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徴仔细的分辨她话里的真伪,不放过一丝细节,他看她的眼睛,那里面好像有无尽的贪婪,又好像目空一切什么也没有,他抱着她的手不住的颤抖,语气有些悲凉:“可是我舍不得你死。”
说完这一句他就软下了身体,感觉瞬间被压垮了肩,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啊,为什么要跟别人分享呢?他可是皇帝啊,怎么会有女人会背叛皇帝呢,原来她真的是狐狸精所以才会这样的吗?他沉默下来,不再看她,但是抱着她的手却抓得牢牢的,全是不甘和痛苦。
玉卿卿感觉到他伤心的气息,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要光明正大的吃只能这么做,她沉思片刻,做出决定:“陛下想不想看看臣妾的原身?很漂亮的,比郑柔儿漂亮多了。”
邑徴被唤醒一些神志,但依旧有些被打击到的萎靡不振,他知道她是想哄哄他,他也愿意上套,目光有些期待的看她。
玉卿卿从他怀里蹦下来,然后结了一个手势,一阵温柔的光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她的身体在光晕里变得模糊,邑徴震惊的看着这一切,眼睛睁的很大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光晕消失,她变成了和郑柔儿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一个美到让人忘记呼吸的女人,美到没有一句语言可以去形容她,她是三界的月亮,却比明月更皎洁,是最绝美的鲜花,却比鲜花更艳绝,邑徴一动不动的呆坐着,是难以置信的,更多的却都是呆滞。
玉卿卿轻笑了一声,那声音萦绕缠绵,意志再强的男人也要被她收入囊中的,她走过去绕到他身后,小手攀上他的肩,然后缓缓向前抚,直至双手归拢在他胸口,她的手指在那里轻柔的画着圈,她将脸搭在他肩上狐媚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让他酥了一边身子:“陛下,吓到了吗?”
邑徴看到她又转了一圈坐在了他怀里,眼睛紧紧盯着她一时间忘记了说话,忘记了所有的身体反应,只痴痴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感觉喉咙有干涩的感觉,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也是干涩的,于是发出来的声音也十分喑哑:“我曾听闻过一个传说,是一个君主爱上了一个女人,封做他的宠妃,后来君主国破,宠妃坦诚自己不是人,君主说他早就知道他的爱妃是狐狸变的,最后城破殉情。”他颤抖着手去抚摸玉卿卿的脸:“原来不怪君主,是狐狸太美。”他目光有些悠然,像是在梦里看到了虚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又用力去把握她的纤腰,用了些力气拥住,像是怕她会突然消失。
玉卿卿发出嘤嘤嘤的笑声,是狐狸的声音,勾人心魄,她开心的伏在他怀里:“陛下也觉得我很美吧?”邑徴被美貌冲击,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他哑着嗓子:“嗯,很美。”说着却又低下头去低吟:“可是朕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他体会到了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感觉,这样的女人,他喜欢,姚应叹喜欢,天下男人都喜欢,一种强烈的自卑感油然而生,生在帝王家,他从来没有自卑过,也无需自卑,可现在他觉得虽然玉卿卿留在她怀里,可是远在天边,他抓不住她,她会随时离开她,可邑徴不能没有玉卿卿。
玉卿卿捧起他的脸,眼角狭长上挑,唇角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陛下,我不是坏狐狸,不会让你国破家亡,我是祥瑞,能给你带来幸运的狐狸,我即表明身份,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要你的选择,留下我就一定要接受我吃别的男人,若不留我,我自有去处,若要杀我……”她站起身来背着手转了一圈看着他,表情淡然:“陛下请便。”
邑徴握紧了拳头,他想让她跟别的男人鱼水之欢吗?显然不想,想让她离开吗?也是不想的,想让她其实吗?他舍不得,那是他的心,他的性命,他的爱人,他定然不愿。
邑徴闭目问心,睁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他的爱人无声叹息:“留下来吧,留在朕身边。”站起身拥住她,埋首在她颈侧声音很轻:“出去浪记得告诉朕,浪够了记得回来。”他的爱意好像在此刻得到了升华,他温柔而沉静的看着她,嘴角有宁静的笑意。
其实他还想过另外一种方式,让她留在他身边,他要为她打造一个精致的牢笼,然后困住她,如果不听话,就肏到她听话,她在床榻上没了力气的时候总是最乖的,用漂亮的金色锁链束缚她的手脚,在她的颈上戴上雕刻着他名字的项圈,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标注那是属于他一人的所有物。
可是玉卿卿不是个物件,是他无可救药爱着的女人,她应是最美的花,最清的溪,最洁白的云,最自由的风,那是她的天性,那样美好的她,是他的命。
邑徴继续了刚才没有做完的事,他又去吻她的颈,此刻玉卿卿只属于他,只属于他这个甘心低头臣服的裙下之臣。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浮沉未定,瀑布泉眼处暗流涌动,峰峦叠起处地动山摇,轮转变换,有风雨急转,有鸟鸣婉转,有鸳鸯缠绵,有兽吼连绵。
玉卿卿浑身香汗,双目失神,邑徴从她身上起来,他躺在她腰侧,看着她隆起的小腹,将期待又温柔的吻落在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味的盯着她的肚腹。
玉卿卿被他压着哭了好久,他却继续温柔的哄着她,嘴里的话有多温柔,身体的行动就有多凶狠。
这边是水**融,交织缠绵的景象,而姚应叹却在府中心中不安,自从玉卿卿回宫就再也没见过他,她甚至没有主动传召过他,可是他又不能不经传召进宫,那样是视同谋反的大罪,他见不到她,他好想她。
他们在一起整整度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们每天都痴缠在一起,他想念她打碎他心爱藏品后偷偷躲藏起来的古灵精怪,想念她勾引他时少见的温柔,想念她床榻之间的婉转,想念她吃到美味时的惊喜欢愉,想念她的脸,她的声音,他像一个在沙漠里前行许久的人,没有水被节日照着,他饥渴难耐,真想去问问她有没有像他想她一样想念自己,想咬透她的骨血,再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铁做的,不然怎么会一直都不召见他。
姚应叹甚至生出了要直接去见她的想法,即便那是死罪,他也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渴望,他怕玉卿卿将他忘了,怕她不要他了,怕她有了邑徴就不想在吃他了,分明她说过自己很香很好吃的,如果玉卿卿真的不要他了,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心痛不已,那是皇帝的女人,但是他也曾短暂拥有过皇帝的女人,可现在他满心满脑都只想她是他的女人,只对他一个人笑,一个人哭,对他一个人婉转,只和他一个人缠绵。
月色如水,姚应叹看着明月,想着他心中的月亮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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