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邑徴来了,他来的时候玉卿卿刚沐浴过趴在床上翻看他让人从宫外带来的话本子,她很爱看那些。
玉卿卿怀里压着软枕,是红鹿绒的枕芯,很柔软,趴着的姿势,手里翻看着话本被逗的咯咯的笑,小脚也节奏不一的上下晃动,长款的雪色寝衣,因为她的晃动,露出一截和寝衣近乎同色的小腿,只有关节和脚踝脚趾处有淡淡的粉色,可爱的紧。
他脱了外袍走过去捉住她的小脚挠来挠去,玉卿卿惊喘着丢下话本子左躲右躲,小脚踹来踹去,试图甩开他却被他牢牢制住,被挠的笑个不停,越来越没了力气,眼泪花都笑了出来,他停下来用脸埋在他颈间,玉卿卿用了点力气推开他:“臭男人不洗干净不许碰我。”
邑徴闷闷闷的笑,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什么,玉卿卿脸就红了:“哎呀,讨厌。”邑徴忽的笑出来声,然后将她抱起来,用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放在左臂上,托着她去了浴室。
这一夜邑徴极尽温柔,没有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感觉魂都飞了出来。
汗水滴在她的眼角,她迷茫的眨了眨眼,邑徴轻轻吻去,吻她那双魅惑的眼睛,秀气的鼻子,然后是嘴唇,玉卿卿觉得他好像一只小狗,逗的她想骂他两句,但已经没了力气,再也没力气挥舞嚣张的爪子。
邑徴平复下来,揉着她的小腹,刚刚这里能摸到他,现在又平坦下去,有一点点失落感,他用很轻的声音跟她说:“柔儿,我将你托与姚卿,明日你先随他去禹州,等我将朝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完,我就去接你回来,到时候你会是皇后,我唯一的皇后,你乖乖的,好吗?”
玉卿卿根本不在意这些,也无所谓在哪儿,相反她听到可以去别的地方,心里很高兴,只是没力气显得她焉焉的,邑徴误以为她委屈不想离开他,又哄她:“柔儿,朕是为了保护你,等事情结束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她虚弱又缓慢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徴哥哥,给我洗澡。”她是很会使唤人的,她想要的是一定要得到的,她要她心之所向便有所成,要男人甘心臣服于裙下,做她的入幕之宾。
翌日,邑徴亲自为玉卿卿挽发:“柔儿,丞相举兵造反,肯定会以你为软肋试图拿捏我,我也是不得已,只要柔儿安全了,我就可以毫无顾忌了。”他蹭了蹭玉卿卿的脸颊:“我送你,此去少则三五月,多则半年。我已多派人手护你周全。”
酉时三刻,邑徴亲自送玉卿卿,他挽着她的手,从胸口取出一块玉牌和骨哨放在她手心:“这是我的亲卫令牌,遇到任何事,吹响这骨哨,什么事他们都可以即刻去为你办。”他把她整个扣进怀里,小小一只,刚好但他胸口,他好舍不得,习惯了这女人每日在这芳菲殿等他回来,想到要好久都见不到她,他居然感觉有些委屈,他搂紧了一些,又低下头去把头埋在她颈间闷声:“柔儿我舍不得你,我会好想你,怎么办?”
玉卿卿舔了舔唇珠,香香的邑徴要好久吃不到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想他,但是她还是换上乖软的表情,双手捧住他的脸:“我也会想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平安过来接我,而且要跟现在一样完好无损的来接我,你要是变丑了不好看了,我可就不要你了。”她将他的头拉的更低一些,直视他的眼睛:“记住了吗?”
邑徴觉得她问的好认真,但又觉得她说话间诱惑的嘴唇缓缓一张一合的样子迷人,只是哑着喉咙似是被蛊惑:“嗯,记住了。”
姚应叹不合时宜的轻咳了两声,将两人暧昧的气氛打断,邑徴微微蹙眉,却也没说什么,目送他们离开,邑徴心口的失落感越来越重,他只得抱抱她留下的猫儿,猫儿手感柔软,很像每次被他折腾的狠了时的玉卿卿,软软乖乖的任他摆弄欺负也只会哼哼唧唧的娇气。
玉卿卿坐上了去往禹州的马车,她换上了寻常官家小姐的打扮,姚应叹骑着马在她马车外,随行的只有一个车夫打扮的侍卫和梅子杏子,但是她知道周围有暗卫和随时任她差遣的邑徴的亲卫,倒不是她怕危险,只是她不能轻易使用法术,不然真的要成为天下人口中的妖女了。
姚应叹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做了那样的梦,不仅是对陛下愧疚,更是因自己对她的亵渎感到愧疚,可他却也忍不住被吸引,他状似不经意的瞥着玉卿卿被风轻轻吹起一个角的车窗帘,只听得里头梅子不知道讲了什么笑话逗得她欢快的笑,听不出一丝离开邑徴的不安和伤心来,他不由得疑惑:“娘娘,此去至少可能有三五月之久,娘娘骤然与陛下分开,就不会难过吗?”
玉卿卿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飘进来的香味,掀开窗帘看着他又嗅了嗅,果然闻着更香了,不由得声音更欢快一些:“我会想他不就好了,为什么要难过,虽然他很好吃有点舍不得。”她翻转纤纤玉手,欣赏自己刚染的丹蔻,然后回眸看他的眼睛,勾起妩媚的笑:“但是你应该也很好吃。”她回头晃了晃手,示意放下窗帘,而姚应叹的目光亦追随着她手上的丹蔻直至看不见,她就是故意引他的。很久以前她就发现心灵与身体干净的,或人,或神,或妖都会有香味,而他们狐族的一个特性就是,与狐族结和,对方的气运会变好,不过狐族只有和那种灵魂干净澄澈的人结和会提升法力。
她是一个天资并不是很好的笨狐狸,所以依靠这种方式提升法力会更方便,现在这么好的食物摆在眼前,不吃白不吃。
去禹州的行程,车马不眠不休至少也要三日,姚应叹带领着车马却行的稳妥缓慢,自是忧心玉卿卿那一身娇气的皮肉,虽然邑徴已经差人选了最上称的皮毛,车内的舒适程度与宫中床榻别无二致,但他怕路上颠簸让她不适,所以行的又缓又稳。
玉卿卿方才的话有引起他的思绪,或许她知晓他心中的渴盼呢?又或许是她少不经事随便说说,无奈庸人自扰,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试图甩掉那些扰人的思绪。
突然有二三十人马,似是匪徒,冲到车前阻住去路,有暗卫阻挡,这些人并不能轻易伤到玉卿卿分毫,打斗声顿起,姚应叹面色沉静的安抚她:“娘娘勿惊,只是一些肖小之徒,马上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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