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澳门特别行政区----亚洲第一赌城。
夜幕低垂,澳门的霓虹灯如水银般流淌在街道上。远处传来赌徒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与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交织成一片奢靡的乐章。黄金笼中的人群熙攘而过,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贪婪或迷茫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能抓住什么改变命运的东西。
夜色四合,繁华喧嚣,黄金笼内,万千浮华,这一场角斗帷幕渐始。流光溢彩的都市迷醉,璀璨耀目。贪心不足的世界都朝这一片倾斜。香槟酒杯觥筹交错,礼群之下腰肢摇曳。高朋满座之下喝彩不歇,立谈逢源。万头攒动之上欲壑难填,嗜瘾横流。红色地毯铺展无边,托神迷意夺的一场梦。丰满红唇轻吐倾谈,攫酩酊烂醉的每个人。美高梅的金狮惫怠慵懒,落败的嘶吼挣扎落入不甘的樊笼。淹没于一次更胜一次的疯狂叫嚣。输赢迭代,奢靡的漩涡搅动风云诡谲。败胜轮番,浮华的狡谲掀起雨暴万千,人类都是这黄金笼罩之下苦心挣扎的蝼蚁。
“金殿”赌场宛如一颗镶嵌在都市中央的璀璨明珠。金色的玻璃幕墙在灯光映衬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一块巨大的琥珀,将所有欲望、贪婪和奢靡的气息凝固其中。这不仅是一座建筑,更像是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一个充满金钱与权力交织的游戏场。
旋转门缓缓开启,身着深色制服的保安笔直站立,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然而,他们的眼神却如同冷酷的扫描仪,迅速而精准地评估着每一位客人的财力与身份。那些被允许进入的人,无一不是经过了无声筛选后的贵宾。
“晚上好,包总,您的专属包厢已经安排好了。”一名西装革履的服务生快步上前,语气谦卑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尊敬,仿佛早已熟悉这位常客的一切喜好。
不远处,另一位经理模样的人迎向一位年轻男子,他举止潇洒,气度不凡。“班二少,好久不见!您预订的路易十三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您大驾光临了。”他的笑容中透着谄媚,但又不失分寸,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而当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步入大厅时,整个空间似乎都因她的出现多了一分优雅。“司徒夫人,欢迎回来!”服务人员恭敬地躬身问候,“您上周留下的那瓶82年拉菲还在酒柜里妥善保存,请问是否需要今晚享用?”
这里没有普通人的喧嚣,只有低声细语的交谈与精致器皿碰撞时清脆悦耳的声音;没有廉价的装饰,只有顶级材料堆砌而成的奢华氛围。每一盏吊灯、每一件摆设,甚至空气中弥漫的淡雅香气,都在无声宣告着这里是属于精英阶层的乐园——一个让财富彰显地位,也让梦想化为现实的地方。
但在这份表面的繁华之下,隐藏的是看不见的暗流涌动。赌桌上的筹码翻飞,骰子滚动间决定着无数命运的走向,而谁又能真正逃脱这片琥珀般的诱惑?"
……
谄媚的问候声此起彼伏,如同一波又一波拍打岸边的浪涛。然而,当一辆哑光黑的迈巴赫S480无声无息地滑入专用车道时,这喧嚣的场景突然被按下暂停键,整个门口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滞。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到那辆豪车之上。
车门缓缓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脚——准确地说,是一只踩着Givenchy限量版运动鞋的脚。那双鞋在灯光下散发出低调却无法忽视的光泽,仿佛预示着接下来将登场的人物绝非等闲之辈。紧接着,一条修长笔直的腿从车内探出,肌肉线条隐匿于薄雾般的裤料之下,既不过分张扬,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量感。最后,随着一个优雅的动作,整个人终于完全钻出了车门。
银白色的头发在赌场门口璀璨的灯光下几乎刺眼,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一颗星辰。他的发型精致得近乎苛刻,一丝不苟的龙须大背头勾勒出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那过于完美的发际线顺着柔和的弧度向下凹陷,最终形成一个精致无比的美人尖,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高挑的眉毛微微上扬,宛如两道锐利的剑锋,而眉下的眼睛更是堪称点睛之笔——一双狐狸般狭长的眼眸,里面藏着真真假假的挑逗,偶尔闪烁的光芒足以让任何女人心神荡漾。眼尾微微上扬,赋予了他一种天生的媚态,仿佛连呼吸之间都在释放诱惑。
他的气质放纵而浪荡,举手投足间尽显游戏人间的潇洒与不羁。但与此同时,这种随性中又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就像一只披着华服的猛兽,随时可能露出獠牙。他周身散发着致命的魅力,每一个细节都像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而对于女人而言,这种吸引力无疑是灾难性的——因为只要一眼,便足以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谄媚的问候声此起彼伏,直到眼前一辆哑光黑的迈巴赫S480无声地滑入专用车道,整个门口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滞。
"车少,您来了。"大堂经理“蒜头鼻”几乎是小跑着迎上去,将自己的小老腰弯得像是被大风吹折的芦苇,恭敬的询问道:"您今天想玩点什么?百家乐还是21点?您上周说想尝试的德州扑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最专业的荷官。"
车燚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那块价值七位数的Richard Mille,眼皮子抬都没抬一下,指示道:"我带朋友来玩玩,随便安排几桌就行。"
他身后,有四五个年纪和他一样大的男人。他们嘻嘻哈哈地从车上下来,个个衣着光鲜,手腕上的名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其中一个染着红毛的男人拍了拍车燚的肩膀:"车四火,听说最近'金殿'新来了个混血荷官,漂亮得不像话,要不要去看看?"
车燚终于抬起眼睛,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哦?有多漂亮?”
"据说是什么中俄混血,那眼睛跟冰透的玻璃珠似的,身材那叫一个绝。"红毛男人挤眉弄眼,"关键是脾气特别冷,上周把恒基的太子爷都给怼了,人家砸了五十万要她陪酒,愣是死不答应。"
车燚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最近没时间玩女人,他现在迫切急需一个新猎物:"有意思,那就去见识见识。"
“蒜头鼻”经理那光溜溜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委婉的表示:"车少,佘小姐今天在VIP区的21点桌,不过她只是个普通荷官,恐怕配不上您的身份..."
"你是在教我做事?"车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蒜头鼻”立刻噤声,只能赔着笑脸引路。
VIP区比大厅更加奢华,水晶吊灯将空间照得如同白昼,深红色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墙上的抽象派油画据说都出自名家之手。里面每张赌桌旁都站着身穿黑色马甲的服务生,随时准备为客人送上最贵的酒水。
车燚的目光很快就锁定在最角落的那张21点桌。
桌后的女人身穿着与其他荷官相同的黑色制服,可她却仿佛为这套制服注入了灵魂,举手投足间散发出高级定制般的质感。此刻,她微微俯下身去发牌,动作优雅而流畅,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仪式。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被盘成了极为严谨的发髻,一丝不苟地固定在脑后,唯有两缕克莱因蓝的挑染调皮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却又不失灵动的光泽,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轻轻晃动,宛若夜空中跃动的星辰。
从侧面望去,她的轮廓犹如雕刻般分明。那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冷峻与傲慢,却不失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细长浓密的睫毛在璀璨的灯光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将深邃的眼眸半掩其中,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所想。整个画面静中有动,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滞,只为定格这一幅令人屏息的画卷。
"就是她?"车燚问身旁的红毛男人。
"对,就是她,名字叫佘爚。听说母亲是俄罗斯人,父亲是澳门本地人,从小在俄罗斯长大的,三年前才回澳门。"
车燚没有回应,而是径直走向那张21点桌。桌上已经有五位客人,其中一位日本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正试图和荷官搭讪:"佘小姐,这轮如果我赢了,能赏脸一起吃个夜宵吗?"
名叫佘爚的荷官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先生,17点,您要牌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冷冽质感,普通话标准得几乎没有口音,只有极细微的卷舌音透露出她的俄语背景。
日本商人悻悻地收回目光:"要牌。"
一张梅花3被滑到他面前。"20点,庄家16点,您赢了。"佘爚利落地将筹码推向商人,动作精准得像台机器。
车燚站在一旁,默默观察了整整十分钟。这个名叫佘爚的女人,确实美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她的五官如同雕刻般深邃而立体,高高的眉弓与深陷的眼窝为整张脸增添了几分异域风情。她那双大眼睛明亮有神,眼下饱满的卧蚕仿佛精心打过玻尿酸一般,让整个人看起来既温柔又带着一丝倔强。鼻梁上驼峰处隐约可见的雀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为这份精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真实感。
然而,真正吸引车燚的并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身上那种复杂且矛盾的气质。作为一名服务行业从业者,她的举止间却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感,仿佛将自己置于众人之上,俯视着周遭的一切。表面上看,她态度恭敬,言辞得体,可实际上,每一个细微的眼神都在无声地划清界限,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让人无法轻易靠近。这种独特的气场,使得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也深深烙印在了车燚的心里。
"这桌我们包了。"车燚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赌桌的人都转过头来。
日本商人皱起了眉头,没好气道:"这位年轻人,先来后到懂不懂?"
车燚不语,只是一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扔在赌桌上,气势凌人的盯着小日本:"补偿。"
日本商人看清钞票的厚度后,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拿起钱起身离开。其他几位客人也识相地让出了位置。
佘爚这才抬眼看向车燚,灰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近乎透明,泰然自若道:"先生想玩点什么?"
"你会发什么就玩什么。"车燚拉开椅子坐下,一双大长腿交叠着,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脸庞上游移。
他盯着她的双眼,那双与玻璃珠相似的眼睛里充满戾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21点,赌注上限10万,可以吗?"
车燚轻笑一声:"上限太低了,提到50万。”
"这需要经理批准。"
"那就去要批准。"车燚靠进椅背,突然伸手按下了桌角的服务铃。
“蒜头鼻”几乎是立刻出现了,他寒暄致意:"车少,您有什么需要吗?"
"把这张桌的上限提到50万。"
“蒜头鼻”面露难色,迟疑道:"这...我需要请示一下总监...”
车燚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命令着“蒜头鼻”:"要么现在给我提上限,要么我现在打电话给你们老板,问他是不是不想接车氏集团明年的年会了。"
不到三分钟,上限调整完成。车燚满意地看着佘爚:"行,开始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车燚和他的朋友们在赌桌上挥金如土。他们点了一瓶又一瓶的Dom Pérignon,却只象征性地喝一两口;下注时随手就是十万二十万,输赢都面不改色。而佘爚始终保持着专业态度,发牌的动作像钟表一样精准,只有在必要时开口。
"你出千。"车燚突然在第七轮时说,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桌安静下来。
佘爚的手停在半空:"先生,这是严重的指控。请问有什么依据?"
"我连续七轮拿到小于15的牌,概率上讲不太可能。"车燚向前倾身,那双狐狸眼闪着危险的光,"除非...有人做了手脚。"
桌上气氛瞬间凝固。佘爚面不改色道:"赌场里有全程监控,如果您有疑问,可以申请复核。"她轻轻翻开桌角的一个暗格,"另外,这是我们使用的六副牌,您可以检查是否完整或有记号。"
车燚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开个玩笑而已,继续吧。"
他敏锐地注意到佘爚左手无名指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在紧张,但控制得极好。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这个女人不简单,就是他想找的猎物。
几轮后,车燚开始尝试换牌。他的手法极其隐蔽,普通荷官根本发现不了。但当他第五次尝试时,佘爚突然改变了发牌顺序,一张他绝对不想要的黑桃7落在了他面前。
"21点,庄家胜。"佘爚平静地宣布,收走了车燚面前的一大堆筹码。
车燚的朋友们发出惊呼,而车燚本人却大笑起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起身绕到发牌区,靠得极近,佘爚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百乐葡萄双爆口味的烟和高级古龙水的气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对吧?"他低声问。
"先生,请您回到座位上,否则我必须暂停这桌游戏。"佘爚直视前方,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车燚不以为忤,反而更凑近了些:"下班后陪我喝一杯,这小费就是你的。"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千元大钞,轻轻塞进佘爚的制服口袋。
"抱歉,公司有规定——"
"车少!"“蒜头鼻”的声音突然插入,"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车燚直起身,脸上的表情瞬间从调笑变为傲慢:"你的荷官不太懂规矩啊。"
“蒜头鼻”抬手擦了擦自己那直冒汗的额头,欠身表示:"佘爚她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见怪。我马上给您换一位经验丰富的——”
"不必了。"车燚打断他,目光却未离开佘爚的脸,"我就喜欢这一位。"他退后一步,垂下眼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佘爚胸前的口袋,"改主意了随时找我。车燚,记住这个名字。"
说完,他转身走回赌桌,留下佘爚站在原地,名片像一块烧红的炭贴在她胸前。
凌晨三点,下班时间到了。佘爚在更衣室换下制服,从口袋里掏出那叠钞票和烫金名片——"车燚,车氏集团副总裁",电话下面还有一行手写的小字:"圣若瑟中学高三A班"。
"装什么大人..."佘爚轻嗤一声,将手中的名片撕成四片扔进垃圾桶,但那叠钞票——数了数足足四万块——她放进了钱包里。不是因为她打算联系他,而是因为她知道,对这种富家子弟来说,这点钱就像普通人兜里的零钱,给出去就没打算收回来。
走出员工通道,澳门的夜风带着咸湿的海味拂过她的脸。佘爚的脸颊微微鼓起,一片青红色的槟榔在齿间细细碾磨。她的嘴唇轻轻抿着,偶尔探出舌尖舔一舔残留在嘴角的汁液,那颜色浓烈得像一抹化不开的夕阳。嚼动时,喉结随之轻微起伏,带着一丝不紧不慢的节奏感,仿佛连时间都被这股悠闲拉长了。
紧接着佘爚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卡比龙香烟轻轻衔在唇间,那纤长的手指微颤着划过火柴。当火焰跃起的瞬间,她的眸子映出一丝狡黠的光。烟雾自她鼻尖袅袅升起,仿佛为她周身添了一层朦胧的纱幕,既疏离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她深深吸了一口,随即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月光下,她左手腕内侧几道淡淡的疤痕若隐若现。
她不知道的是,街角那辆黑色迈巴赫S480里,一双狐狸眼正透过深色车窗,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查查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车燚对司机说,手指轻轻敲击着中央扶手,"佘爚...真是个有趣的名字。"
司机犹豫了一下,提醒道:"少爷,Boss说过不要再招惹赌场的女人了,上次那个林小姐已经闹得..."
"闭嘴。"车燚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司机,"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破开车的来教。”
迈巴赫无声地滑入夜色中,而佘爚手中的香烟才抽到一半。她望着远处的海面,思绪飘回了三年前——俄罗斯那一晚的雪下得很大很大,她的母亲躺在莫斯科医院的病床上,紧紧握着她的手说:"阿爚,去澳门找你父亲吧,至少他能给你一个未来..."
未来?佘爚嗤之以鼻,她试图压抑自己,然而嘴角依旧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一抹苦笑浮现在往日那苍白的脸庞上。她掐灭了指尖的烟蒂。在澳门生活的这三年里,她见过太多太多像车燚这样的富家子弟---他们像群蝴蝶一样在花丛中流连,从不为任何人停留。而她,早已学会了不在任何男人身上寄托希望。
尤其是那些说要"记住他们名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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