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字齿列

液晶屏上的数字定格在【¥326,518】，离五十万红线还差十七万。陆川用钢笔轻敲财务报表，墨水瓶里泡着三节人类指骨——那是上月未达标者的纪念品。

"我的乖女儿数学退步了。"他忽然拽住小林马尾辫，将她额头砸向计算器键盘，"啪嗒"声里混入骨裂的轻响，"还是说...你在帮苏梦那个贱货分摊惩罚？"

监视器适时亮起，显示苏梦正被锁在隔壁电疗椅上。她左手小指戴着个金属环，那是用小林上颗智齿打造的电流增幅器。

阿泰推来的不锈钢推车上，躺着台改装过的3D打印机。正在成型的透明牙套嵌满微型电极，模型显然来自小林上周的牙科扫描记录。

"亲子定制服务。"陆川将牙套浸入液氮，霜雾中浮现出DNA双螺旋纹路，"咬合力低于30公斤就触发惩罚模式。"他捏开小林下巴的动作像在检查牲口齿龄，指尖刮过她做过根管治疗的臼齿。

当冰镇牙套卡入齿列瞬间，小林尝到熟悉的血腥味——打印机里掺了苏怡的鼻血，这是陆川最爱的"家庭配方"。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陆川打开手机银行APP，余额数字随着小林每次呼吸起伏，"每少一万，苏梦的指环电压升一档。"

牙套突然放电，小林在痉挛中咬破舌尖。鲜血滴到屏幕上，触发了生物识别支付系统——陆川当场转走她秘密账户里所有的¥17,482.21。

"真遗憾。"他舔掉手机上的血珠，"现在差额变成零了，但惩罚要继续。"隔壁传来苏梦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小指上的金属环正在融化。

陆川从培养箱取出片半透明薄膜，那是用小林脱落的子宫内膜培育的导电层。他将其贴在她被电击灼伤的口腔内壁，薄膜立刻浮现出诈骗话术教程。

"记住这种灼烧感。"他启动牙套的震动模式，声波震碎了她两颗龋齿内的纳米机器人，"下次再说错台词，就让苏梦替你试新研发的骨密度粉碎仪。"

当小林吐出混着齿片的血水时，监视器显示苏梦的左手X光片——小指第三节骨头已碎成二十七块，正好对应短缺的十七万元人民币换算成的美元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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