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这暖烘烘的,天可真好……”我打着花海(哈欠)道。
我醒来,天已大亮。
啊?
不该是晚上吗?难道小姑把我给忘了?不会吧!!!
我慌忙坐起身。
办公桌前那个人放下了手里的水笔,瞥了我一眼。
不是?这人什么毛病?还真“陪”了一夜?正常人不都意思意思?
况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是在九……
不要去思考这些。
随后我脱口而出:“你不困吗?”
他乱回:“你小姑来了。”
小姑?哪呢?
小姑敲了门,走了进来。看上去有些疲惫。
如瀑的墨发用点缀着樱色蝴蝶的古典发簪盘了起来,肤凝如脂,脸蛋俏丽,些许的倦色平添几分道不明的魅力。
嗯,小姑还是最美的!我亲妈肯定没她好看。
接下来的时间出乎意料地顺利。
我洗漱完就与小姑一起下了楼。
小赵公子完成“任务”就走人了,不知去了哪。
昨天的客人走了一干二净,楼下的宴会厅空空荡荡,连茶桌也被收起来了,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们坐车离开了花园。
来时路很长,再经历一回,好像也没有那么慢得令人抓狂了。
我们回家。半路,司机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对小姑说,前方油麦丰收了。
啥?油麦?丰收了关我们啥事啊?
小姑神色自若:“下车,拍几张照吧,就当留念了。”
我满脸疑惑,不过还是跟着下了车。
我们现处在乡间的一条小道上,四处都是绿油油的叶子。
哦,原来他们说的是油麦菜啊!菊科、莴苣属……
油麦菜大都种在春夏季节啊!
虽说冬天也能种,不过依照这个鬼天气,得放在大棚里当祖宗供着……这里的菜咋露天了?钢筋混凝土造的吗?
我在寒风中冷得瑟瑟发抖。地里光着的油麦坚挺着脊梁,仿佛在笑我菜得可怜。
油麦丰收,油麦丰收……“油麦丰”谐音有埋伏?哈哈怎么可能……油麦菜咋不能有抗寒的品种了?没看到小姑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另外啊这里的油麦菜确实“丰收”了,尽管我不明白绿不拉叽的有什么拍照价值。
“小姑,我们什么时候回……”
我凑上前去,巴巴地看着举着相机拍照的小姑,突然闻到一丝血液的味道。
我瞳孔地震。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手抢先一步托住了小姑倒下的身体。
“……家。”
我抱着小姑的肩膀,心跳得很快。
司机,司机呢?
“莎啦啦————”
寒风闯过一望无际的油麦田,发出吵闹的声音。
司机不见了。
“小姑!小姑……”
我呼喊着怀抱中的人,魂魄已经离了体。
止血!对!只要把血止住就行……
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把小姑的身体放下,慌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想用袖子堵住她脖子上的血洞。
血液渗透了布料,我稍稍用力了一点,小姑猛地咳嗽了起来。
我单手摸索着口袋。
手机呢?!
我只摸到了一块长方形的东西。
不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莫大的荒谬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打了一个寒颤,将那个东西取出来。
是一部眼熟的老年机。
这不是那个贵妇人塞在包里的那部吗?
它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我的手机去哪里了?
我哆嗦着手,飞快地按了120。
手机黑屏无响应。
死脑子快想啊!老年机该怎么用?
先按电话键还是……
“是谁在唱……”
又是那首《自由X翔》……难道当时不是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首歌,是我耳朵听到了?
我的视线飘向被鲜血染红的油麦叶子,果断按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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