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过一段路又看到了一扇石门林夏四处寻找开门钥匙。
陈教授:一般这种石门会在上角处有可按动的石头。林夏听闻找位置一摸果然:轰隆一声!石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青铜棺椁。
陈教授的罗盘在棺椁三米外就开始疯狂旋转。
不是受到磁场干扰的匀速转动,而是像被无形手指反复拨弄般,铜针间歇性抽搐着指向棺侧铭文。那些比甲骨文更古老的符号正在渗血——确切地说,是渗出一种介于铁锈与朱砂之间的暗红色黏液,顺着"酉"字形凹槽流到地砖上,形成枝桠状的网络。
"不是青铜..."林夏戴着手套的指尖刚触到棺盖,立刻触电般缩回。在零下十五度的祠堂里,金属表面竟保持着体温般的暖意,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持续散发热量。她突然意识到那些"铭文"根本不是镌刻的——它们是凸起的血管状纹路,随着观察角度的变化会轻微搏动。
阿峰的4K摄像机捕捉到更可怕的现象:
当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照在棺头饕餮纹上时,那些原本静止的兽面突然出现表情变化。嘴角从下撇变成上扬,眼眶里渗出沥青般的黑色物质,在棺面汇成七道指向不同队员的细流。
"别碰那黑水!"陈教授用桃木剑斩断流向自己的细流,被截断的液体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但更恐怖的是周尧的反应——这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突然跪下来,把掌心贴向流向他的黑水。
"它在唱歌..."周尧的虹膜变成浑浊的琥珀色,"民国二十六年的东北小调...我奶奶唱过的..."
棺椁就在这时发出"咔"的脆响。
原本缠绕棺身的七道浸血麻绳,最上方那根毫无预兆地崩断。腐坏的绳头在空中扭动如垂死蚯蚓,落地时竟变成一截缠绕白发的人指骨。林夏的强光手电照向断裂处,看见棺盖与棺体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三根苍白的——
——那是手指。
青灰色的修长手指正从缝隙里缓缓伸出,指甲缝里塞着潮湿的香灰。指节以不可能的角度反曲,轻轻叩击棺面,发出闷钝的"咚、咚"声。
节奏与周尧突然加速的心跳完全同步。
众人互相看一眼立马跑出石门,正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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