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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晕，丁程鑫指尖抚过杯脚处的裂痕。庆功宴的喧嚣被休息室大门隔绝，他凝视着杯中摇晃的金色液体，突然想起马嘉祺教过的鉴毒技巧——珍珠耳坠坠入酒液时泛起诡异泡沫。

"前辈怎么不喝？"新人演员倚在门边甜笑，腕间宝格丽手链与那日联姻新闻里林家千金戴的是同款。丁程鑫转身时礼服下摆扫落茶几上的丝绒礼盒，股权转让书飘落在两人之间。

警报器突然尖啸，马嘉祺踹门而入的瞬间，丁程鑫已将香槟泼向窗外。紫藤花丛在夜色中腾起蓝火，他反手擒住新人演员的手腕，从对方美甲夹层抖落白色粉末："林小姐下次该换家情报机构。"

地下车库的声控灯次第亮起，丁程鑫扯开领结按亮手机。U盘插入车载接口的瞬间，二十七个监控画面同时弹出——马氏老宅地下室布满尘灰的治疗椅，还有马嘉祺少年时期被绑在床头的诊疗记录。

方向盘突然被外力扳动，迈巴赫在撞上承重柱前堪堪停住。马嘉祺从后座探身捂住他眼睛，温热的呼吸裹着血腥味："别看那个。"

丁程鑫反手摸到对方腹部的绷带，潮湿的触感让他想起剧院道具箱里的血书。两个小时前，马嘉祺在家族祠堂用碎瓷片抵着咽喉，逼父亲交出所有催眠治疗的录像带。

"你母亲不是疯子。"丁程鑫按下车载播放键，监控视频里少年马嘉祺被电击器逼着背诵商业术语，"他们用应激疗法让你变成完美的继承机器。"

马嘉祺的犬齿刺破下唇，鲜血滴在丁程鑫手背。车窗外闪过警车的红蓝顶灯，他忽然低笑："还记得《蝴蝶梦》里那句台词吗？"指尖划过青年锁骨处的胸针，"有些笼子，要连看守者一起烧毁。"

新闻发布会直播镜头下，丁程鑫解开高定西装纽扣。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暴露在闪光灯中，那是三年前为躲避潜规则被玻璃划伤的痕迹。大屏幕突然开始播放U盘内容，马氏集团操控票房、买凶伤人的证据如雪崩般倾泻。

"诸位现在看到的，是马嘉祺先生用继承权换来的真相。"丁程鑫举起胸针，蓝宝石在镜头前分解成微型摄像头，"过去五年，这只蝴蝶记录过三十七次权色交易，包括我自己的。"

场外突然传来巨响，马嘉祺在保镖簇拥下冲破封锁线。他黑色高领毛衣下隐约露出纱布轮廓，左手握着老宅保险柜里带血的婚书——落款日期是他们初遇那天的暴雨夜。

"丁先生漏说了一点。"马嘉祺当众撕碎马氏股权证书，纸屑如雪落在两人肩头，"这些证据的破译密码，是我们第一次约会那天的经纬度坐标。"

直播弹幕疯狂刷屏时，丁程鑫摸出西装口袋里的道具箱钥匙。黄铜钥匙插入马嘉祺掌心时，他想起昨夜对方在病床前的呢喃："箱子里锁着我的自由，现在交给你保管。"

警笛声由远及近，马嘉祺当着全网直播镜头为丁程鑫戴上钻戒。戒圈内壁刻着德文"Freiheit"，这是他们在维也纳看《蝴蝶夫人》时学会的第一个单词。

"接下来要麻烦丁先生。"马嘉祺将婚书残片塞进爱人领口，转身向镜头微笑，"陪我一起接受审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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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两年后的柏林电影节，最佳影片银熊奖得主在致谢时举起左手。镜头特写聚焦戒圈上振翅的蝴蝶，舞台灯光穿透穹顶玻璃，在颁奖台投下真正的彩虹。

会场最后一排，黑衣男人压低帽檐亲吻怀中人后颈的纹身。大屏幕正在重播经典片段——丁程鑫在《破茧》中掀开道具箱盖，眼底映着万千星火。

"卡！"导演喊停的瞬间，场务掀开隔壁影棚的绿幕。真实的老剧院废墟上，马嘉祺为杀青的爱人披上西装外套。夕阳将两道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要延伸到时光尽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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