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湘虹,官银都指向他,很难不让人怀疑。”
“就算如此,也只是嫌疑啊。”
表面来看,的确只能规定为嫌疑人。程昀向杜不悔要一株山茶花是一个幌子,目的确认属于蔷薇的花圃是否少一株,结果没有让他失望。
杜不悔是个有规则的人,今日他摘取一株山茶花后就在那里播下了新的种子。反而蔷薇的花圃有一处缺了,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时隔五日也该出芽了。
“不对啊,这鬼天气,他怎么种花?”
袁昭突然发现一点。
“那你猜为什么名贵的花卉老百姓都不敢养。”
所谓的不敢养不是不敢养,而是不敢养。名贵的花卉自然是有名贵的道理,养出精美绝伦的花卉不论是精力还是财力都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
他的嘴巴张得能装进一个桃子:“你的意思是说……他私动官银。”
程昀听到这里,顿时无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真有冲动的想法把他的头劈开看看。
“米碎说的对,你怎么当上大理寺少卿的。”
程昀极为嫌弃的说完,抱着山茶花离开了大理寺。
翌日,程昀带上山茶花来看望时予安。
两日未见,着实有些想念。
踏进无忧殿察觉到了异样,格外的安静。本身无忧殿的宫女就少之又少,只有一个丫鬟迎春和一个太监林伯,之前来还能听到时予安的欢笑声。
“寺卿大人。”
迎春提着饭菜准备给时予安送午膳,不料和程昀碰了个面。
瞧见她手里的东西,问: “给公主送饭?”
“是。”
“带路。”
一路穿过前厅,来到后院。
程昀被门上的一把锁给吓到了,算是明白为什么格外的安静了。
“公主,您该用膳了。”
“你去告诉母后,有种饿死本公主!”
里边传出来的怒气可不小。
“米碎。”
躺在床上的她猛得起身,外面一直没有出现第二次声音,以为是自己想疯了,又躺了回去。
程昀让迎春把饭菜给他,让她自己下午忙,随后开始捣鼓那把锁如何解开。时予安以为是皇后不忍心让自己饿死,毕竟还是亲闺女,兴高采烈的跑到门前。
“是母后让你来的吗?”
程昀顿时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关在屋子里一天关傻了?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走了。”
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你在干嘛?你不要乱来啊,母后要是知道了会定你罪的。”时予安担心道。
说着,锁开了,程昀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推开门就和时予安碰了个正对面。
“定罪?这锁换作是你自己都能开,皇后有心关你就不会如此了。”
时予安不相信,发现锁槽里有一道划痕。这道划痕不可能是皇后特意留下的,她那么费劲的把她抓回来,怎么可能……
那会是谁呢?
时予安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不敢确认。
看到山茶花就知道程昀去找过老师。
“我一天都关在屋里头,你都查到了什么?”
程昀从昨天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跟她说王达的死跟杜不悔有关系。
“米碎,这件事情还在调查中,所有的事情都有意外,你要做的给自己一个心里准备。”
“什么意思?什么心理准备?”
程昀从来不说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对时予安来说与他一同办案,给足了她安全感,也正如此说话的语气冲了些。
“米碎。”
“你不要喊我!”她很生气,“我不允许任何人去污点我的老师,你不行,父皇也不行。”
“那证据呢?”
“那是诬陷!证据是可以伪造的。”
程昀不想和她继续争吵,看了一眼饭菜,转移话题道:“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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