自己,亲上天庭?
剧烈的疼痛咆哮着撕裂灵魂的力量贯穿鼠仙的整个身心,血脉逆流,他的双眼从未离开过簌离的方向,带着无限的遗憾核对簌离的切切情衷渐渐凉了呼吸,双眼撑的老大,却再无神采,身体扭成奇怪的形状,七窍流血,死状极惨。
鼠仙死前的动静自然惊动了簌离,眼睁睁看着陪伴数千年的人用最惨烈的方式与她诀别,终于流下泪来:簌离:"你果然做到了,陪着我直到你再也不能……"
说话间泪意朦胧,无法阻止内心痛意的蔓延,已经习惯了他时时陪伴,从此天地间只剩下一个人踽踽独行,霎那间凄然的无助感冻住了骨髓里的血液。
簌离笑的声音沙哑,长久以来的支撑被卸去了一半,满目仇恨的瞧着太徽和荼姚,心中怨气蒙上了厚重的哀凉。
天帝太徽:"你究竟是如何逃出生天?"
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女人,看着她为别人伤痛,天界主宰的天帝陛下如骨梗在喉。
簌离冷笑一声,这男人万年都没改变自私的本性,为怕她泄露秘密干脆赶尽杀绝:簌离:"怎么?你心虚了吗?我洞庭水族被你灭个干净,我父王死无全尸,这一切都是出自你手,休想我透露半句。"
荼姚和簌离就是天生敌对,怎容许她如此嚣张:天后荼姚:"你竟还有脸提及当初?洞庭水族谋反,意图破坏天界法度,又岂能饶你?"
一字一句吐出冰冷的字眼,荼姚仍然感觉不解恨,润玉压了旭儿这么久,怎么可能不出口恶气?
簌离停止了笑声,狠狠的甩了甩头发,红唇微抿,全身怨气聚集,目光相跟跟毒箭一样穿透荼姚的身体:簌离:"意图谋反?我不过是要回我应得的,为我润玉争到大殿该有的尊荣,何错之有?"
就是这女人夺走了她该有的一切!
两个女人之间火药味浓重,太徽此时却没心思理会:天帝太徽:"究竟是何人救你?还不快从实说来!"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救出人去,太徽的内心感觉到了莫名的威胁。
簌离夸张的冷笑,遍布伤痕的脸上似有鲜血蠕动,看上去让人心悸:簌离:"你想知道吗?可惜我并不想说。"
原来把这男人气的色变是我此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看他隐忍到嘴角抽动的样子,簌离觉得心情舒畅,几万年的压抑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闸口。
簌离:"你们生生抹去了润玉的记忆,让我母子分离至今,如今倒想从我口中套出讯息,简直是天方夜谭!"
爱的反面并非是漠然,而是恨!至少千万年来簌离一直这样认为,凭着这股恨意她才支撑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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